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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棋书画,经史子集,一向是放在一块说的。”关月看向他,“你不会啊?”
温朝难得心虚:“会一点,但不算很好。”
他的“不算很好”,极有可能是“其实还不错”。
于是关月追究道:“不算很好,那会还是不会?”
“会。”温朝艰难道,“但很难听,若我教他……只怕你侄儿此生不会想学琴了。我从前挨先生的板子,十回里九回是为了琴,后来父亲看我实在不是这块料,便作罢了。”
他可以安安静静坐在书案前抄书习字一整日、也可以顶着太阳扎马步不喊一声苦。唯独练琴,能躲则躲,躲不了便尽力磨蹭,能拖多久是多久。
每每练琴,先生便气得要打他板子,等吹着白胡子气呼呼离开。他才松一口气,转过身和傅清平撞个满怀,而后再被爹娘好一顿教训。
关月:“……”
那还挺巧,她也经常因为练琴挨板子。只是她琴棋都不大好,所以先生大多直接被她气走了,并没有吹着胡子打她板子的耐性。
关月小心翼翼问:“伯母也不会吗?”
温朝也小心翼翼回她:“我的琴技,大约就是随了母亲。”
关望舒并不相信,执着地缠着他道:“伯父什么书都会背!还会编草蝴蝶,一定也会弹琴!”
温朝只觉得眉心发痛:“你等谢伯伯回来,让他教你好不好?”
关望舒没有犹豫,斩钉截铁道:“不好。”
温朝:“……”
他是真的不太会。
温朝看着面前的琴,竟然生出了几分慷慨赴死之感。
“我、我想到一个人。”关月扯了下他的衣袖,“这就去请。”
而后两人一齐逃之夭夭。
关望舒眨着他满是期盼的眼睛看向最后一个人。
傅清平随手拨弄了下琴弦:“你巴巴地望着我没用,不会。”
一大一小在院中坐了很久,头顶的云飘远了不少,远处终于有了动静。
先是关望舒从未听过的男声:“什么事儿啊这么着急?”
再是关月求人的话语:“教人弹琴,我不会你知道的呀!哎呀兄长你救救我,求你了!”
“教谁啊?你找斐渊。”
“他、他进宫了。”关月可怜兮兮望着他,“你救救我。”
谢知
予无奈,侧首问温朝:“她平日也这样吗?”
温朝摇头,清了下嗓子道:“……那孩子确实不好对付。”
谢知予先问傅清平安,而后撩袍坐在关望舒身旁,教他五音六律,同样的问题被问许多遍也不生气,分外有耐性。
谢旻允和温怡回来恰看见这般景象。
傅清平见他们过来,觉得自己在多有不便,寻了借口离开。
等关望舒自己低头摆弄时,谢旻允叫了兄长问:“怎么是你教他?关月叫你来的?”
关月摸摸鼻子:“我们都不会,只好找你哥了。”
谢旻允闻言问:“云深也不会?”
温怡小声道:“……我哥真的不会。”
与他们说话时,谢知予依然注意着关望舒的动作。
“这样不对。”他点了下琴弦,“你看。”
“我嫂嫂呢?”谢旻允道,“她琴弹得好,又喜欢小孩儿,居然没将这差事抢走?”
“买胭脂去了。”谢知予笑笑,“屋里那几盒我瞧着都没什么差别,她非说有,随她去吧。小月,你们姑娘家看那胭脂当真不一样么?”
关月点点头:“当然不一样。”
“那我改日再看看。”谢知予稍顿,又同自家弟弟道,“你嫂嫂近来管家管得心烦,总嚷嚷着要弟妹,好将家里的事都交给她。你也不小了,婚事是不是该有着落了?”
谢旻允一听他提这个就头疼:“怎么你也不放过我?”
谢知予闻言挑眉:“皇后娘娘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
这敷衍但老实的态度很不像他弟弟素日的风格,谢知予迅速瞥了眼与他一道过来的姑娘,暂且不再追问了。
关月觉得有些冷,怕关望舒冻坏便叫了他告辞,温朝和谢知予并不熟悉,也领了妹妹一并走。
等他们都走远了,谢知予笑眯眯看向他:“说吧,谁啊?”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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