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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个不倒翁,笑得好几次差点倒在他怀中,酒香混着茉莉香,在开阔又私密的船舱内,使劲发酵。
他一把扶住她肩膀,小心翼翼地收拢在怀里。
她扒了扒头发,眸子半眯,脸颊稍稍抬起,下巴在他胸口蹭了蹭找个舒坦的部位。
她不胜酒力,满脸醉态,连呼吸都变得迟缓了。
她努力掀开眼皮,空气里竟好几张模糊的轮廓,伸出手指想去扑散影子,“你……我是天才…我…”
成祖握住她无力手腕子,注视那张睡颜良久。鼻腔里哼出一声笑,无奈妥协,想说的话只好咽回肚里。
不知过去多久,她再次睁开眼,那人举着她的杯子自斟自饮,仿若酒消愁肠,喝了不少。她脑袋动了动,成祖瞧过来,说句:“醒了?”
她鼻腔嗯声。
成祖又说:“你这酒量,以后可怎么办?”
白亦行身体借他胸口的力起来点,定定神,船那头旖旎风光更甚,只是天光渐渐黯淡。
她其实睡得时间并不长,却感觉过了一个世纪,生出怅然若失的孤寂。
幸好,这个人一直守在她身侧。
垂眼瞧去,她的脚还踩在他的脚背上,热烘烘。
白亦行现在脑子里只有一句话:有他在,自己就能安心。
她偏头看他,眼睛里蒙上水汽,略微不醒世的水灵,懵地问:“什么?你刚刚说什么?”
很快,游艇的灯光柔柔洒下,像涂了一层薄薄的蜂蜜。
映衬的她娉婷袅娜,肌肤如玉,唇色如榴,脸颊洇红,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似乎甲板处的低低啼笑调情,这份隐秘的热闹,不与他们相干。
两人长久对视,他的眼睛已经在热吻。
成祖忽地说:“杯子上都是你的味道,但比起这个,我现在更想尝尝,你嘴里的味道。”
纵使隔着墨镜,她都能感觉到他眼睛里的欲望。
白亦行没做声。
猛地一扑,成祖捉住她的腰,禁锢在怀里,白亦行的视听触嗅一下子全部活了过来。
双手抵在胸口,只要挣扎,他左侧臂弯强壮,会不由自主收更紧。
被他雷动的心跳和肌肉震惊到,扑面而来冲击力强烈的男性体味和浓厚酒香里迸发出一抹沐浴后残存的清香,不遗余力地刺进她浑身毛孔直达五脏六腑。
此时此刻,他的怀抱就像太上老君的八卦炉,好烫。他气息急迫,视线钉在她嘴唇:“我想让你亲我。”
“亦行啊,你坐那边干嘛,过来一起玩啊!”有个姐姐叫她。
白亦行偏头要去回应,声音才只吐露半截,成祖听了,骨头都酥软了。
五感现在只差一个味觉。
他迫不及待想尝尝。
尝尽,最好。
立时,他直接靠过来,镜片却磕到她鼻尖,白亦行登时回神,勉力唤回他的名字:“成祖,成祖,你喝多了。”
黑黢黢的墨镜,冰冷地凝视她。
“你喝多了,墨镜砸到我了。”
成祖定了两秒后,一把摘掉墨镜甩到不知道什么犄角旮旯。
“想跑到哪里去。”他低笑,收拢双臂。
鼻子在她侧颌处流连,嗅不尽芬芳。
白亦行眼睛在他脸上看不过来,顿一顿:“得先解决她们。”
“解决完她们,你再解决我?”
“嗯。”
“怎么解决?”
她还没想好,成祖一字一顿:
“我、现、在、就、要。”
紧接着,他喘着粗气去亲吻她脸颊和脖颈。
引得她尾椎脊梁一阵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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