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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斩是被刺骨的寒意惊醒的——不是水之国冰原的风雪,也不是音忍村地牢的阴寒,而是一种从骨髓里渗出来的冷,像极了白的冰遁,却裹着令人作呕的油腻气息。他猛地坐起身,斩大刀还斜插在床头,刀身的血槽里残留着昨夜任务的暗红,可掌心却全是冷汗,仿佛刚从溺水的噩梦里挣脱。
窗外的月光透过铁窗,在地面投下细碎的阴影,像极了梦里那些缠绕白的、五颜六色的绸缎。他揉了揉胀的太阳穴,试图把那些混乱的画面从脑子里赶出去,可闭上眼睛的瞬间,白那双总是清澈的眼睛,又一次在黑暗里浮现——那双眼眶泛红,睫毛上挂着泪珠,却被迫弯着嘴角,对陌生男人说着“欢迎光临”的模样,像一把生锈的刀,反复割着他的心脏。
他记得梦里的开头,是音忍村的议事厅。音竹坐在黑曜石座椅上,指尖把玩着一枚泛着绿光的查克拉结晶,而白就站在他面前,身上还是那件熟悉的白色羽织,却被音竹的系统咒印捆住了手腕,冰遁查克拉在咒印的压制下,只能在指尖凝结出细碎的冰晶,像垂死的萤火。
“你的冰遁已经没什么用了。”梦里的音竹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漠,完全不像平时那个会为他们改良咒印的领,更像一个只认利益的商人,“砂隐的富商愿意出十箱查克拉矿石,换一个‘干净的冰遁血继’,白,你该知道怎么做。”
白的嘴唇颤抖着,却没说话,只是抬头看向议事厅的门口——再不斩记得,那是他平时站的位置,可梦里的自己像被钉在原地,喉咙里不出任何声音,斩大刀重得像灌了铅,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白被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架走,白色的羽织在门口的阴影里划过,像一片被狂风撕碎的雪。
然后场景就切换到了“醉春楼”。那是忍界黑市最有名的风俗店,门口挂着红灯笼,灯影里晃动着浓妆艳抹的女人,还有搂着她们调笑的男人。再不斩藏在巷口的阴影里,心脏跳得像要炸开,他看到白被推搡着走进店里,身上的羽织已经被换成了一件粉色的和服,领口开得很低,露出的锁骨上还残留着咒印的淡紫色痕迹——那是音竹的系统咒印,用来防止他逃跑的。
“客人,这位就是新来的‘雪姬’,冰遁血继哦,摸一下还能感觉到凉意呢。”店里的妈妈桑穿着红色的旗袍,指甲涂得鲜红,像刚沾过血,她推着白的肩膀,把他送到一个满脸横肉的砂隐富商面前。那富商的手很肥,带着金戒指,一把握住白的手腕,粗糙的指尖在他的皮肤上划过,白的身体明显瑟缩了一下,却还是被迫挤出一个微笑:“欢、欢迎光临……”
再不斩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终于能移动身体,可刚冲出巷口,就被两个忍具店的伙计拦住——他们手里拿着音竹的令牌,上面刻着“音忍村禁令”,“再不斩大人,音竹大人说了,您不能干涉这笔交易,否则……”
“否则什么?”再不斩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斩大刀的刀身开始泛着冷光,“他敢动白一根手指,我就拆了他的系统!”
可梦里的反抗总是徒劳的。他刚挥刀劈开伙计的忍具,就现自己的身体又动不了了——音竹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手里的系统结晶泛着幽蓝的光,“再不斩,你该清楚,白是我救回来的,他的命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音竹的话像一把冰锥,扎进再不斩的心里。他想起一年前,白在波之国为了挡卡卡西的雷切,心脏被贯穿,是音竹用系统的“查克拉重构术”救了白的命;想起白的冰遁失控时,是音竹用结晶稳定了他的血继限界;想起自己的水遁咒印反噬时,是音竹给了他压制咒印的药剂……这些画面和眼前白的惨状交织在一起,让他的脑子像要炸开。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砂隐富商把白搂进包间,门关上的瞬间,他听到白的一声闷哼,像被什么东西砸中了。然后是瓷器破碎的声音,再然后,是白带着哭腔的哀求:“别碰我的冰遁……求求你……”
“冰遁?老子花钱买你,就是要看看冰遁怎么用在这种地方!”富商的笑声很刺耳,透过门缝传出来,“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卖给更下贱的地方,让那些忍者把你的血继抽出来炼药!”
再不斩的眼睛红了,他猛地挣脱了系统的束缚,斩大刀带着风声劈向包间的门。木屑飞溅中,他看到白被按在地上,粉色的和服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露出的背上有一道新的伤口,鲜血正顺着皮肤往下流,而那个富商手里拿着一把匕,匕上还沾着血——他在逼白用冰遁凝结出“好看的冰雕”,用来助兴。
“放开他!”再不斩的刀劈向富商的肩膀,可刀身却穿过了对方的身体,像劈在空气里。他愣住了,转头看向白,却现白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像要消失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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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斩先生……”白的声音很轻,带着眼泪,“我好害怕……为什么你不来救我……”
“我来了!我来了!”再不斩冲过去,想抱住白,却只抓住了一片冰冷的空气。白的身影越来越淡,最后变成了一堆碎冰,散落在地上,被富商的脚踩碎,出清脆的响声。
“不——!”
再不斩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斩大刀被他挥得劈在墙上,留下一道深沟。冷汗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流,浸湿了后背的绷带,他大口喘着气,胸口的旧伤因为剧烈的动作而隐隐作痛。
“再不斩先生?”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是白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我听到您这边有声音,出什么事了吗?”
再不斩的身体僵住了,他看着门口的方向,喉咙里不出声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来,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没事,做了个噩梦。”
门被推开,白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走进来,身上穿着熟悉的白色羽织,头用带束着,眼睛还是那么清澈,没有泪痕,没有被迫的微笑,只有担忧。他把汤药放在床头的桌子上,伸手摸了摸再不斩的额头:“您在出汗,是不是咒印又反噬了?我去拿冰袋给您敷一下。”
“不用。”再不斩抓住白的手腕,手指因为用力而有些颤抖。白的手腕很细,皮肤很凉,却很真实,不是梦里那种带着油腻气息的触感。他看着白的眼睛,确认里面没有恐惧,没有绝望,只有关心,心脏才慢慢平静下来。
“做了什么噩梦?”白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没有挣脱他的手,只是轻声问道,“您刚才喊得很大声,像是在……救人。”
再不斩沉默了,他不想把梦里的画面说出来——那些画面太脏,太残忍,他不想让白知道,自己竟然会做这样的梦,竟然会害怕失去他。他只是握紧了白的手腕,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让他感受自己的心跳:“没什么,就是梦到你被敌人抓走了,我没追上。”
白的眼睛亮了亮,他反握住再不斩的手,指尖凝结出一点细碎的冰晶,轻轻贴在他的手背上,带来一丝凉意:“不会的,再不斩先生。我现在很强了,能和您一起战斗,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容易被抓走了。而且,音竹大人也不会……”
“我知道。”再不斩打断他的话,他知道梦里的音竹不是真实的,那个冷漠的商人只是他内心深处的恐惧——恐惧自己保护不了白,恐惧有一天会因为自己的无能,让白再次陷入危险。他看着白的眼睛,认真地说:“不管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包括音竹。”
白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他低下头,指尖的冰晶融化成水珠,滴在再不斩的手背上:“我相信您,再不斩先生。”
再不斩松开白的手,端起桌子上的汤药喝了下去。汤药是白特意为他熬的,里面加了抑制咒印的草药,还有一点漩涡一族的生命力结晶,是香磷昨天送过来的。温热的汤药顺着喉咙滑下去,驱散了身体里的寒意,也驱散了梦里的残留恐惧。
白收拾好碗,准备离开的时候,被再不斩叫住了:“白。”
“嗯?”白回头看向他。
“今晚……你就在这里睡吧。”再不斩的声音有些不自然,他别过脸,看着墙上的刀痕,“我怕……还会做噩梦。”
白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好。”
他在床的外侧躺下,和再不斩保持着一点距离,却能让他在翻身的时候,轻易地看到自己。再不斩看着白的背影,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胸口的旧伤好像也不那么疼了。他握紧了身边的斩大刀,心里暗暗誓——不管是梦里的恐惧,还是现实的敌人,只要有他在,就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白,绝不会让梦里的画面变成现实。
窗外的月光依旧明亮,透过铁窗,在两人身上投下柔和的光影。再不斩闭上眼睛,这一次,梦里没有了醉春楼的红灯笼,没有了富商的狞笑,只有白的冰遁凝结出的雪花,飘落在他的手心里,带着一丝清凉,一丝安心。
他知道,只要白在身边,再可怕的噩梦,也会变成温暖的梦境。因为他们是同伴,是彼此的依靠,是音忍村最默契的“雪与影”。
无论生死,无论梦境与现实,都会并肩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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