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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的好厉害,有那么痛吗?
她暗暗腹诽,戳了戳他颤抖的肩:“转过来吧。”
沈洵舟撑住柔软的被褥后仰,黑眸在烛光显出一层水意,这汪水晃了起来。少女抵开他双腿,膝盖贴在他腿内侧,几乎是整个身子靠过来,垂下腦袋,认真盯着他腰腹上的剑伤。
她的呼吸拂过来,那块肌肤炸起细小的疙瘩,融在一片模糊的暖色,隐秘地突起来。
头顶的喘息渐重,离他这么近,宋萝也不可避免地沾了些暧昧的旖旎,面颊有些红。栗色眼眸垂着,没有眨眼,沉静地涂上药膏。
恶狠狠地想:他真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前面的伤自己不能上啊?又不是手断了。
她每触一下,沈洵舟的喘息就响一声,像是触碰了什么精密的机关,她甚至能感受到落在后颈上的热气,带着湿意,贴近了皮肤。
忍无可忍。
宋萝抬起脑袋,额上擦过湿润的柔软,而后亮光洒进来。沈洵舟退开了些,白皙的脸颊覆满红潮,潋滟的眸子望着她,鬓边亮晶晶的,艳红的唇张开了:“看我做什么?”
你你亲到我额头了!
一股羞恼泛上来,她现在看他,就跟看话本里吸人精气的妖精似的,气鼓鼓地说:“你离我远点,挡着我光了!”
沈洵舟目光落在她通红的耳尖上,唇角翘了翘,依言往后靠:“现在行了?”
宋萝拿起纱布,刻意隔着手臂,迅速纏好。她灵巧地打了个结,盖上药瓶,准备撤开,轻微的拽力阻住了她。
两根相纏的裙带绷在空中,紧密相连。
这是什么时候缠上的?
沈洵舟伸手去解这缠紧的带子,绕了两下。反而缠得更死了。
他无辜地看着她:“抱歉,我不太会解。”
这奸相的道歉简直是悚人,宋萝惊呆了,在他这副柔弱的气势中生出几分胆大,一把拍掉他的手:“我来。”
她凑近了些,解这裙带比上药还磨人,沈洵舟的呼吸就拂在耳廓上,像小羽毛似的。
漫长的寂静中,手臂传来酸痛,沈洵舟极其自然地将她托住了,指尖弯成圈,收紧,拢住她的小臂。
宋萝动作都轻快不少,只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拽缠紧的结。
“周五明的状元,是花钱买的。”他忽然没头没尾地说。
察觉到他想找话打破这沉默的寂,
宋萝眼都没抬,十分配合地惊讶道:“状元还能买呀,他们家真有钱。”
“买的不是状元,是另一个人的状元路,他顶替了他。那个本该是状元的学子,死了。”沈洵舟手指下按,隔着轻薄的臂衫,感受她绷直的血肉。
宋萝“哦”了声:“那还真是可惜了,大好前程徒白断送。”
沈洵舟轻笑:”又不怕死人了?”
“不是大人上次说,怕死人还做什么幕僚。”两根裙带被解开,她握住自己的,向后挪,抬起脑袋看着他,“我想跟着大人做事,那自然得克服克服。”
这样的夜晚,最适合表衷心了。
她眼皮颤了下,却说:“但是大人别让我去杀人好不好?”
沈洵舟凝望着她的神情。
她纠结地拧起眉,似乎在思索说服他的理由,半晌,张口:“杀人要偿命,要蹲大牢,要被砍头,我想活的长长久久的。”
活的长长久久。
沈洵舟心想:那你不应该跟着我。
他柔润的眼眸暗了暗,把衣裳拉上来,遮住胸前的纱布:“上次你吃我子的时候不是吃的痛快?世事如棋局,赢的人才能活的久。”
宋萝睁大眼睛,被他一番无理言论弄懵了:“哪有这么算的呀。”
“困了。”沈洵舟系好裙子躺下,盖上被子,翻过身,闭着眼道:“睡吧。”
这人又背过去了!黑乎乎的后脑对着她,长发如缎散开,她勾起一缕,故意说:“咱们汴州三年前也出了个状元呢,不过不是买的,是真真切切考上的,可给咱们长志气了。”
“我听说书的说,他是压了大人您一头,让您得了个探花!”
不仅如此,那说书的还振振有词,说这沈相因此记恨,官场处处与状元使绊,使其为官之路坎坷无比,如今还是个籍籍无名的小吏。
沈洵舟转回来,露出森森冷笑:“他有没有说,我睡得不好,是要去狱中杀人泄愤的?”
宋萝的胆子一下就弱了:“说了”
他给她拽被子,扬眉:“那还不快去把蜡烛灭了,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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