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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我们便从此处开始搜寻吧。”
薛和沾拿定了主意,便将随春生与石破天分为一组,自己则与果儿一组,每组负责三曲,先将平康坊东回这几曲搜寻一遍。
随春生却对这个分配十分不满:“我与我师父相熟,理当我们一组,配合也默契些。”
石破天也不愿与随春生一组,难得赞同随春生的意见:“就是,少卿,属下想跟着您。”
果儿知道薛和沾如此分配是为了亲自看着她,但她只想尽快抓住顾冰之一案的真凶,全心参加幻术大会,因此主动出言劝说:“如此分工也好,以防我们各自对对方找到的线索产生怀疑。”
随春生闻言顿时了然,忙拽紧了石破天:“我师父说的对,我得时刻盯着你,谨防你们随便弄出个人证物证,就冤枉我师父。”
石破天与随春生吵吵闹闹推推搡搡地走远了,薛和沾无奈摇摇头,也与果儿朝着他们负责的三曲走去。
平康坊最东侧一曲毗邻东市,向外的一侧都是铺面,向内的门户才是住户。
今日一早,薛和沾已经命画师按照秦长生的描述画出了秦长明的画像,来此之前,他又让画师按照果儿的描述,草草画出了那个疑似秦长明新妇的女子画像。
二人一人拿着一张画像沿街挨家挨户的打听着,走到一处药铺门口,果儿刚问完一个摆摊的老妪,转身便撞上一个走路心不在焉的郎君。
那郎君应当是从药铺刚抓了药出来,撞上果儿之后,怀中的药包顿时掉落在地。其中一包药大约是包药的纸张不够结实,落到地上就摔破了,药包里的药材零零落落洒了一地。
果儿身手敏捷,被撞了一下也依旧站的稳当,手中还拿着那女子的画像。
那郎君皂巾长衫,一副书生打扮,却似乎有点神不守舍,撞了人也顾不得道歉,只慌里慌张地扑在地上捡药材。
果儿猜测他大约是因亲人生病忧虑惶恐,便未与他计较,俯身帮他将地上的药材捡拾起来,重新包好。
那书生这才仿佛回了神一般,语无伦次对果儿道:“实在抱歉,多谢娘子,冲撞了娘子。”
这时薛和沾也注意到动静,走了过来,书生看见薛和沾身上的官袍,顿时更加惶恐,抱着药包躬身致歉:“某无心之失,还望贵人娘子莫怪。”
果儿戴着帷帽,微微颔还礼:“无事。”
薛和沾也含笑道:“郎君既有病人要照顾,便快些归家吧。”
书生闻言忙抱紧了怀中的药,躬身行礼后快步离去。
薛和沾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走向一旁的药铺,向药铺掌柜打听:“不知方才那位郎君,抓了什么药?”
按理说,药铺是不能随便透露病人抓了什么药的。但那掌柜看了一眼薛和沾身上的绯色官袍,毫不犹豫地便如实回答了:“是安胎药,那郎君说家中新妇有孕不足三月,却隐约腹痛,因而在家卧床休息,他便亲自来抓了这安胎药。”
一旁的伙计忍不住接话道:“我看他来的时候手上还拿着别的药,想来是不放心,想多求几副药。那郎君看起来迷迷糊糊地,倒是十分疼宠新妇。”
药铺掌柜闻言蹙眉:“他还抓了别家的药?你看见了怎么不提醒他?孕妇可不能乱吃药,安胎药虽大同小异,但万一哪味药相冲,可是要出大事的。”
伙计挨了训,忙收起了嬉笑调侃,正色道:“我劝说了的,只是不知那郎君是否听了进去。”
他说到后面声音不由小了几分,掌柜点着他的脑门开始教训他。
薛和沾与果儿没有继续听下去,双双走出了药铺。
“少卿,方才那位郎君有何不妥?”果儿问薛和沾。
薛和沾摇摇头:“没有,我只是随口一问。”
果儿闻言没再说什么,打量着自己手中的娘子画像,和薛和沾手中秦长明的画像,忽地“咦”了一声。
薛和沾看向她:“怎么?这画像可有不妥?”
果儿摇头:“我只是觉得,从画像上看,他们俩挺有夫妻相的。”
薛和沾闻言也仔细打量着两幅画像,旋即莞尔:“脸型眉眼确有几分相似之处。”
薛和沾说着,又蹙眉:“我只听闻两夫妻相处日久,因习性日渐趋同,面相也会渐渐相似。但这秦长明与新妇至多相伴两年,怎的就生出了夫妻相。”
果儿挑眉:“少卿的意思是?”
薛和沾摇摇头:“也有传言说人会对与自己相似的人更易动心,他们二人也许就是如此。”
“对与自己相似的人动心?”果儿一脸不解:“那岂不是与照镜子无异?好生无趣。”
薛和沾闻言,好奇道:“娘子可曾想过要寻一个怎样的郎君?”
薛和沾问出口,便觉此话不妥,许是与石破天这直肠子相处久了,他竟也有些“口无遮拦”起来。
果儿却并未觉得冒犯,反而认真思索起来:“那定是要与我不同,有趣之人。”
薛和沾笑起来:“娘子你就很有趣。”
果儿闻言一怔,隔着帷帽的纱幔,薛和沾的笑容如以往一般和煦,但眼底的光彩却连纱幔也遮不住。
果儿挪开目光,笑道:“那我大概也是喜欢与我相似之人。”
这个插曲过去,果儿与薛和沾又继续挨家挨户打听起来,直问到东回二曲附近,竟真的有几家娘子对果儿手中的女子画像有了印象,但对那秦长明的画像却都说没见过。
接连询问了几个声称见过画中女子之人,果儿与薛和沾将目标锁定在了平康坊东回二曲,深巷中的一户宅子。
那宅子是一处赁居,薛和沾向平康坊的庄宅牙人打听得知,这宅子一年前租赁给了一位黔中口音的娘子,但牙人称那娘子是独居,不曾听闻她家中有郎君。
附近的邻居也说,那娘子深居简出,沉静寡言,平日极少与邻里往来,家中也常年大门紧闭,未曾见有男子出入,更不曾听闻小儿哭闹声。
薛和沾与果儿闻言均有些疑惑,本以为这娘子是秦长明来长安后娶的新妇,但她却是黔中口音,难道二人是一同从黔中私奔来此?只是若二人私奔,为何只有娘子一人居住在此?这娘子到底与秦长明有无干系?
薛和沾正沉吟间,果儿道:“不若我直接上门,以归还帷帽为由,先探探她的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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