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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不管人还是物,用钱解决不了的,他不介意用点手段逼对方就范,强取豪夺算什么,他不止要人,还要人乖乖走到他这里来。
大佬对那枝冬青竹势在必得。
冬青竹其实不叫这个,他有名字,只不过是大佬在见到人的第一眼,就莫名想到了家里后院种的那片冬青竹林,所以擅自叫了人家这个,不过有什么关系呢,迟早是他的人,叫什么,该怎么叫,全凭大佬高兴。
就是这么自信。
大佬运筹帷幄,在近日季家倒台铺天盖地的新闻消息中,他暂时蛰伏不动,静观其变。
不日久未出面的季家继承人终于出现在记者镜头前,身后是贴了白条的季家别墅,这枝冬青竹被围在一群记者中间,背挺的还是那么直,眉眼远山含黛,像捧初春的雪,浸着冷透着淡,拒人于千里之外,在镜头的围堵下,冬青竹脸无惧色,冷静到极点地说着道歉的话。
在记者咄咄逼人的提问下。
承认了父亲早年创业杀人越货的罪行,以及在外面包养二奶并有一私生子的传闻,对母亲如今病重在医却借不到钱的窘况也没隐瞒。
树倒猕猴散,曾经的季家有多令人艳羡,现如今就有多令人不齿,落井下石的不在少数,雪中送炭的寥寥无几。
冬青竹不会知道,他借不到钱,人人避他如蛇蝎,除了之上那个原因外,还有一部分是因为大佬在其中不轻不重地掺了一脚,酒桌上,邀几个老总,酒过三巡,谈笑风生间把谁都不要插手季家的事这个意思扔出去。
大佬家百年基业,当官从政,下海经商,涉猎范围极广,是拍下手就能让整个海城抖一抖的存在,大佬说的话,众人自是不敢不应。
眼瞅着冬青竹四处奔波,却毫无进展,人也熬的越来越憔悴的时候,大佬适时出面,替冬青竹母亲出了部分医药费,在冬青竹感激不尽的时候,又轻易将冬青竹钉在这数九寒天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医院走廊中。
大佬不屑伪装,指名来意,然后似笑非笑等着冬青竹的回答,“你如今已没退路,你要眼睁睁看着自己母亲病死吗,本来有一线生机,却因为她的儿子犹豫不决,失了生路。”
冗长的沉默之后。
冬青竹嗓音艰涩开口:“贺总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为何一定是我,钱我会想办法还给您的,请您给我些时间。”
大佬听着,含笑道:“我不是在同你商量,除了我,你别无选择。”
冬青竹还心存傲气,他对大佬说我想想吧,其实已经是变相将这个提议无限延期了,想着拖一日是一日,但他太天真了,就算他能拖,他母亲的病情却不能再拖了。
大佬像是算准了一切,在冬青竹焦头烂额的时候,又恰如其分出现,问他:“想好了吗?”
耳边心电仪尖锐的声音就像催命符,它无情地催促冬青竹快点做决定,不要再犹豫了,不要拿母亲的命赌明天,他赌不起,如今父亲锒铛入狱已是事实,他不想看母亲也离开。
冬青竹答应了。
大佬给了冬青竹一张烫金名片,“这是地址,今晚八点,我们——”俯身在冬青竹额头印下一吻,浅浅盖个戳,嗓音拖出缱绻:“不见不散。”
不愿意又怎样。
冬青竹现在求路无门,为了他母亲,不愿意也得愿意,转身离去的一瞬间,大佬脸上笑意尽褪,取而代之的是游刃有余的笃定。
比大佬预计的要早,冬青竹提前了半个小时。
大佬很有仪式感,在静待冬青竹来的时间里,他开了一瓶红酒,悠然自得地慢慢品。
门铃响起,大佬起身去开门。
出现在冬青竹眼前的是只着一件黑色睡袍的大佬,腰带松垮系着,胸前衣襟大敞,往下,隐约可窥得若隐若现的腹肌。
再看冬青竹,即使深陷囫囵境地,也未显狼狈,穿着一如既往严谨板正,衬衫领口系到最上一颗扣子,裁剪良好的领口衬着冬青竹小巧的喉结,外套一件深棕色羊毛大衣,将冬青竹的身影修饰的愈发挺拔。
两厢对视,冬青竹甚至还颇有礼节地向大佬点了下头,“贺总。”
不像来找睡的,倒像来谈生意的。
大佬哂笑不已,不整旁的没用的东西浪费时间,他将人迎进来,给他指了指浴室,“去洗澡吧。”
冬青竹应下:“好。”
大佬坐在吧台等,手里的红酒杯晃啊晃,猎物已经进圈,此刻他显得耐心极了。
十分钟后,冬青竹穿着大佬事先在浴室里备好的白色睡衣出来,不同大佬身上那件保暖性很好的加绒睡袍,冬青竹身上这件,是真丝的,薄薄一层布料从肩膀上垂下来,盖到了小腿肚二分之一的地方,哪里凸,哪里翘,一目了然。
大佬遥遥举杯:“来喝吗?”
直到现在冬青竹都可以算得上是从容的,他走过去,坐在大佬相邻的那张高脚椅上,为自己倒了小半杯的红酒。
他的手指莹白如玉,指节平缓,呈现一种流线型的修长,指甲泛着浅粉,有淡淡的光泽,与晶光剔透的红酒杯相握间,有种相得益彰的美感。
有的人,就算什么都不做,只是简单坐在那里,都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但冬青竹本人似乎毫无所觉,他几乎是一口闷掉了那些红酒,下巴轻扬,下颌骨到脖颈弯出劲瘦优美的弧度,因为喝的太急,还有少量液体遗留在了嘴唇上。
大佬眼神暗下来,扶着冬青竹后脑,吻上他的唇,这双唇瓣总是浅淡无色的,大佬想给它添点颜色。
尽管冬青竹表现的再平静,当陌生的雄性荷尔蒙逼近的时候,他颤抖的睫毛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他微微仰着脸,被大佬压着亲。
大佬很快就不再满足于这种浅尝即止,他舌尖碰了碰冬青竹紧闭的唇缝,想要进去的意图昭然若揭,冬青竹受不了大佬黑沉充满侵略性的眼睛,便慢慢阖上了自己的双眼,同时微微启开了牙冠。
大佬趁机攻城略地,他的舌头粗壮有力,强势地在冬青竹口腔中翻搅,逮着那条滑腻退怯的软舌就不松口,又吸又咬,故意嘬出暧昧的水声,就是要看他的冬青竹脸上露出羞耻的神色。
冬青竹克己守礼这么多年,何曾经过这阵仗,一开始还能勉强跟上大佬的节奏,后来就慢慢感觉窒息,可挣又挣不脱大佬,很快就被大佬逼红了眼角,手握成拳,抵在大佬胸膛前。
大佬一手就握住了冬青竹两条手腕,他像终于吃到点肉沫的恶狼,眼里闪着凶狠的光,将冬青竹抱起来,朝沙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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