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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相击的铮鸣在梦境深处回荡。林清越的梦气形成剑气般的白弧光,却在触及魇精时迸溅出黑色火星。“你以为镇压执念就是正义?”浑身浴血的魇精发出尖锐的笑,“这些被世人抛弃的欲望,何尝不是另一种真相!”她的质问如荆棘,刺得林清越的剑刃都在震颤。轮回往复的宿命里,林清越的剑锋不知多少次穿透魇精的胸膛。可每次当黑雾消散,新的魇精又会从执念深处重生,直到百年后再次与他重逢。如此往复,过了好多个百年。直到某一次,裂隙中跌出的竟是个扎着红头绳的小女孩。她睁着湿漉漉的杏眼拽住林清越的衣角:“大哥哥,能带我出去吗?”这时候的魇精,还未完全被梦魇魔化。这一次,他终究没能狠下心,带着女孩在梦境里搭建起小小的竹屋。春日教她辨认蒲公英的种子,冬夜为她暖热冰冷的脚丫。扎羊角辫的小魇精正踮脚够桌案上的糖炒栗子,杏色棉袄兜着风,活像只圆滚滚的小雀。“又偷吃?”他故意板起脸,换来小女孩清脆的咯咯笑。沾着糖霜的手指往他嘴边塞,“就剩最后一颗啦!”温热的糖粒滚进嘴里,甜得林清越眼角都软了,那是他从现实中带回的栗子,只为小家伙尝尝人间的味道。冬夜飘雪时,竹屋里的炭盆烧得噼啪响。小魇精缩在狐皮毯子里打盹,发顶还沾着没抖落的雪花。林清越替她掖好被角,却见她突然揪住他的袖口:“冷”软糯的鼻音像小猫撒娇。他无奈地解下披风裹住两人,听着她逐渐平稳的呼吸,数着窗外飘落的六角冰晶。春日采莓子归来的路上,小魇精非要把最大颗的野莓喂进他嘴里。“酸不酸?人间的莓子也是这个味道吗?”她亮晶晶的眼睛满是期待,自己却偷偷舔手指上的汁水。林清越突然伸手抹了抹她沾着莓汁的嘴角,惹得小女孩羞红着脸追着他跑,笑声惊起满树白鹭。“你想去人间看看吗?”“嗯!”林清越第一次带魇精穿过梦境来到现实时,她攥着他的衣袖紧张得发抖。初春的人间飘着细雨,青石板路映着灯笼暖黄的光,她盯着自己踩出的水洼,忽然指着街对面惊呼:“清越哥哥,你看!”卖糖画的老汉摊前聚着几个孩童,糖浆在案上浇出剔透的蝴蝶。魇精蹲下身,指尖几乎要触到那抹金黄,却在看见孩子们嬉笑的脸时猛地缩回手。她低头盯着自己泛着黑气的指尖,眼底浮起雾气:“他们会不会怕我?”林清越没有回答,轻轻牵起她冰凉的手。转角处传来咿呀的童谣,推开半掩的木门,正见一位母亲搂着幼儿坐在织机前。“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妇人的歌声混着机杼声,幼儿抓着母亲的发辫咯咯直笑。魇精的瞳孔映着跳动的烛火,黑气在肩头悄然退散了几分,她略有失落的说:“他们都有母亲,娘娘,我也有娘吗,可我没见过我的娘亲。”行至护城河时,元宵灯会的河灯正顺流漂远。一对老夫妻互相搀扶着放灯,丈夫替妻子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动作轻得像触碰一片花瓣。“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老妇人的低语被风送进魇精耳中,她忽然拽住林清越的袖子,声音发颤:“清越哥哥,他们为什么能这样好?”他望着她眼中倒映的万点灯火,和她因心境变化而渐淡的执念黑气,或许——正念可破执念?林清越的心头猛然浮起这个念头。他的指尖拂过她眉心,轻声道:“你看这人间烟火,每一盏灯下都有真心。执念虽是阴影,却也因光明而存在。”魇精愣住了,肩头的黑气不知何时已化作淡淡白雾。她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花瓣,花瓣竟在她掌心绽放出纯净的粉色。远处传来更夫“平安无事”的梆子声,她转头望向林清越,眼中第一次有了真正的笑意:“清越哥哥,我好像不那么气愤了。”随着年纪的增长,体内聚集越来越多的执念,魇精的脾气也会变得越来越易怒。有次暮春的竹屋飘着苦艾香,林清越刚把煎好的药汁端上桌,陶碗就被掀翻在地。深褐色的药汁在青砖上蜿蜒成蛇,魇精背对着他,指尖缠绕的黑气正将窗棂上的纸花碾成齑粉:“又要喝这种烂草叶子?在你眼里我就那么脏吗!这破玩意能让我变干净?!”她的声音裹着戾气流淌,“你当我是待宰的牲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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