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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猜测。”拐角处再度分出三条岔路,看了眼光亮渐弱的火把,谢尧起身慢条斯理整了整微乱的衣袍,立于原地凝神辨认片刻,才抬步继续朝前走。谢惊枝暗自松了一个气,跟在谢尧这种人身侧,真是每时每刻都松懈不得。继续行了约半盏茶的功夫,眼前的道路便开阔起来,两人逐渐可以并肩而行。感知到面上拂过一丝凉风,谢惊枝心头久违地涌上畅快:“总算是到出口了。”入眼是一扇厚重的石门,谢惊枝上前试探地推了推,石门纹丝不动。谢尧没有出声,只是打量这石门一侧的石壁,壁上依旧雕刻着精细的征战壁画。顺着谢尧的目光看过去,谢惊枝略一思索,走到石壁边,一双柔荑细细沿着石壁滑去,四下摸索一番,寻得一处略有松动的砖石,借力向下一压。一道暗层显现出来,暗层内部下凹,呈环形状,细看似有精致纹路刻印其中,样式似是玉佩之类的物件。打量片刻,谢惊枝不由皱了皱眉。总觉得这玉佩似乎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回想了半天也没记起来,谢惊枝索性先放下疑惑,朝其他地方探去。空旷的密道内突然传来“咔哒”一声。谢惊枝手下动作一顿,回身转瞬间数道银针迎面袭来。她年幼时是粗学的功夫左右不过玩闹地步,几个避身只能堪堪躲过部分银针。那银针阵势却丝毫不减,眼见着躲闪不及,谢惊枝下意识闭眼,却卒然被一道混杂着檀木冷香的气息裹住。来人揽住她朝一旁退去,内息翻涌,眨眼间银针被阻隔在外,尽数震碎。睁眼时谢惊枝对上那双深潭般的眸子,声音遏住。谢尧眼眸间尽是压抑的情绪,抬手抚上谢惊枝的脖颈。一道伤口横贯,此刻鲜血滑落没入衣襟中,在白皙脆弱的颈脖间十分刺目。视线缓缓上移,目光落在谢惊枝的脸颊上,谢尧神色微顿,手也移至脸颊的伤口处。被冰凉的指尖一触,谢惊枝冻得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总算是回过神来。意识到是谢尧救了自己,谢惊枝对上他面上的一片肃色,莫名有些心虚。“殿下,抱歉,是我太莽撞了。”“沉姑娘是喜欢将自己置于险境。”嗤笑一声,谢尧后退半步,松开了谢惊枝,抬手抵在石门上。轻微的声响过后,一道裂纹赫然出现在石门上。渐渐的,那道裂纹一点点向四周蔓延开。未几,“轰”的一声,石门骤然倒地。外间天光乍现,谢惊枝不适应地眯了眯眼。视野再清晰时,耳边响起清泉叮咚潺潺之声,身侧是碎落了一地的假山石,竟是在宅邸内一处别院的园圃之中。谢惊枝刚想缓口气,就见谢尧打量过四周一圈后,眼神重新落在她身上,幽幽道:“沉姑娘好运气,幸得脸颊只是破了层皮,没真伤着哪里。”伴随着谢尧话音落下,谢惊枝浑身上下不可抑制地一僵,有一瞬间不敢去看谢尧的神情。芜愿的易容术虽然精湛,可也并非是刀枪不入。谢惊枝心下十分清楚自己的脸颊缘何看起来只是像破了层皮,只因被损坏的并非她的皮肤,而是那层易容的伪装。摸不准谢尧突如其来的一言究竟是试探还是随意的感慨,谢惊枝面色如常,抿唇笑笑:“还得多谢殿下救我。”谢尧笑而不语。按捺下不安的心神,谢惊枝硬着头皮转移话题。“在密道内我已将怀疑之人告知殿下,只是殿下还未回答我,那日出现在青鹤楼外,殿下所为何事?”唇边勾起儒雅温润的笑意,在几步远注视谢惊枝良久,谢尧方才不紧不慢开口:“那日是老师相邀我,至青鹤楼一聚。”未曾料到是陈儒言主动相约谢尧,谢惊枝讶异道:“所以殿下是去赴陈司业的约?”安静片刻,谢尧稍稍垂眸,神色乍看上去有些乏然:“我是去了青鹤楼,但我没去见他。”有须臾的失神,谢惊枝下意识追问:“为何?”“那日我未曾说明,数年前老师愿意至宫中做我的教习先生,还有一个原因。”谢尧的目光虚虚落在远处,声音冷淡,“还因为,他与我母亲是旧识。”谢惊枝眉间一跳,猛地抬头望向谢尧。纵使她从小长在宫中,也只是偶然听过谢尧母妃江汀溪的名讳而已。废妃江汀溪,是宫中的禁忌。谢执曾下令,不允任何人在宫中提起这个名字。数十年前,江家与宁家一样,都是繁盛百年的世家大族。宁家多文臣,江家却恰恰相反,历代武将辈出。先帝偏爱征战,江家曾伴其左右,为大熙开疆拓土,极盛之时,在整个上京城中风光两无,甚至一度盖过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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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DSM,调教,1V1。控制欲爆表辣手摧花黑道大佬攻vs又浪又作又刺又怂富二代受闵楼回国第一天就被发小带进了坑里。突如其来的绑架调教关小黑屋!他实在想不通何处招惹了这个人,只能归结于流年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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