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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帮忙想必挣的钱还不如外人多,现在三弟天天大鱼大肉也不想想自己兄弟,弟妹你说是吧?”
曹氏没有附和,她知道宋瑶枝在县里请了人一起卖酥饼,但是她也请了自家男人做帮工,自家男人老实人一个,真要他去卖酥饼他肯定做不来。
现在每天帮三弟他们干活拿到的银钱总比在县里干活都好多,并没有钟氏说的那般不顾及亲人,如果换成是大哥一家能挣钱,想必宁愿照顾大嫂娘家人也不会紧着他们这些兄弟,“二嫂你是有什么事情吗?你不妨直说。”
钟氏看到曹氏没有附和她的意思也不在意,毕竟二弟每天都有钱挣,换作是她有钱拿,她也不会轻易说别人坏话。
钟氏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
“你看二弟每天这么辛苦才挣那么一点钱,还不如自己做了,我听说宋瑶枝一个酥饼卖文钱,她一天卖几百个酥饼能挣不少钱。
要是咱们自己做的话,咱们两家人手足不需要请人帮忙,我家飞明和飞和也可以帮忙捡板栗,到时候挣到的钱咱们五五分,一天就算卖oo、oo个饼,可不比二弟拿的那点工钱多多了,你觉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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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曹氏总算全明白了钟氏的意思,大家妯娌多年,都了解彼此,钟氏从来就不是一个肯吃亏的人。
能提出让飞明和飞和干活不收工钱,让两家五五分账,无非就是看中自家男人知道了酥饼的配方,想让自家将配方供出来。
曹氏只当不知道钟氏的意图,问道:“我不懂这些,大嫂是想怎么合作呢?”
钟氏心中窃喜,以为曹氏被自己说服了。
“二弟妹不用担心,只要二弟将做酥饼的配方说出来,咱们以后一起做酥饼,一起到县里卖,挣到的钱咱们一起分,咱们兄弟两家一条心一定能干好的。”
曹氏心中的想法被证实了,提起的心也安下来了。
她和林宏从未想过要背叛宋瑶枝泄露配方,他们清楚宋瑶枝之所以能找自家帮忙干活,除了兄弟之情更重要得是信得过自家。
如果自己将配方泄露出去,别说会被人唾弃,自己也良心不安。
曹氏并不想得罪钟氏,想了一会委婉道:
“大嫂你是知道林宏是什么样的人,老实木讷,他从没有跟我透露过配方,我也没有问过他配方的问题,我猜他在三弟家帮忙应该只是打下手的,配方未必知道。
就算知道肯定也不肯说出来。说实话我们也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一家人能吃饱饭便好。”
钟氏心中一沉,但也没有放弃,继续劝说:
“二弟妹,并非是我们不仁义,是三弟自己过分在先,三弟本就不是公公婆婆亲生的,公公婆婆和我们都不曾亏待过他,为了供他读书,家里人都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一年都吃不到一顿肉。
现在三弟分家后能挣钱了,日子好起来了,却把自家兄弟当仆人使唤,亏他还是读书人,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他日子是好过了,但是你也要为两个孩子考虑,这两年风调雨顺收成不错,日子能过得下去,但你忘了前几年的旱涝和洪涝时有生,家里没点银子存着,天灾真生那时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曹氏沉思了一会,还是不为所动,她是老实但并不愚蠢,宋瑶枝请林宏帮忙的时候就说了,板栗酥饼最多做一个来月就不能做了,现在眼看也就还剩一个月左右。
据她所知,三弟妹除了做板栗酥饼还有做冰糖葫芦,就算板栗酥饼之后没得做,三弟妹肯定还会做其他吃食,跟着三弟一家才会有出路。
反观大哥和大嫂一家子,现在说的好听,拿到配方后随时可以踢开他们二房,然后自己干。
曹氏缓缓开口道:“大嫂,配方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事儿我做不了主,我一个妇道人家能做啥,也都指望自家男人,宏哥你也是了解的,你叫他老是干活还成,最生意他哪能啊。”
钟氏脸沉下去了:“二弟妹,我也不是非要那配方不可,你大哥无非是想照顾自家兄弟才想着一起做生意,那板栗酥饼我也吃过并不难做,就算没那配方我也做得出来,弟妹不识好歹不领情那便罢,我也不耽搁弟妹干活。”
说罢,钟氏怒气冲冲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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