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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身后隐隐传来破空之声。
郝勾知道自己今天怕是跑不了了,他猛地扯开胸前暗纹密布的黑绸长袍,露出布满诡异血色咒文的胸膛。
月光在这一刻仿佛都黯淡了几分,周遭的空气变得粘稠而压抑。
他从另一个更为隐秘的包中取出一个约莫半尺高的雕像。
这雕像通体漆黑,仿佛用最纯粹的黑暗凝聚而成,表面隐隐浮动着细小如蛛网的血色纹路。
这正是他压箱底的宝贝,用九幽玄铁在血月当空之时,以九十九个新生婴儿的魂魄淬炼而成的邪神祭器!
雕像的面容扭曲狰狞,既不像人也不似兽,额头正中,竟生有三只紧闭的竖瞳,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妖异的紫光。
“以吾卑微之血为引,以吾残破之魂为锚……”沙哑干涩,仿佛磨砺了千年的咒语混着血沫从郝勾的喉间艰难地涌出。
他猛地咬破舌尖,将一口蕴含着自身修为的心头精血狠狠喷在那三眼雕像的头顶!
暗红色的血珠并未滑落,反而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蠕动着渗入雕像,尤其是那三只紧闭的竖瞳,颜色似乎更深了一些。
地面忽然剧烈地颤动起来,以郝勾跪坐的位置为中心,一道道暗紫色的诡异符文如同活物般在岩石表面飞蔓延。
二十步开外的几丛灌木,在符文蔓延过来的瞬间,叶片便迅枯萎焦黑,化作黑灰簌簌飘落。
“恭请大人降临,啖此逆贼之魂!”郝勾猛地跪在地上。
狂风骤起,天空中的月光仿佛被翻涌的黑雾彻底遮蔽,四周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郝勾的皮肤开始像干裂的泥块般片片剥落,露出下面蠕动的紫红色肉芽,整个人看上去恐怖至极。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着那开始剧烈震颤、散出滔天凶煞之气的雕像嘶吼道:“大……大人!道门的杂碎……要抢走我供奉给您的……千魂……求您——”
话未说完,那雕像的三只竖瞳,猛地同时睁开!
紫黑色的凶光爆射而出!
“轰隆隆——”
地面裂开蛛网般的巨大缝隙,一股难以形容的腐朽腥气混合着硫磺般的焦臭从地底深处喷涌而出。
那原本死气沉沉的雕像,竟像是活了过来一般,在一阵令人牙酸的骨骼错位声中,缓缓“站”起,体型也随之暴涨到两米多高!
一个既不像人也不似兽,浑身覆盖着漆黑鳞甲,三只闪烁着幽幽紫光的竖瞳充满了暴戾与贪婪的怪物,出现在众人面前。
它深吸一口气,周遭的阴气、怨气,都被它鲸吞般吸入口中。
“是谁……胆敢……抢夺本尊的……魂魄?”怪物瓮声瓮气地开口,声音沙哑刺耳,带着一股来自远古洪荒的威压。
它的三只眼睛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手持巨锤,神色平静的苏夭夭身上。
下一秒,那怪物庞大的身躯猛地一震,三只竖瞳中那暴戾的凶光瞬间凝固,随即以肉眼可见的度转为惊恐、谄媚,甚至是……巴结?
“噗通!”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那刚刚还威风凛凛、煞气冲天的两米高怪物,竟然干脆利落地双膝一软,五体投地般跪伏在了苏夭夭面前,巨大的头颅深深埋下,用一种与它体型和出场方式完全不符的卑微语气,颤抖着说道:“小……小的三眼怪,叩……叩见小祖宗!小祖宗万福金安!不知小祖宗驾临,小的有失远迎,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
苏夭夭挑了挑眉,看着眼前这个画风突变的“大家伙”,语气平淡地问道:“你认识我?”
三眼怪把头埋得更低了,声音里充满了敬畏与讨好:“小祖宗您的威名,在地府那可是如雷贯耳,哪个不知,哪个不晓!想当年您老人家……咳咳,您老人家英明神武,一把大锤独闯地府,打得十大阎王都抱头鼠窜……小的,小的当年有幸在十八层地狱……啊不,是有幸远远瞻仰过您老的无上英姿!我对小祖宗您的敬仰,那简直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不可收拾啊!”
苏夭夭被它这套嗑唠得有些头疼,直接打断:“行了,别拍了。就是我抢了你所谓的‘魂魄’,你有意见?”
三眼怪闻言,身躯一抖,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没意见!小的哪敢有意见!小祖宗您说笑了!这些污秽不堪的魂魄,怎配入您老的法眼!”
它眼珠一转,三只眼睛同时瞟向已经重伤的,满脸懵逼的郝勾,义正言辞地说道:“小祖宗!小的跟这个卑鄙无耻、胆大包天的邪修,没有半点关系!是这个狗东西,不知从哪里听说了小的名号,妄图用这些劣质魂魄来亵渎小的,小的感应到这股污浊之气,本是想来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龟孙子竟敢如此大胆,败坏小的名声,这才降临的!绝对不是来抢魂魄的!”
郝勾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指着三眼怪,气若游丝:“大……大人……您……您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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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你这卑劣的蝼蚁,竟敢挑拨离间!”三眼怪猛地回头,一只布满鳞甲的巨爪闪电般拍向郝勾的天灵盖,那架势,是想直接将他拍成肉泥。
“住手。”苏夭夭淡淡开口。
三眼怪的巨爪在离郝勾头皮不足一寸的地方硬生生停住,带起的劲风吹得郝勾头根根倒竖。
它僵硬地转过头,三只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苏夭夭。
苏夭夭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你要是敢在他魂飞魄散前,把他这条小命给结果了,我就把你塞回十八层地狱最深处,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永恒。”
三眼怪闻言,吓得浑身一哆嗦,那蒲扇般的大爪子立刻缩了回去,连连告饶:“小祖宗息怒!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小祖宗,还请小祖宗恕罪!”
苏夭夭摆了摆手:“滚一边去,你的事,我待会儿再跟你算。”
“是是是!小的遵命!”三眼怪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到一旁,庞大的身躯努力蜷缩起来,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三只眼睛却时刻注意着苏夭夭的动向。
郝勾死里逃生,此刻也顾不上什么邪神背叛了,他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苏夭夭,那柄比人还高的巨锤在她手中轻巧得仿佛没有重量,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从心底蔓延开来,
他手脚并用,一边往后挪,一边涕泪横流地磕头求饶:“小祖宗饶命!仙子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仙驾!小的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不不不,当条狗放了吧!我给您做牛做马,我把所有宝贝都献给您!”
苏夭夭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只见她缓缓抬手,周身那股慵懒随性的气息悄然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与肃杀。
她双手迅掐了几个繁复至极的印诀,周身气息陡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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