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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阙把这话告诉了甘衡。
甘衡胸口好像有毒蛇缠绕蛇行,一些缓慢蒸腾的非人念头,想用酸液腐蚀掉那个人的嘴巴和舌头。
他闭了闭眼,缓慢睁开,平淡地说:“他宿舍另外个男生好像和他有点矛盾?”
他平时不去记人名,班上能让他叫出名字的一个学期了也还是两只手能数完。
“徐翊祯,有点火爆那个。”萧阙明白了他的意思。
没几天,对方就卷入了宿舍打架,被处分了,徐翊祯脾气爆但人缘更好,那人被全宿舍孤立,室友聊天他插话,其他人就都沉默,班上也没什么人再搭理他。
他想来找萧阙和丁洋他们玩,高中生有隐形的社交阶级,能混成第一梯队的跟班,排挤他的人会重新接纳他。
体育课上甘衡他们打球,他也想过来参加,找上了更好说话的丁洋。
甘衡坐在长凳上喝水,两条腿很长,稍微分开,手臂放在腿上,微微垂着头,发梢往下滴水,似乎是打累了,静静的一动不动。
他眼帘半阖的视野里,丁洋在前面和那人说着话,手里转着篮球,有点为难的样子,萧阙走了过去。
“抱歉啊,满人了,”萧阙抱歉地说,“今天队长要拉练我们,改天吧。”
校篮球队长是高二的石澄宇,全校出了名的不好惹,那人听了只能走开。之后,他在班里就算人在座位上,也跟透明人一样,有人听到他私下去问老马,想要分科后去别的班。
“氧化还原这里别背方程式了,我跟你讲遍原理,你按我这样来推导……”
甘衡回过神,吴放不厌其烦地跟程荔缘讲下一道题了。
程荔缘对吴放压根没心思,纯属关系好的同学。
可是他那天明明让程荔缘不懂的话,直接来问他,她今天依然去问了吴放。
程荔缘不想在班上当着其他人面,也可以回了家给他发消息。
甘衡给她发过消息,她一开始还会回,后来就长时间才回。
……态度和她之前比称得上冷淡,也可能是他想多了,临近期末大考小考,她太忙没空回。
那天她来酒店陪他,在沙发上坐着听他说话,好像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她的陪伴让他上瘾。
尝过一次,就想要更多,曾经她的陪伴是全天候的,他小时候从没失去过,当时只觉寻常。
在这个班上,每个人都能看见她,她穿什么衣服,用什么水杯,发圈换了什么颜色,每个小细节,都在那些人的目光之下展露无遗。
就连做题的时候,只要他们想,回头就能看到她。
甘衡好像看着还未脱原石状态的、他小时候得到的美玉走在菜市场,离污秽只有伸手的距离。
有人会默默对她升起无公害的好感,也有人被她吸引,却把正常的社交距离当否定,表白不成就觉得是羞辱,得不到就想造谣毁掉。
甘衡不理解他十四岁那天发什么疯。
每天随时都会浮现出一个阴魂不散的念头,要是那天没有拒绝程荔缘,一口答应了她的表白又如何。
那今天他会过着完全不同的一天。
程荔缘会彻底属于他,不管他喜不喜欢她。
高中生不允许早恋,他们会私下修改头像和签名,低调的情侣风格,如果这样她就能待在他身边,不要东想西想,那他无所谓。
十四岁生日那天,他发现了她的日记,心里下起了冷雨,潮湿又失望。还隐隐恶心。
他当面挑剔她的喜欢,觉得她可爱又天然的小狗模样,都是演出来的。
为什么他可以当面暗讽她拜金,别人编排她,他却想撕了那人,把对方撞烂了扔下吊塔。
甘衡知道是因为程荔缘的吸引力被人看见了。
到了大学,环境更社会化,一旦她内蕴的那种吸引力透出,发现她的人就会越多,更不用提真正工作之后。甘衡一想到这个,心里蛇结拖曳缓行,像要蟒吞尸体一样躁动。
甘衡意识到他每天想程荔缘的时间有点太多,干什么视网膜上都飘过一行,答应了她现在就是你的了。跟三体里面天空浮现的倒计时一样。
有点人格分裂了。
他投入到训练中,让大脑的侵入性思绪降到最微弱。
门前混战,他刁钻角度挑射成功,冲撞没收住,把守门员顶翻,守门员疼地闷哼,翻不了身,队医过来检查,发现人家淤青了一大片,肩关节差点脱位。
牛高马大的守门员都快哭了,一群人围着他。
“卧槽。”其他队员纷纷惊呼。“猛啊衡队!”“衡队alpha中的alpha。”“犀牛转世……”
甘衡道了歉。接下去训练还是一样,体力透支也一脸无所谓。
副教练郑均看他每天练很晚,其他人都走了他还在,去跟总教练马振国说了。
马振国过去叫停。
“这是练习不是正式比赛,搞成慢性劳损,常规赛都别想了,不能自己拿主意,明白吗,你得信任团队。”马振国批了他一顿,以为他是太紧张,又跟他沟通了半个小时,让他调整好心态。
“好的马老。”甘衡听完点点头,表情淡极,低头看着球杆,好像球杆上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
马振国:“?”
甘衡回过神:“噢抱歉老马,呃不马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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