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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祖抽出湿意的指尖,捧着她的半张脸,怼向自己的嘴巴。
吻一个人,是何等美妙幸福。
他全身如一片褐黄的落叶在残风中飘零,坠落,恨不得流泪般跪在她脚边,亲吻她所有器官,不止脚背。
他不是埃里克,胜似埃里克。
两人吻到不能自已。
窗外的天,暗沉无边。
偶然划过一道惊雷,天际猛地撕开一条口子,再也抵不住海水倒灌,潮浪高涨。
她昂起头颅,鼻尖到喉咙,发出脆弱绵长吟叫,紧接着小腹轻颤,腿脚细微地抖动,双手紧紧攥着拳头。
成祖看着她,女人的身体也从深邃的蓝紫色,变得潮红。
好看得,令他都忘了肉.体的欲望。
不止行军床湿了一大片,连地上,柜子上,墙上都是痕迹。
他与她,功不可没。
成祖闷哼咬牙,半途从她身体里拔出来,又捡起新的包装,再次套住。
他的乍然抽离,让她难以抑制地低声哼叫,双手双脚顾不得无力,费劲地勾住成祖的身子。
男人刚套好,她攀着他脖颈,迫不及待将人压在自己胸脯,嘴唇在他身上脸上混乱地索吻。
成祖似笑非笑地打量她,小女人神态太糜烂,他仔细看了会儿,最终伏在她身上,任由她胡作非为。
半晌,白亦行睁开眼,成祖正含情脉脉地瞧她,她心里不禁掀起波澜。
她刚刚所屈服的,是对真实的渴望,对隐匿于畸形下那颗孤独的心的向往。
像埃里克一样,成祖的疤痕和畸形里藏着一份扭曲的深情,是叫她无法抗拒,有着致命上瘾力的。
她得承认,他越是孤独与畸形,越是有着刺痛人心的美——
雕塑家在重塑过程中,迫于未知的力量,瞬间凝固形成的挣扎。
而这种无与伦比的美,早已将她吞没。
她是变态。她承认了。
成祖把着她的腰臀,欺身上来。
对比前两次,他更加游刃有余,在纵情放浪之余,还有功夫细细揣摩她的心理变化。
白亦行窝在他怀中,大汗淋漓,不到片刻,身体软成烂泥,这小女人平时看着张牙舞爪的,在床上怎么这么老实?
两人胶着,再度热络。
这一次进行的时间很久。
不过成祖的动作很激烈,弄得行军床一角塌了,顿时两人相拥对方翻滚到地面,白亦行绯红的脸蛋埋在他颈窝。
不多时她抬起头,两人大眼瞪小眼,忽地笑出声。
她往他胸口擂拳,他低头琢吻她的鼻尖,同时问:“再来?”
心照不宣,成祖让人背对自己,把她抵在储物柜上。
一如既往保持同频率,更衣室里的柜子,脚程挪动,已不在原位。
乱掉的谱子,却格外好听,仿佛在为他们这场持续了两个小时的舞台剧,最后的高.潮,做高扬的收尾。
比上一次,成祖陷在沼泽里,拔插两难,这一次,却是心甘情愿地溺入更深处。
大雨下,柜子叫,白亦行不知时间过去多久,从黄昏到黑夜,从赤白到嫣红,身后的人不知疲倦。
而她的身心也在某一刻,彻底释放,毫无保留地袒露在他面前——
防备,冷漠,高傲,不屑,敌意……
一切都烟消云散。
成祖再次低头亲吻她的后背,白亦行扭头看他一眼,来了兴致打算回答他那个问题:“成祖,你想要怎样的公平?”
成祖脑袋拱到她颈窝,轻咬她耳垂,一字一句:“白亦行,别拿老子当傻子耍!”
随着表演者台词的落幕,成祖下颌皂化,咬紧牙关,模糊地一激灵,尽数泄出。
这场舞台剧,终于,谢幕了。
白亦行瘫软在他怀抱里,成祖抱着她静了许久,才满脸餍足地从储物柜拿出两人衣物,给她细细擦了擦,又一件一件帮她穿好。
白亦行坐在行军床上恢复体力,等着,看他有条理地收拾地上的物品,把那些没用完的包装原封不动归位,她数着数,总共六个,这家伙一定是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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