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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咻咻——”匣中钢针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几道亮银色的轨迹。萧鸿雪手腕一抖,将长剑横在身前,旋腕挥动,很快,“叮叮叮”的脆响连成一片,针雨被尽数弹飞,坠到地上。秦瓒看着萧鸿雪依旧轻松平静的神色,心头一紧。他知道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强敌、劲敌,不敢怠慢,手指在匣底一拨,三枚铁蒺藜从机关匣侧面的孔洞内呼啸而出,想要封住萧鸿雪的退路。萧鸿雪足尖点地,纵身而起,衣袂翻飞间,铁蒺藜擦着靴底划过。秦瓒凝眉退至窗边,手指飞快地在匣子各处机关上拨动,然萧鸿雪身形如鬼似魅,在方寸之间腾挪闪转,竟无一机关暗器近得了他身。一旁的杨惜看得有些出神,忽然想起了六年前碧梧院,萧鸿雪和贺萦怀的那场交手。如今看来,萧鸿雪的剑术在沙场磨砺之下,愈发出神入化了。几个回合下来,秦瓒已累得有些气喘吁吁,而萧鸿雪只是额头与颊边沁出了些薄汗。见秦瓒攻势转弱,萧鸿雪剑锋一转,整个人如离弦之箭直刺而来。这一剑快得几乎看不见轨迹,只能看见一道如雪的剑光。秦瓒只觉胸口一凉,衣襟已被划开一道口子。眼看要被萧鸿雪刺伤的生死关头,秦瓒手中的机关匣竟被他铺展开,化作一面精钢小盾,堪堪挡住这一击。火花四溅中,秦瓒看到萧鸿雪眼中闪过一丝惊诧和赞赏。“有意思啊……”萧鸿雪反手将剑抽回,轻轻笑了一声。秦瓒稍微歇了口气,没有回答。他感觉到匣子在他手中烫如烧得正旺的火石,内部的机关正在悄然重组。很快,盾面机关齿轮飞转,突然裂开蜂窝状的孔洞。又有数枚银针从孔中暴射而出,如此近的距离,纵是神仙也难躲避。但萧鸿雪却似早有预料般,手腕轻颤,剑锋微微下垂,又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弯折,在身前划出新月般的弧光。银针被剑气激荡,竟在空中改变轨迹,深深嵌入四周的树木。接着,萧鸿雪朝前运剑,就在剑锋快要触及秦瓒的刹那,秦瓒反手将机关匣扣在剑身上。“咔哒!”匣子陡然变形,数十个小巧的青铜齿轮绞住剑身。萧鸿雪惊觉自己剑势一滞,当即运劲回夺。秦瓒趁机伸掌攻向他胸口,却被萧鸿雪运掌格挡。两人赤手过招间,机关匣内升起青烟,内部齿轮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最后,一阵金属碰撞的嗡鸣声响起,萧鸿雪在剑被绞断前将它拔了出来。“铮”的一声,机关匣的齿轮被尽数震碎,碎片如雨般四溅,两人的脸都被碎铜划出了血痕。两人各自闷哼一声,同时后撤了几步。萧鸿雪发丝飘扬,漫不经心地用指腹揩拭了一下颊边的血迹,他望着自己颊上的那道血口,明显怔了一下。上回和贺萦怀交手,脸受了伤之后,是那个人来给自己上的药。现在,不会有了。想到这里,萧鸿雪眼眸半阖,纤长的眼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杨惜见萧鸿雪脸受伤,心猛地一紧,攥紧了自己的袖摆,他下意识想张口唤声“阿雉”,又极力忍住了,硬逼着自己挪开视线,不再去看萧鸿雪。“……还打吗?”萧鸿雪收回思绪,攥着长剑,轻巧地挽了个剑花。秦瓒看着满地机关匣碎片,两眼通红地瞪了萧鸿雪一眼。萧鸿雪笑了笑,正打算朝前运剑时,一发箭矢精准地钉入了他靴前的土地,止住了他的动作。“够了。”杨惜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手中正举着弓弩。萧鸿雪望着那支箭矢,眯着眼沉思了一会儿,然后,他转头看向杨惜的方向,即便正对杨惜的弓弩口也不躲不避。秦瓒蹲下身,用绢帕将机关匣的碎片收好,他正打算再回萧鸿雪几句时,喻情旋动了自己轮椅上的暗钮,八根乌金丝从椅侧疾射而出,缠绕上秦瓒的腰肢,然后猛地收缩,将秦瓒整个人拽了回来。“病秧子,你干什么……”秦瓒懵了,反应过来后,当即转头质问喻情。当秦瓒看见从来都散漫戏谑、对任何事都不上心的喻情头一次露出如此严肃认真的表情,怔了怔,将没说完的话悉数咽了回去。喻情若有所思地望着萧鸿雪,自然地伸臂搂过秦瓒的腰,“打不过他,就别勉强自己了。”“可是……”秦瓒还想辩驳几句。“听话。”喻情加重了搂着秦瓒腰的力度,声音很轻,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强硬。被喻情揽在怀中的秦瓒嘴唇蠕动了一下,不再说话了,迷茫又疑惑地看着喻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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