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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难,以前才更难,老身年轻的时候,海匪上岸随心所欲,想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来,烧杀抢掠,不留活口,经常一个渔村,甚至一个小镇,直接被屠光,”苗老太太微笑,“这几年好多了,皇上登基后减赋利民,很多政策推及地方边陲,严治贪官污吏,真出了屠村的事官府不敢不管,尤其肃王声震边关,威名赫赫后,海匪也不敢那么猖狂了……”
柳拂风:“可也屡禁不止。”
苗老太太:“咱们这么大一个国家,旱涝地动,雨雪蝗灾,吏治冤案,赋税民生,皇上每天不知道多少事要管,总有个轻重缓急,哪能三头六臂,哪都能立刻管到?”
“像我们女人当家过日子,穷的时候,得先顾着口吃的,先吃饱,然后才能顾着看看能不能有余钱买身衣裳,让孩子吃点好吃的,送进学堂,每个阶段有每个阶段的事,老身年轻时掌着整个帮派庶务,也常有顾不上的地方,有时哪个孩子裤子短了,出去赶海小腿都被磨出血,可能好些日子我才能看到,叫到身边帮忙补上……掌国理政,只会比这更难,我们自己能做到的,就自己注意,努力解决,哪能一有什么难处就怪别人,怪世道?”
柳拂风非常意外,在海边老妇嘴里听到这样的话:“那岂不是天高皇帝远,于你们根本没用?”
“话可不能这么说,有国才有家,有国家,百姓才不会活得像个牲口,谁都能随便来踩一脚,”苗老太太一脸‘你年轻人不懂’的智慧,“这要换了几十年前,没有皇上没有肃王,你看看那些海匪会不会明着抢,明着杀,海边小镇会不会十室九空。”
柳拂风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上一场政治课:“您很喜欢肃王?”
苗老太太笑了:“怎会不喜欢?我老婆子呀,盼着他好,愿意给他立个长生牌位,求他永远勇猛善战,威名远播,最好身边有个相知相爱的人,他过得顺心,更会心无旁骛,为天下人谋福祉。”
柳拂风:……
苗老太太慈爱的看着他:“娃娃啊,你成亲了没有?”
柳拂风:“……没。”
苗老太太:“可有心上人了?订亲了没有?”
外面海风轻鸣,烛影轻摇,老人家的脸温馨平和,柳拂风感觉不说点什么真心话,好像都对不起老人家的关心:“就……有个挺讨厌的人,吵了架,互相都想让对方消失,他却一直烦。”
苗老太太:“你是不是觉得,天大地大,随便往哪个地方一猫,就能断了联系,多简单的事?”
柳拂风重重点头,他就是这么想的,可为什么就是没成功呢!
“因为没有人会突然消失,大家都只会和想联系的人联系,”苗老太太一脸通透,“如果一个人总是在你面前出现,当然是喜欢你。”
柳拂风耳根骤然红了。
苗老太太给他续上茶:“好孩子,活在过去的人,会错过现在,人生苦短,当要珍惜啊。”
“若……他骗了我呢?”
“人这一辈子,哪那么多真话,我还骗我的儿子孙子,说大夫给我切过脉了,想吃多少甜食都没关系呢。”
第66章宝贝,试试拿捏我我想让你喜欢我。……
是夜,柳拂风借宿在断礁帮,第二天随断礁帮订的船,一同去往远处群岛中心的吞海楼。
天气跟昨天完全不一样,乌云滚滚,遮天蔽日,及至午前,海风掀起巨浪,大雨瓢泼,多大的船都稳不住,颠簸摇晃,似随时都会被掀翻。
柳拂风从来没有坐过这样的船,桅杆似乎要被吹断,舵盘绞绳被吹松,前行方向已不能控制。
海边生活的汉子们极有经验,都跑出来帮忙了,固桅杆的因桅杆,绑绳索的绑绳索,顾不上谁谁是哪个帮派的人,看到哪里有活就去干,手边有人站不稳要卷走就顺手薅一把。
柳拂风也坐不住,跑出来帮忙,不能指望着苗老太太这样的老人家,到底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经得住这种风雨!
他不会水,也怕水,但他轻功好,仗着气力还足,迅速飞蹿纵跃,别人去不到的高处,他去得,别人没那么快到的地方,他能到!
总之竭尽全力,船翻了大家都得死!
“兄弟你快下来,这条绳我拽住了,保准松不了,高处危险!”
“兄弟换西风了!你要被甩到船舷了!快跳下来,没事别慌,哥几个能接住你!”
“一二三——锁网!一二三——收绳!兄弟快!舵盘稳住了,快回来!”
柳拂风很少有这样的体验,天灾来前,所有人众志成城,不分你我,互为靠背,一起应对,哪怕对方的脸全然陌生,一个不认识,也能叫一声兄弟,生死与共。
一切发生的很快,狂风暴雨是,互帮互助是,他毕竟没有经验,第一次经历,忽然呛了口风,一口气没提起来,整个身体被强风吹卷,未落到计划位置,被狠狠一掼——
他下意识蜷缩身体,迎接撞击,心想这下是完了,别说找到哥哥,他恐怕马上就要葬身鱼腹了!
他的确撞到了一个坚硬处,却不是船体,而是一具温热胸膛。
殷归止接住柳拂风,滚到船舷夹缝,一条腿死死卡住船身,手臂脚尖分别卷住绳索绕了好几圈,一只手紧紧扣住柳拂风腰身,牢牢锁在怀里:“小心。”
猝不及防的见面,雨水浇在脸上,视野模糊不清,柳拂风全然忘了问他怎么在这里,莫名想起苗老太太的话……
一个人总是出现在你面前,必然是喜欢你。
殷归止并没有停留太久,将手脚卷勾的绳子换到柳拂风身上,牢牢系住:“一个人可以么?”
柳拂风看不清他的脸,但知道他要干什么,轻轻点了点头:“嗯。”
殷归止便冲了出去。
任何战场,他永远是身先士卒的那一个,他轻功不算顶尖,但综合武力无人能及,决断力也是,他还不怕水,哪怕被抛进海里,也能立刻游出来,体力还似乎无穷无尽,什么凶险都能应对。
他系了断绳,换上新帆,指挥众人齐力定舵,力挽狂澜,终于,船再次稳了下来!
雨很大,柳拂风基本看不清殷归止身影,只能通过四外声音判断他在哪里,只要他在,任何危险都会被驯服,任何风浪都不足为惧。
柳拂风浑身都湿透了,但有种世间风雨都绕过自己,正在被好好守护的错觉。
慢慢的,风浪声势消了一点,他解开手脚绳索,走回自己的房间。
他没再继续帮忙,因为殷归止在,海上讨生活的汉子在,处处井井有条,配合得当,他要出去,不小心有了意外,还给大家添了麻烦。
风浪更稳一点,他换了衣裳,连窗子都关了。
但很明显,挡不住要来的人。
殷归止都暗戳戳用了心思,跟他上同一条船了,如果一直未见面,许会默默陪伴,不出现打扰,可既然见到了,怎会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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