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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难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眼黑沉沉的,酝酿着浓切的欲-望,他是个将情-欲与感情并重的男人,对她的*越深切,感情也越浓烈。
她现在已经不怀疑他的感情了,也有信心和他一起慢慢变老。
楚霸宁拉下她的手,在她手心中柔柔地印下一吻,见她一脸期盼地盯着自己,不由得微微一笑,轻哑性感的声音说道:“当时看到你的第一眼,本王就想……”
阿难瞪大眼睛,仿佛连呼吸都静止了。
“你一定很笨,竟然会因为饿得昏倒,害得本王明天又有新的流言了……”
阿难咋听之下,大失所望,也爆红了脸,忍不住大声反驳:“什么啊,难道你不知道新娘子一天不能吃东西么?我可是从早上吃了两块点心到晚上耶,当然会饿啊!所以,我才不笨!!”
见她要炸毛了,楚霸宁忍不住轻笑起来,抚着她的背部安抚,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双手捧着她的臀部,略使劲分开她的双腿,举着她因怀孕后丰腴的身体放在自己胀得难受的器物上。
“唔……小心点,孩子……”阿难感受到那粗粗大大的东西顶开自己的甬-道进去,下-体撑得难受。几个月未欢爱,这种粗大的东西令她有些难受。
楚霸宁慢慢地将她放下,感觉那种丝滑紧-窒的包裹感,一点一点将自己吞噬,美妙难言,那一缩一收的吞吐,令他几乎难以忍受,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就怕自己忍耐不下去伤到了她。
直到终于顺利进入后,两人都吁了口气。
进去后,他并未急着动,只是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让她慢慢习惯自己。
那往深处戳的东西令她又酥又痒,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仿佛想要动一动、磨一磨。
“阿难,动一动……”他诱哄着。
阿难红着脸,双手撑在他的腰腹上,慢慢地动起来。上上下下动了一会儿,阿难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的汗了,很快便没了力气软倒在他怀里。男人正是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力壮的时候,这么一丁点的肉哪里能解得了渴?终于忍不住钳着她的腰自己往上顶弄起来。
原本这个姿势已经让那粗大的东西进得很深了,这么一顶,让阿难有些害怕起来。阿难记挂着孩子,赶紧让他轻点,不肯让他再进去了。楚霸宁没辙,只得就着相连的姿势,抱着她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然后侧身躺下,从她后面进入。
阿难被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弄得体内一麻,一股热液从花心处喷洒而下,嘴里发出呜咽的叫声,像猫儿一样。楚霸宁摸摸她的肚子安抚,然后扶着她的腰肢开始挺腰抽-插起来。
身体被顶弄得厉害,那种将她彻底穿透的感觉太可怕了,快-感成倍地从下-体往脊椎上蹿。阿难发出破碎的呻-吟声,抓着他的手,哼道:“唔……轻点,轻点……”
听到她软绵绵的叫声,惹得男人的动作越发的狂野起来。楚霸宁加快了撞击的力道,感觉快要到达顶点时,张嘴咬住她肩膀上的一块嫩肉,将自己往她体内深处送去……
等一切平息下来,阿难整个人都无力地趴在床上。而某个食髓知味的男人仍没有抽出那东西,就着姿势慢吞吞地抽-送着,享受激情后的余韵。
阿难觉得累得不行,正想叫他出去时,他凑过来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坠,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我那时想,你看着很干净,也很好吃,看起来像只小猫一样,好好养着应该能养大的,那么本王就养一辈子吧。”
“……”
阿难愣了很久,才明白他说的是刚才自己问他新婚之夜时,他是怎么样想的。等明白他的意思时,阿难有些想笑又想骂人。什么她很干净很好吃,她是人好不好?而且她看起来像猫么?这男人真是……
阿难拉过他正在搓揉自己胸部的大手咬了一口,哼道:“我是人,我才不好吃!”
楚霸宁任她咬,不痛不痒,甚至过份地将手指压进她口里让她含着,带着笑意的声音说:“确实很好吃啊,本王第一次吃时,你不是还骂了我么?嗯,本王可是记得很清楚,当时说……”
“闭、闭嘴!”阿难臊得不行,她那次疼到极点下骂了他,心里后悔得不行,觉得自己道行太浅了。阿难不知道这男人今晚怎么这么多话,难道要来个真心话大冒险?
“好,我不说了,咱们直接做吧!”
楚霸宁将她翻过来,捧着她的脸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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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那晚一番胡闹后,阿难虽然听到了某人的真心话(阿难怒,觉得这真心话听了真让人想抽某人),但也尝到了吃肉的苦头。确定了她的身体健康得不是了,只要某人没事干了,晚上就会腻着她,尝试着一些大胆的姿势动作,让她多次差点脑袋死机。
阿难算是怕了他了,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那些大胆的姿势,磨着她与他做,害得她开始觉得每天晚上甜蜜又难挨。阿难原本还担心这般胡闹会不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可谁知太医早上来请脉,很明确地告诉她,她身体健康得很,孩子也很健壮,不需要担心。
得,看来孕妇身体太健康也不是啥好事。
如此过了几天,一位不速之客上门了。
绿云别庄虽然是肃王府的产业,但知道的人并不多,附近的村民皆以为这是京中哪个官员的别庄罢了,并不知道这里住着当朝的肃王。当然,肃王府的人也不是什么多嘴的,也觉得为了主子们的安全低调些好,便没有去宣传什么。
如此,当号称桃溪镇刘员外家的少爷十分嚣张地带着家丁过来要为他被人打的妹妹讨公道时,楚霸宁看也没看就命人将他们打了一顿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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