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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月凌点了点头,迈入观内。殿内灯火通明,案几上堆满了厚重的古籍,墙上挂着一幅幅星象图。国师端坐于蒲团之上,须发皆白,面容清瘦而深邃,明明是师父的师弟,却看着比师父还要老些。
“师叔……还是师伯?”谢月凌微一拱手行礼,国师也同样点头回礼。
国师目光悠远,似笑非笑:“怎么,看着我比你师父要老,便不知该唤我什么了?”
“不敢。”谢月凌莞尔一笑,“您这般气度,合该是师兄才对。”
“哈哈哈!”国师朗声大笑,声音浑厚温润,“确实如此!不过长幼有序,按入门先后算,你师父比我早了一刻钟,这一生便只能做我的师兄了。”
“原来如此。”谢月凌再次躬身施礼,“晚辈云渺,见过师叔。”
“罢了罢了。”国师摆了摆手,目光落在她身上,“好了,你深夜来访,所为何事啊?”
谢月凌盈盈一拜,“弟子不才,近日想起师父当年教授的断命之术,忽有所感,但仍有疑窦未解,特来请教师叔。”
国师闻言,眼中精芒一闪,他双手轻轻交叠,置于膝上,“断命之术?你且说说,悟到了什么?”
谢月凌抬起头,目光狡黠,“弟子一直以为,师父教我断命之术,意在让我看破世间因果,以洞察天机、明辨是非,而非单纯用来窥探他人的命数。”
国师抚须低笑,“莫非,不是如此吗?”
“可我方知道,原来,师父就是想我用它,来窥探他人的命数。”
“还真是出人意料啊。”
“国师当年曾为我算过姻缘,断言我与杨家公子乃是天作之合,可有此事?”
“是啊,你应该骂了我好久吧。”
“岂敢岂敢。”谢月凌面上一红,心中暗自叫苦,连忙撒谎。
国师神色一正,认真地说道:“其实,我也知道你二人当时并不是心意相通,可陛下求得是你的平安,我便如实相告了。”
“您既然算了我二人的姻缘,相必陛下也曾让您断过杨慎的命吧。”
“自然。”
“那么就请您,再断一次他的命数。”谢谢月凌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张字条,字条之上,端正地写着杨慎的生辰八字。
一般来说,命数天定,人自呱呱坠地之时,命运的轨迹便已悄然铺就,若无巨大变故,命数的大致走向不会有太多偏差。但世事无常,命途多舛,谁又能说得准呢?
国师接过字条,细细端详,指尖轻抚纸面,而后微微闭目,口中念念有词。
少顷,国师睁开双眼,从一个古朴的木盒中,取出三枚铜钱,摇晃片刻后,三枚铜钱“叮叮当当”纷纷落在案几之上。
国师俯身一看,只见那三枚铜钱,呈现出一种极为罕见且令人胆寒的组合。一枚铜钱正面朝上,孤零零地躺在案几边缘,另外两枚铜钱相互重叠,反面朝上,形成了一个仿若墓碑的图案。
此乃大凶之兆,谓之“短命之象”,且卦象所示,此人已然命丧黄泉。
“这……这怎么可能!”国师喃喃自语,“奇怪,他的生辰八字并未显示寿终正寝之象。也就是说,他是死于非命。”
谢月凌一瞧,心中了然。虽心中早有准备,却还是不免心头一沉。
“我再用别的法子”国师抬起头,伸手便要去拿那桌上的龟甲蓍草。
谢月凌上前一步,伸手按住国师的手,“不必算了,此事到此为止了,还望师叔保密。”
“这事得禀报陛下。”国师眉头皱得更深,“杨慎身为太子卫率,不可不报。”
“还望国师,‘守口如瓶’。”
“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你想替他隐瞒。”
“无凭无据,单凭一个卦象,就说如今的太子卫率已经是个死人了,谁会信?只会徒增乱象,被有心人利用。”谢月凌接着说:“此事我自有主张,师叔不想死的话,就什么都别说。”
杨慎留在上京后,陛下念其出身世家,又有几分才干,便给他派了个禁军统领的职位。立太子后,陛下更是封了他做太子卫率,负责太子的安全。负责太子的安全。
国师沉默片刻,他的手指下意识地在案几边缘轻敲,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片刻后,他开口道:“罢了,随你去折腾吧,我乐得清闲。反正不出几月,我就要离开了。”
谢月凌微微一愣,“师叔要去哪?”
“走到哪里算哪里,在这宫廷歇了快十年了,这早就没意思了。”国师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谢月凌见状,心想不愧是师出同门,这幅世外高人的样子还真是——如出一辙。
她表面上恭敬地说道:“如此也好,师叔操劳半生,也该享享清福了。”可心底却忍不住腹诽:可快走吧。
谢月凌从太玄观出来时,天色已暗,铅云低垂,抬眼望去,竟见天空中纷纷扬扬地飘起了细碎的雪花。今年的初雪来得格外早,连天地都迫不及待要将这人间染上一层清冷。
宫门即将落锁,她脚步不由得加快了些。好在太玄观离宫门并不远,穿过几条回廊便能抵达。一路行来,雪花落在她的肩头、发丝上,转瞬便化作晶莹的水珠。
当她走近宫门时,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立于门前,那人长身玉立,身姿挺拔如松,多年习武练就的矫健体魄,让他在这风雪中更显英姿飒爽。他披着一件玄色斗篷,肩头已经覆了一层薄薄的雪,手中提着一把油纸伞,正是杨慎。
他似乎正在等待什么人。直到听见脚步声渐近,他才转过头来,看见谢月凌时,唇角扬起。
“听闻你进宫了,”杨慎开口,声音温和,“想着这雪下得突然,你定是没带伞的。”
谢月凌瞧见杨慎,面上不动声色,说道:“我不过是被陛下斥责,难道那些宫人,连把伞都舍不得给我了么?”
杨慎并未因她的冷言冷语而动怒,反而轻笑出声:“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他说着,上前一步,将手中的油纸伞撑开,递到谢月凌面前,伞面绘着的墨竹在昏黄的宫灯映照下,瞧得很清楚,“不过,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雪天路滑,打把伞总归是好的。”
谢月凌看了他一眼,抬手拂去肩上的积雪,道:“多谢杨大人了。”
“走吧,我送你出宫。”杨慎微微侧身,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临近宫门的时候,谢月凌转身看向杨慎,开口打破沉寂,“慎哥哥,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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