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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和冬青竹的日常还在继续。
两人性事越来越和谐,大佬在床上还是喜欢说荤话,冬青竹总也适应不了,每次下面都夹的厉害,这不正合大佬的意,一边爽的头皮发麻,一边说更露骨更下流的话,谁也想不到大佬床下挺衣冠楚楚一人,到了床上怎么就直接不做人了呢。
冬青竹虽然第一次被人包养,但是却很有职业素养,不表演那宁折不弯的戏码,基本大佬有什么需求,冬青竹能配合就都配合了,他们都是成年人,都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大佬目前也挺满意这种生活方式的,感情对他们这种阶层的人来说太虚无缥缈了,多数不是为利便是为名,索性就这样明码标价包养小情人,这样稳定还能时不时满足大佬床上变态的控制欲还不会产生感情纠葛,冬青竹不是大佬第一个包养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新鲜劲儿过了,总有腻的时候,大佬在等那一天,冬青竹也在等。
具体哪天,谁知道呢,至少现在大佬对冬青竹还是一种很热衷的程度,尤其在床上,大佬简直能想出一百零八种花样来玩儿冬青竹,前几天还刚给冬青竹买了一柜子的睡衣,啥样式啥颜色啥风格的都有,他要冬青竹每天穿一套,每天要给大佬不同的惊喜。
大佬的恶趣味在与冬青竹的相处中展现的淋漓尽致,有时候干脆直接做禽兽,控制欲也与日俱增,冬青竹跟不上他节奏,泄的多了就会被大佬用精巧的小物件堵住茎口不许他再出精,只让他用阴道高潮,往往这时候冬青竹都已经神志不清了,身体沦为欲望的奴隶,只追求最简单的快感,呜呜咽咽,昏昏沉沉,变得不再是自己,臣服在大佬身下,被大佬逼着哄着喊他老公,说各种淫邪乱语。
冬青竹并非没有印象,只是惯于在这种事情上逃避,只要不细想,好像就还能维持住一点体面,短短几日,他竟也学会了自欺欺人。
大佬形骸放浪,与冬青竹是两个极端,所做的每件事,都与冬青竹的认知相去甚远,又因着一层包养关系,冬青竹势必要处在弱势那方,对大佬言听计从。
只是人心到底是肉长的,他不懂床上情趣,只道是大佬总爱在那种事情上为难他,说是欺辱玩弄也不为过,时间一长,再坚定的心性也难免不会动摇,生出几分郁郁,只是他向来寡言,情绪低落也不过是多弹几首曲子,多看几本书,烦了,累了,就靠在阳台看着窗外发呆,有时不知想到什么,会突然自嘲轻笑,微阖的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疲倦。
他不知道,他所有的一切全都通过高清无码摄像头实时被监控另一头的大佬看在眼中,这是冬青竹从未在大佬面前表露的一面。
冬青竹不是测量精密的仪器,也做不到时时刻刻保持清醒,大抵是只有在大佬看不见的时候。才会稍稍放任自己软弱一下。
大佬无心在意冬青竹这些变化,只是当友人拿着一张滑雪票过来询问大佬要不要去的时候,大佬沉思一瞬,接了过来。
“还有没有。”大佬道:“再来一张。”
友人当即露出揶揄的笑容:“怎么,有伴儿啊?”
大佬指尖转着那张票,挺漫不经心地“嗯”了声,友人摊开手,遗憾道:“没了,总共就二十个免费名额,发完你这边我还等着去发下家呢。”
这是友人伙同其他伙伴在国外合资捣鼓的一个滑雪场,从筹资到跑关系到建设落实,经历整整两年才彻底竣工,纯烧钱的玩意儿,问就是热爱至死不渝。
大佬抬眉看过去:“想人照顾你生意,你就只印二十张,打发叫花子不是,血本不舍得下,谁卖你面子。”
“我这还不够下血本。”友人捂着胸口,“钱全砸进去了,我穷死了哥哥,不是扯,你现在让我多掏一毛钱都掏不出来。”
大佬不为所动:“别废话,你就说还有没有吧。”
“你说你不差钱吧啊,买张票能让你破产还是怎么的!”友人一边指着他鼻子骂一边又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票:“哥哥咱说好了,有事没事过去给我拉拉业绩啊,还有你那些老总朋友们,该介绍介绍,一个也别落!”
友人得到大佬好处,心满意足离去。
当晚,床上。
酣战止歇,温存之际,大佬胳膊圈着冬青竹腰背,手指不安分,在人尾椎骨那块有一下没一下地画圈玩,“明天带你出去玩。”
冬青竹莹白的脸庞被情欲蒸的通红,何止是脸,就连身上都飘了粉,像个热锅里熟透的虾子,赤裸裸,又避无可避,只能蜷缩在大佬怀里。
“出来吧,贺总。”冬青竹闭目忍耐,嗓音哑的厉害。
大佬两指抬起冬青竹下巴,笑道:“这才哪到哪,刚开始啊宝贝儿。”
冬青竹被水意浸湿的睫毛颤的厉害,突然,他脚掌和小腿肚同时绷紧,被染上艳色的眉头紧紧蹙到一起,面上流露出一种近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神色。
大佬观察冬青竹的神色,底下慢慢地动:“顶到了?”
冬青竹里边的软肉痉挛的厉害,像有生命般紧紧绞住大佬阴茎不放,大佬享受着这种紧致的包裹感,暂时按耐下进攻的欲望,只很慢很慢地往那穴里磨。
冬青竹被这样折磨的难受,哆哆嗦嗦吻在大佬喉结上,眼角落泪,低声求大佬快一点,快一点。
在这么多场情事的调教下,冬青竹已经学会了一点讨好大佬的手段,虽然毫无章法,但大佬就吃这一套。
大佬翻身将人压到身下,又快又重地连干几十下,让人简单尝了尝甜头后,停下,问道:“该叫我什么。”
“贺、贺总。”
“才教你的,这么快就忘了。”
大佬道:“给你一次机会,重新叫。”
冬青竹不语。
大佬也不急,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
冬青竹身体被顶的一耸一耸,两条腿架在大佬臂弯间,到后来屁股都离开了床,整个人几乎呈对折姿势承受着大佬越来越凶悍的入侵,他呼吸不畅,又被快感一波一波冲击着,很快就溃不成军,失智般大张着嘴,眼球不受控制向上翻,嫣红的舌尖吐在外面,每到这时候他哪里还像个人,要多难堪有多难堪。
大佬的声音像阴魂不散的毒蛇,用跟他动作截然不符的音调慢条斯理逼问道:“叫我什么。”
冬青竹浑浑噩噩,寻求解脱一样,流着泪喃喃出了“老公”两个字。
大佬听到想听的,终于肯对冬青竹温柔一点了,他把冬青竹汗湿的额发拨上去,倾身叼住冬青竹舌尖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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