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揉完小腿,沈肄南拍了拍她,“好了,快去洗澡洗头换衣服。”小姑娘没有动,低头,指着大腿那块被他刚刚掐红的地方,“沈生,我这都青了。”男人的视线落在她白皙的大腿上,上面留下一个指印。他微微蹙眉,对自己的力度还是有数,只是没想到宝珍的肌肤过于嫩,稍微用一点点力气就能在上面落下痕迹。“疼吗?”他轻轻抚过,带有薄茧的指腹若有似无触在微微青疼的地方。钟娅歆的腿不受控地抖了抖,小姑娘虽然因为营养不良的问题偏瘦,但身材却很匀称,先前又有周爱枝给她调养,倒是养了点肉。沈肄南看了会她的腿,又抬头看女孩,揶揄笑她:“你刚刚抖什么?”就在刚刚,宝珍觉得底裤有些湿黏,有股极浅的热流涌出,担心自己这个月的月经来了,她着急忙慌爬下床,“没什么,沈生,我先去卫生间了!”男人却突然握住她的手腕。钟娅歆回头,疑惑地望着他。沈肄南把小姑娘拽回来,侧抱在腿上,自从昨夜让宝珍清醒着和他接吻后,事态的发展便由他掌控。就像现在——他揽着女孩没有衣物的腰肢,又薄又细,带有青筋的手臂轻而易举握着,男人含笑打量她的眉眼,在宝珍下意识抿着唇也盯着他的时候,他抹开小姑娘的嘴,露出贝齿,低头吻了上去。沈肄南眼角的余光瞥了眼她刚刚坐的位置,除了泳池带出来的水,并没有什么血迹。他收回视线,清绝的眉眼染着纵情的笑,是蛊人的浮浪,明明是矜贵公子哥儿的皮囊,有时候又给人一种流连花丛二世祖的感觉。宝珍被迫仰着头承接他的亲吻,心跳紊乱,男人从她嘴里退出来,有一下没一下啄着那潋滟的粉唇,低哑的嗓音混着气息渡在小姑娘嘴边。“刚刚给你按摩了那么久,让我讨点好处,好不好?”都已经先斩后奏了,现在还说这些,宝珍就算再迟钝也反应过来。她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惹得沈肄南笑了声,扣着她又亲了会。最后,还是钟娅歆闹着把他推开,兔子似地急吼吼溜进卫生间。系带解开,吸饱水的泳裙像跌落泥土的玫瑰从枝头坠落,宝珍着急忙慌扒开,并没有看到臆想中的血迹,既然没有来,那刚刚那股簌簌的、有点湍急的、又温热的黏渍水迹是什么怎么回事?她挠挠脑袋,决定暗自记下,等回到布鲁塞尔后向黛娇老师请教。虽然要跟着她学很多勾引的理论知识,但宝珍觉得,黛娇更像一位性启蒙老师。在西贡呆了半月左右,宝珍跟着沈肄南转了趟曼谷。他总是很忙,有永远处理不完的事务,这点钟娅歆已经习惯了。曼谷位于昭披耶河东岸,南临暹罗湾是柬埔寨和泰国通往太平洋和印度洋的交通要道,而当地的曼谷港承担着本国百分之九十的对外贸易。这里作为首都,也是经济中心,其繁华程度是西贡无法比拟的。飞机落地后,钟娅歆和沈肄南坐车去往一座私人庄园,沿途,宝珍看到隔着湄南河对面耸立的高尖金色佛塔、鳞次栉比的房屋建筑和异常热闹的人群。“沈生,曼谷最近是有什么大型活动吗?好多人欸。”爱凑热闹,对什么都好奇的小姑娘,趴在车窗望着外面飞速疾驰的景色。“听说整个十二月,这边都有烟火秀和灯光秀。”他笑着摸了摸宝珍的脑袋,“你要是喜欢,我们可以在曼谷呆一段时间。”钟娅歆回头看他,“你不忙吗?”“傻姑娘,钱是永远都挣不完的。”沈肄南捏了捏她的脸蛋,“就这样定了。”“好吧。”她美滋滋说:“也不知道这边的灯光秀跟布鲁塞尔的比起来,哪个更好看。”指的是花毯节和啤酒节那晚。穿过湛蓝潋滟的湖泊,近二十分钟的车程,终于抵达地段绝佳的庄园,漆花白栅栏自动打开,门口守着保镖,一路开到底,沿路是苍翠的绿色,肉眼所及的植被被修剪成各式各样的形状。整体环境颜色以绿意为主,白色为辅。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座森林公园。汽车停在主幢门口,夏明安依旧是那身改良的中式太极服,儒雅随和,他大笑着走过来,主动伸手:“沈先生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夏先生客气了。”男人淡笑,和他握手。夏明安道了句哪里,视线落在旁边的宝珍身上,那晚坐在屏风后面的女人应该就是她,只是瞧这模样,年纪比预想中的还要轻,最多不过二十。都快奔叁的年岁,到头来折在一个小姑娘手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