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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月仰起脸看着他:“我问你个事。”
温朝垂眸:“这会儿不嫌丢人了?”
“他们看多了,自然会习惯。”关月伸手捏了他的面颊,“而且我忽然觉得,这样省心省力的感觉很不错。”
温朝轻笑:“真是一时一个脾气。”
“嗯,你忍着吧。”关月稍顿,语气低落了些,“云深。”
“嗯?”
“我的孝期已过了。”她缓缓道,“虽然褚伯父出面挡了,可我不能一直牵累他人,那本是推托之词,陛下心里也很清楚。若陛下如今再提……褚伯父拒了一两个,却不能一直拂陛下的面子。况且……沧州并非没有云京的眼线,他情愿我嫁高门,也不能容忍我再与军权相干。”
温朝没有说话。
“我、我是想问你……”关月难得胆怯了。
她孑然一身,大不了将小舒接回沧州,魏乾便不会容许这个孩子受到半点伤害,她并没有什么值得畏惧。
但是他不一样。
关月喉间紧得厉害,她还是没有问:“若真是无可奈何,我请你……毋念旧情。”
一定要转身,走远一些。
抱她的手紧了紧,那双温和而安静的眼睛平和地看着她。
“你知道的。”他说,“我这人不太听劝。”
“你……”她鼻子发酸,将脸全然埋在他怀里。
关月觉得自己很矛盾。
她一面希望他答应自己会放弃,一面又怀着微渺的一点希冀,希望在他心里,她会是和家人一样重要的那一个。
“夭夭,我很后悔。”温朝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当初你定亲——”
“怎么又提这个!”
“那时候我们没见过,所以你说不愿意,便作罢了。”温朝说,“或许当初,我该问一句缘由,见一见你。”
关月自己小声嘀咕:“……那时候就算见了,我也不会选你呀。”
不重要了,她想。
“低头。”
她仰首亲吻他,眼角湿润。
第86章
付衡的归期定在九月,他执意要在不同的地方停留。魏乾对他的身手很不放心,只好陪着。向弘则一心想着要习武,不肯陪他,到哪儿都一头扎进军中。
关月特意去自信嘱咐魏乾,既然归期已晚,不如再找个地方让他们打场仗,权当练手了。
魏乾险些被她这封信气晕过去。打场仗当练手?这根本是在为难他。他一面埋怨着,一面带他们去幽州,想着离端州近,付衡近来又喜欢看一些“众生百态”,于是又顺便去了趟端州。
魏乾也算褚策祈的长辈,坐下来闲聊时自然关心他的伤势。
“都好了,您放心。”
魏乾没想太多,接着问:“怎么没回微州养伤?这边交给你大哥也成,非要你带伤守着吗?”
“大哥近来……”他斟酌良久,“心绪不佳。”
魏乾这才知道西境放在云京的孩子没了。
付衡闻言突然摔碎了茶盏。
褚策祈仿佛才看见他:“长大了。”
魏乾附和道:“是啊,长高了不少。”
付衡却知道他的意思。
于是他说:“……万事有因果。”
“谁来给?”
付衡听出这句话里的冷意,他抬头,定声道:“有人能给。”
他们未能如期返程。
端州栽了跟头,羌人的气焰嚣张不少——或者说士气高昂,在与北戎交锋时都勇猛许多。
他们打得如火如荼,幽州和端州不可能真的只旁看戏,难免成了被殃及池鱼。端州又刚刚元气大伤,于是重担自然而然落在幽州头上。
向弘在战场上受了伤,不轻。
九月末,关月才在帅府见到一副可怜模样的少年。这个年纪的孩子长得真是很快,不过几个月没见,向弘已经窜得快同她一般高了。
关月拉他比了比个子:“长这么高。”
付衡见状发自内心地叹气:“阿姐,怎么我就不长呢?”
“别急嘛。”她笑笑,“战场上受伤是难免的,再作这可怜样我就叫向知州来。”
向弘立刻换上一副笑嘻嘻的面孔:“可别告诉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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