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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者们一愣,面面相觑。“什么证据不证据,你对我们大师姐有意见谁人不知?如果不是你做的就赶紧把人找出来。”昨日那名健壮的男修者挥剑冲上前叫嚣着。云宓被他这么一吼,仅剩的耐心彻底消失,反手震开剑身笑问:“我找出来,凭什么?她是你们的大师姐与我何干?说起来也好笑,你们的人丢了不赶紧去找反倒全都来堵我,莫非是你们监守自盗?”男子连忙高声反驳:“你少来这套,大师姐修为高深岂是我们能绑走的?”污蔑人的话谁不会说?云宓挑眉轻笑:“哪谁知道呢?搞不好就是你给她下了药然后趁其不备把人藏了起来,毕竟你昨日看她的眼神可不算清白。”话音刚落,扶着男子的两名修者默默松开了手,其他修者也对他投以怀疑的眼神。男子眼见局势不对,急忙解释:“不是我,你们别听她的,她就是想让我们内讧……”“阿姐,不好了,婆婆不见了。”甪端冲进人群打断他的辩解,拉着云宓焦急道,“我刚去叫婆婆吃饭敲了半天都没回应,哪知门根本没锁,屋子里也乱糟糟的。”“我去看看。”云宓一把抱起他快步走向屋内,目之所及却干干净净,所有物品都整齐摆放在原位,连被褥也规整地叠放在床尾,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失踪,可婆婆从不会不吃早饭就出门。云宓来到床铺旁附身探去,凉的且没有一丝褶皱,婆婆昨晚就不在了!但自己昨晚守了一夜并未发现可疑之人,婆婆又是怎么消失的?“姑娘,祝某有一拙见。”祁天祝拨开门外看热闹的修者们,走进屋子大致扫了眼,“这里如此整洁,昨晚也平静无波,或许此人是婆婆认识之人,比如——”他顿了顿,回身指向那些修者:“他们的大师姐。”“你胡说!我们大师姐好好的找她一个老婆子作甚?”男子急赤白脸地喊道,“说不定是她看我们大师姐有钱,起了歹心想讹更多的钱。”“婆婆不是那种人。”云宓盯着整齐的床铺,严肃反驳:“她是个凡人又伤了腰,若是出门必会被大家发现,且自我认识婆婆以来她就一直独居,除了我和阿弟根本没有别的熟人,眼下只有一种可能——”“秘境里的妖物。”祁天祝的声音与她同时响起,四目相对的刹那,云宓捻诀定住他,唤来门外的阿风道:“照顾好你家公子,别让他靠近秘境。”语毕,她催动灵力寻着留给婆婆的护身符闪身消失,其他修者见状连忙追了过去。屋子里,被留下的祁天祝和两名手下大眼瞪小眼。“公子,我们还去吗?”孙风小声试探道。“你说呢?”祁天祝挥袖破开禁制,飞身跃上半空,“动作快些,别耽误正事。”“是。”孙风瘪嘴应下,朝一旁胡玦小声抱怨了两句后,不情不愿地跟了过去。不多时,三人便追上了云宓。“姑娘,祝某昨日说过不会拖累你,姑娘方才那般是不相信祝某?”去路被他拦住,云宓杏眸圆瞪,愣了下才道:“你怎么来了?阿风,不是让你保护好他吗?”“姑娘莫不是忘了,他是我的手下。”这话她倒是没法反驳,云宓咽下嘴边的话,换了个说法劝道:“公子别误会,我是看这秘境实在危险,你修为低又受了伤,进去恐怕会受不住妖气。”“不会,我这里面有很多宝贝,阻挡区区妖气不在话下,说不定还能帮姑娘捉到那妖物。”晃眼的金光填满视野,云宓瞬间想起他让自己丢出的那道迷障,当即张口就要拒绝,可脑中又实在寻不到合适的说辞,只好抿唇挤笑应下他的要求。“那你自己小心点,最好躲在阿风和阿胡身后,眼下我可没心思管你。”“这是自然。”祁天祝颔首致意,主动松开了她的胳膊抬手作请,“姑娘带路吧。”云宓甩甩胳膊,见阿风阿胡赶来后才催动灵力,继续跟着护身符的指引奔向前方。路上,云宓既希望能尽快找到婆婆又莫名有些害怕,万一婆婆真的被那妖物……她摇摇脑袋不敢再想,强压下恐惧跟着指引踏入漆黑的秘境。云宓挥手燃起烛火,放慢步子一点点向前,没走几步脚下便被什么给绊住了。她深吸口气垂眼望去,呼吸骤然一滞,是那些修者的大师姐!女子不菲的外衫上浸满血渍,颈部四个对称的血洞已经完全凝固,双目外凸狰狞,死前应该十分痛苦。“大师姐!”跟着她追来的修者们见此情形,纷纷跪地痛哭,方才一心叫嚣的男子更是抱着尸身泣不成声,嘴里不停念叨着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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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恣睢&贪财好色好消息,她被选为司寝宫女。坏消息,她要伺候的对象是那个阴晴不定,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昨天夜里,云葵亲眼看到一个小宫女从太子寝殿被人抬出去。想到即将去送死的便是自己,云葵哆哆嗦嗦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承光殿内。太子坐在床沿,眼底泛着阴森森的光,像看猎物般朝她招手,你,过来。云葵颤着双腿爬过去,脑海中想了几百遍求饶的话,却紧张得一句都说不出口「不是吧,也没听人说过太子殿下这么好看呢!」太子听到她的心声,幽幽地眯起眼睛。「嘴巴好软,不知道死之前能不能亲一下。」太子怔住。「目测有八块腹肌,手也好大好漂亮,这手能一把掐断我的小腰吧!」太子阴恻恻地勾起唇。「听闻男人鼻子越挺,越是天赋异禀」太子噗嗤。云葵愣住。这声笑好像是从头顶传来的。大病一场后意外能听到旁人心声的太子轻笑一声,拍了拍床褥。上来。云葵紧张兮兮地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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