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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宓,你又想使什么诡计,还不赶紧给本尊滚出来!”祁天祝愤怒大吼,可惜,回答他的只有自己的回音和愈发浓厚的迷雾。阵法外的竹屋里,云宓白着脸给甪端治好擦伤,转身来到隔间蒲团打坐:“小端,盯着他,我要调息恢复。”“恩人放心,交给我吧。”甪端拍着胸脯保证,起身朝阵法内嚎叫了好几声,心中总算畅快不少。他看着法阵里晕头转向的人,又抬手扔了个珠子进去,气呼呼嘀咕:“让你欺负恩人,今日定叫你知道我的厉害。”法阵里,祁天祝用尽各种方法依旧在鬼打墙,耳边尖锐的轰鸣搅得他彻底失了耐心。冷冽的罗刹面具下,一双猩红的凤眸睨向轰鸣来源,双手聚集大团魔气接连攻去:“本尊倒要看看,你这小仙还能藏多久!”一道道紫中带黑的魔气飞向法阵各处,祁天祝飞身跃上浓雾最高处,以身为眼组成魔阵施法吸走所有魔气,炸出一道巨大的紫光圆柱直冲法阵顶端。可还没等到紫光冲出法阵,它们就尽数被浓雾吸了去,紧接着,浓雾又如潮水般涌向祁天祝,裹着他不停下坠。失去五感的祁天祝赶忙凝聚魔气想要冲出去,心口却猛地钝痛起来,身体里属于母亲的那一半灵脉跳动不止,正顺着经脉与魔气不停对抗。没等他想明白缘由,雾气愈发浓郁还带着奇怪的香气,而他下坠的速度也逐渐变慢,眼前竟显现出他在魔界的寝殿。祁天祝捂着前胸缓缓站直身子,凤眸冷冷扫过周围,下一瞬又变得温柔至极:“母亲,是您吗?”虽知是幻境,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奔向床边那道模糊的身影,哪怕是幻影,只要能让他与母亲说上话就好。祁天祝这样想着,伸手轻轻碰了碰那道背影:“母亲,孩儿好想您,掌控魔界真的好难,要是您能……”簌簌簌——模糊的背影猛然化作毒刺雨扑向他面门,飞速斩断了他的思念。毫无防备的祁天祝受了几刺后彻底清醒,他强行施法打开与魔界通路纵身一跃,总算回到了魔界。不想又被魔医压着关在殿中,他踉跄着跑后山避开所有人逼出毒素,又偷偷去魔医那儿拿了些万能丹暂时压住躁动的灵脉,这才朝寝殿走去。一路上,祁天祝的脑中满是疑惑,为何这个来自仙界的普通阵法能困住他?幻境中为何又能显现出母亲的轮廓,难道是因为他身上的灵脉?经脉内的躁动再次出现,他急忙施法压制,心中又气又恨,想不到等了这么久,还是被她给逃了!当初他就不该听魔医的话打道回府,若早些把那小仙抓回魔界,今日他也不会这么狼狈。祁天祝脸色越发阴沉,随身散发的低气压让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死寂。守在寝殿外的孙风和胡玦见他回来,欣喜迎上前:“魔尊,您回来了,那小仙……”后面的话全都淹没在祁天祝冰冷的凤眸中。胡玦拉着孙风急忙躬身行礼,让出殿门远远跟进去,跪地请罪:“魔尊恕罪,还请您再给我和孙风一个机会,将功补过。”旁边的孙风与他对视一眼,连声附和:“是啊,魔尊您放心,这次我们定会像第一次那样,将她五花大绑带回您跟前!”祁天祝觑眼看向两人,眼前却浮现出对峙时云宓说她也是受害人的画面。受害人?祁天祝抬眼盯着两人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他摇头否决了这个提议。“为什么?”孙风脱口反问,“那小仙对您如此不敬,还熟知我魔界地势,您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了?”殿内一片寂静,唯有面具下那双凤眸闪了闪,飞快掩藏在幽暗的紫绀中。胡玦见他这般反常,忍不住小声追问:“魔尊,属下有一事不明。”“说。”沙哑的嗓音让祁天祝一愣,他隔空取来桌上的温水大口喝下,看向胡玦道:“你有何疑议?”“回魔尊,属下只是奇怪,明明抓捕那小仙的方法很多,为何您偏要孤身亲自前去?”胡玦坐直身子,恳切劝道:“现在她身上没有血契制约,又那般狡猾,若是落入她的圈套就不好了,属下也是担心您的安危。”祁天祝闻言,眸色又暗了下去,紧紧盯着他问:“你还想说什么,一并说了吧。”“是,属下只是觉得您对那小仙很是奇怪,莫不是对她……”胡玦抬眼偷瞄了他一眼,连忙叩首闭嘴。祁天祝仰靠在床边,拇指轻转空茶盏,笑问:“对她什么?”胡玦抖了抖,闭眼小声道:“您是不是对她有了感情?那日魔医说的话我们都听到了,若非是这样,您又怎能与她灵台结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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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恣睢&贪财好色好消息,她被选为司寝宫女。坏消息,她要伺候的对象是那个阴晴不定,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昨天夜里,云葵亲眼看到一个小宫女从太子寝殿被人抬出去。想到即将去送死的便是自己,云葵哆哆嗦嗦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承光殿内。太子坐在床沿,眼底泛着阴森森的光,像看猎物般朝她招手,你,过来。云葵颤着双腿爬过去,脑海中想了几百遍求饶的话,却紧张得一句都说不出口「不是吧,也没听人说过太子殿下这么好看呢!」太子听到她的心声,幽幽地眯起眼睛。「嘴巴好软,不知道死之前能不能亲一下。」太子怔住。「目测有八块腹肌,手也好大好漂亮,这手能一把掐断我的小腰吧!」太子阴恻恻地勾起唇。「听闻男人鼻子越挺,越是天赋异禀」太子噗嗤。云葵愣住。这声笑好像是从头顶传来的。大病一场后意外能听到旁人心声的太子轻笑一声,拍了拍床褥。上来。云葵紧张兮兮地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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