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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瞎爬进棺材是个技术活,宋萝找了半晌,撑着棺盖翻身进去。
好重的血腥气。
他流了这么多血吗?
试探地叫了几声:“沈洵舟?你还好吗?”
毫无回应。
胡乱地碰了碰,不知触到他的哪里,手心忽然被顶了下,湿黏黏的,冰凉的,血液淌进指缝。
这次触感格外清晰,蛊虫的脑袋圆圆的,似乎只隔了层薄薄的衣裳。
他的肚皮被撕开了一半。
她惊了惊,手指上移,顺着凸起的喉结往后,缓慢而无力的跳动传入指尖。
松了口气:还活着。
好奇与疑惑升上来,蛊虫仍在她另一只掌心,仿佛被安抚了,不再扭动。
为什么他宁愿被蛊虫破腹而出,也不愿让她给他解蛊?
蛊虫似乎不再满足这样的抚摸,扭动着要拔出身子,令人牙酸的血肉撕扯声响在耳边。
宋萝心跳愈快。
不能让它完全出来,若失血过多,沈洵舟真的会死。
要解蛊便要交.合。
方才出去晃了一圈,没找到阿娘,如他所言,应当真的被他放走了,而且眼睛还未好,她一个人下不了山,所以不能让他死。
她这样想着,深吸一口气,鲜血的味道灌满进来,听觉触觉愈发灵敏,风声呼呼,蛊虫扭动,手心又烫又凉。
摸到他腰间的系带,解开。
像是在拨一个青涩的软橘子。肌肤浸满了粘稠的血,光滑柔软,然后是裤带
蛊虫停住了。
愉悦的快慰从宿主身上涌上来,它逐渐缩回肚皮中,感到柔软裹了上来。
宋萝眼前漆黑,又仿佛是白的,身子不住地往下滑。
满手的水液,不对,是血液。
黏腻的水声从交叠的皮肤撞出来。
她心想:沈洵舟这时醒过来,看见她,会是什么样的神情呢?
将指尖搭过去,感受脉搏的形状,跳动得更重,更快了。
证明他的生命在回温。
若是有人进来,见到这一幕,两人衣衫凌乱,身躯交缠,浑身染透了鲜红的血,恐怕要吓坏吧。
这个念头才升起,屋外响起两道脚步声,由近到远,停在门口。
“吱呀。”
门被推开了。
惊慌上涌,宋萝指尖从他手腕处滑落,又抓住他的手指。
猛地搅紧了。
心脏几乎跳出胸腔,鼓动着,撞出剧烈的麻意——
作者有话说:会不会有点太重口了(栗反思)
第80章第八十步试探
風吹起红帐,少女穿着鲜红嫁衣坐在床邊,整间屋子透出如血般的红。
沈洵舟倾身,修长白皙的指节往前探,挑开摇晃的红盖头。
少女笑眼彎彎,栗色眼眸转了转,掠过几分狡黠,唤道:“夫君。”
帐子被放下,剥开嫁衣,剔透如雪的肌肤映着烛光,腰线下落,俯在他上方。
香气飄过来了。
沈洵舟陷入柔软的红床,眼瞳漆黑,浮上迷蒙的水雾,摸着她后背肚兜的系帶,缓缓抽开。
做过数次的梦。
指尖抚摸她的皮肤,暖意与寒凉交替,烛火与她的面孔一齐暗下来。
明明触感如此真实。
可是好烦躁。
肚皮上破的洞仿佛在漏風,空虚感升上来,意识逐渐飄散,眼前逐渐看不清了。他合上眼。
她毫无停留地,丢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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