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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意自脸颊浮起,程晚宁温软的唇动了一下,刚睡醒的醉眸泛着迷离微醺之色:
“表哥,你下次进我房间,能先敲下门吗?”
一双漂亮的美目蒙上雾霭,犹如盛满玫瑰花瓣的春海。
程砚晞明知故问:“为什么?”
“因为……女生的房间不能随便进。”程晚宁用食指挠了挠脸,吞吞吐吐地解释。
他淡淡吐出四个字:“这是我家。”
明明是他强迫别人住进来,说话时却总给人一种“没收你房租就不错了”的施舍感。
程晚宁不敢多说什么,傻兮兮地笑着:“说得也是,那还是看你心情吧。”
无厘头的对话,活像脑子被烧傻了。
床头柜上摆着退烧药和未使用的体温计,引得程砚晞联想起上午的事:“医院里,跟你一起的是谁?”
单刀直入的问题,程晚宁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答:“是我一个同学。我发烧了,他送我去医院。”
他怎么知道她去医院的事?
“还有这么好心的同学?”程砚晞咀嚼着字眼,狭长的眼尾上挑,“一个月前泼你一头水,现在又逃课送你去医院?”
“你还记得这个呀。”程晚宁尴尬地掩饰,“其实我们认识挺久了,同学之间偶尔有点摩擦很正常,而且他和我道歉了。”
程砚晞往床沿一坐,也不知道听没听她的叙述,没由来地问了句:“他叫什么?”
“啊?”
“听不懂么?我问他的名字。”
程晚宁没有立即答复,而是陷入短暂的犹豫。
一般家中长辈问同学姓名,大部分是单纯想了解这个人。但从程砚晞嘴里蹦出来,却像是要去找他麻烦。
程晚宁机灵地筛掉一个字:“朱泫。”
反正他们互相不认识,编个假名也看不出来。
殊不知,她自作聪明的样子尤为天真可爱。程砚晞单是扫一眼,就知道其中必定有假。
小小年纪,编起谎话倒是顺口。
不过无所谓。什么名字,什么身份,一查便知。
见到这个男生的第一眼,程砚晞没察觉到异样。毕竟无论是他见过的、还是死于他枪口的生灵都多到数不清,不是谁都有资格让他记住。
可在医院的第二眼,他却隐约觉得那张脸似曾相识。
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能在哪里见过呢?
正思索着,耳边传来甜糯的嗓音,因为发烧的缘故变得有些沙哑:“我手机好像不见了,你回家的时候看到它了吗?”
程晚宁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翻箱倒柜寻找手机。可二十分钟下来,仍然没发现它的踪影。
她分明记得,手机被自己丢在一楼的餐桌上,怎么上个课回来就不见了?
到最后头晕得厉害,她实在禁不住高烧的折磨,放弃寻找躺进了被窝。
就在她心灰意冷之际,程砚晞从外衣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你是指这个吗?”
“对,就是它!”程晚宁眼前一亮,刚想动身去接,手机就猝不及防地被程砚晞拿远。
她昂头望他,眼里流露出疑惑之色。
“我倒是想问问你,这是什么意思。”眼前的人摁开手机,拇指在屏幕上一滑,不知点开了什么软件。
下一秒,他当着手机主人的面,一字一顿地念起网页搜索记录——
“杀死表哥判多少年?”
话音落下,光线敞亮的卧室一片死寂。
程晚宁万分慌乱地伸出手,各种狡辩理由交叉铺满混乱的大脑,不听使唤的舌头差点打结:“表哥,你听我说……”
这手机是她刚换的,忘了设置锁屏密码,没想到有一天真的被别人翻阅了里面的内容。
其实她还浏览过许多关于家产分配的法律知识,因为程砚晞总是觊觎她爸妈的天价遗产,她得想办法保护好那笔钱。现在看来,这条记录八成也被他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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