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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祁看姜酒一走,也跟着过去了,姜酒带的现金不多,也就两三百,将钱都放在了小盆子里。老人赶紧道谢:“谢谢,谢谢姑娘。”姜酒蹲在摊前,目不转睛的看着怀中的小男孩,他整个人都蔫蔫的,无精打采。姜酒朝秦祁伸了伸手:“给我颗糖。”秦祁轻叹一声,从兜中掏出一个最大的给了她。姜酒拿着糖,笑眯眯的,递在小男孩面前,朝他挥了挥。“小弟弟,你吃不吃糖呀。”小男孩睁着眼,眼睛挺大,圆溜溜的,就这样看着姜酒,也不说话,也不动。反倒是老人,赶紧伸手接了这根棒棒糖:“谢谢姑娘,孩子太困了,没有力气接。”姜酒半信半疑的。这小男孩眼睛一直睁着,怎么可能像困着的人。抬头看了眼秦祁,秦祁冲她轻摇了摇头,她不懂什么意思,但还是乖乖的跟小男孩挥了挥手。起身被秦祁拉着走了。两人没有走太远,旁边一家商场,两人躲在了墙后面,这个位置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一老一少两人。姜酒看着近如咫尺的男人,问他:“你觉得那老人有问题?”秦祁嗯了一声。“你看他碗里,钱也不少了,回家钱也够了,但还是待在那里等人给钱。还有那小男孩,跟着精神不振有问题似的,瞳孔涣散,怎么可能是困的。”姜酒一听心都揪起来了,又回过头望了一眼。那老人正悄悄的捞了几个票子塞进了兜里,又开始一通喊叫。姜酒瞬间担心起了那个小男孩,忧心忡忡的:“那小男孩不会是被拐卖了吧,祁祁,我们报警吧。”已经到了下午,人几乎都少了些,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老人也收拾了东西。小男孩被放在了地方,他站着,被老人牵着手,两人往北方走去。姜酒恍然,那小男孩都可以下脚走路,说明还是有力气的啊。“先别轻举妄动了,跟上去看看再说。”秦祁说。姜酒听得一愣愣的,明显智商堪忧。任何事情先知道个大概好。姜酒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脑海中立马编出了一堆的侦探悬疑剧。上头。秦祁拉住了姜酒的手,老人的身影马上就要拐弯消失了,秦祁拉着姜酒跑的挺快。风一般的感觉。老人上了岁数,难免发现不了什么事,小孩更是如此,看起来也呆呆愣愣的,后面的秦祁和姜酒一点也没被发现。越走位置越偏,到了一个小巷子里,里面的房子很是拥挤,人鱼混杂的,烟味也很弥漫。让姜酒一呛,秦祁不动声色的往兜里掏出了一个口罩,给姜酒挂在了耳朵上。姜酒把口罩带好,缠住秦祁的胳膊:“你还随身携带口罩啊?”“干净,卫生。”秦祁唇角一动。这边格局比较乱,都是几个人堆在一起的这种,过道也比较窄。屋内的说话声更是很大,都响到了外面,墙壁的灰都掉的很严重,上面贴着各种各样的广告单,被铲除后留在墙上片片印迹。姜酒有些害怕紧贴着秦祁,秦祁毫不掩饰的嘲笑:“你怂了?”“这是为了给你体现是个男人的时候。”姜酒轻哼声。“让一让,让一让。”后面一阵粗犷的声音让两人同时回了头。声如其人,这人喝的很醉,长的也挺壮,180的大个。手中还拿着个酒瓶子,姜酒看了就是一缩,这种男人最可怕了,喝醉了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在一回头,姜酒发现已经没了老人和小孩的踪影,赶紧推了推秦祁:“人没了人没了。”秦祁还没慌:“这里的人应该都是认识的,打听打听就知道了。”这种几率只有三分之一,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这位老人到底是不是真的人贩子,在这里真的一直住。但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一个法子了。按照刚才老人的路线,先找离的近的一家,看起来门面还算干净,里面也很清静的一户人家。秦祁不愿与别人多说话,是姜酒开的口,亲切的喊了大娘一声阿姨。“阿姨,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着浅红色破破烂烂的袄的一个老人带着一个小男孩的呀。”大娘立马就想了出来。“你是说老赵啊,这我当然认识,你们是要找他吗?”姜酒点了点头:“我们有一点问题想问他,麻烦指个路嘛。”大娘好心提醒:“他家啊,里面有一个酒鬼,你最好啊,悄悄的把老赵叫出来,不然那他儿子可使不得嘞。天天耍酒疯,又好色,但又没姑娘看上他,这小伙子记得保护好你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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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姜来而言,于未是被行星环绕的太阳,也是无处不在的风。他永远热烈,也永远自由。她难以跨出舒适圈,一直桎梏在阴影的方寸之中。恍然抬头才发现,无论她怎么移动,这颗太阳只照在她的身上,春夏秋冬,永不落幕。直到某天,姜来在一本名为政法笔记的书里看到一张纸条,和一片干枯的玫瑰花瓣。纸条上的字迹她很熟悉,笔力遒劲,每一笔都仿佛要划破便签纸。只有短短两行字。无条件爱她,另有约定的除外。谁会在零下几度的冬天夜晚出门给你买雪糕啊?于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