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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温朝说,“怕你忍不住要他们命,我才过去的。”
关月低头:“你那时候瞧不起我。”
“没有。”温朝如实道,“只是想你事多心烦,难免心绪不佳,行事冲动。”
“胡说八道,那时候你都没见过我。”
其实她知道,定是他临行前郡主再三嘱咐过。
眼看着气氛有些不对,林清连忙说:“我们知州大人家这个姑娘呢,一直养在别处,没见过他,本来是不愿意的。但是在定州这地界里,他还是很拔尖的,所以——”
关月认真地点头:“哦。”
嘴上这么应,她心里却在想林清这话说得还是过谦了,这人放在云京也很拔尖。
“定州没什么能帮他一步登天的人,康知州自然指望姻亲。”林清说,“他再三纠缠,清平也只有装傻推脱了,毕竟在人家的地界上,她又不愿意权势压人,也怕日后万一他真对人家姑娘——”
“林姨!”
“你急什么?你母亲的确在看你的意思,”林清笑道,“这些事说清了没什么,可若日后在什么时机被旁人嚼舌根进了你的耳朵,只怕生出事来。不过如今,只怕她已经登过康知州的门了。”
林清看出他们的担忧,平和道:“她可是国公府的姑娘,若不是当初自己下定决心直奔国子监去了,如今过得正是这尔虞我诈、乌烟瘴气的日子。从前你们兄妹两都小,她自然退让多些,可如今你们都争气,还怕得罪他不成?区区一个知州府里的手段,只怕放在国公府都不够看。只可惜我不在定州,没法看这出好戏。”
第85章
七月,关月在盛夏的酷暑中收到付衡得胜的回报。他似乎并没有返回的意思,反而请求她能否再留一月,他或许能在这里解决心中堆积的困惑。
出身让东宫有机会将他从云京诡谲的斗争剥离,让他小小年纪就看过世态炎凉。
他记得大雪里被人践踏的耻辱,也记得自己在珍馐如云的宫中为一口白粥从老太监的跨下爬过去。
他第一次称呼皇后为母亲,是孩童受了委屈回家哭泣。
顾容似乎永远是那副平淡的模样,她向他招手,对他说:“不要哭。”
等四下都静了,只剩他们两个时,她又说:“他们方才在笑什么,你知道吗?”
“在笑我。”他小声说。
在笑他一个人皆可欺的孩子,却胆大包天地称呼皇后“母亲”。
他明明该叫她母后,但孩童的情感战胜了理智。
“阿衡,宫里的事情,其实母亲都知道。”她说,“人认定的事,不会因为几句斥责就更改,最多收敛一些,将明里的欺侮化作暗里的冷箭,世上的人大多如此,遑论宫中。你若想脱困,亦只能依靠自己。”
他那时听得懵懵懂懂。
但他知道,顾容虽然这般说,暗地里还是派人一一敲打——他后来再也没见过那个老太监了。
得了关月晚归的允准,付衡说他想去鄢州,那里有银矿,却依然穷得叮当响。
魏乾听了苦笑,以为他是不明白:“有什么用呢?还不是一日又一日地熬。”
付衡没有反驳,他回想起在云京的最后一个夜晚,兄长对他说:“去鄢州看看,什么是民生疾苦。”
魏乾原本要带他去军中。
付衡没应,反而问他:“知州大人您熟识吗?”
“还行。”魏乾说,“是个不错的父母官,有些事他无能为力,但至少工钱能给,大多数人家都能吃上饭。”
夜半,魏乾在客栈气得睡不着。
“老师。”付衡从厨房端了饭食,“您吃点东西。”
“早知道你打这个主意,我绝不带你去见知州大人!”魏乾说,“好端端的你要下矿?疯了不成!”
“只是看看。”付衡小声,“您别生气。”
“你要看什么?”魏乾恼火道,“那地方危险得很!”
“战场不危险吗?”付衡说,“老师,还是要亲眼看过,方能感同身受。”
魏乾其实很欣慰,但嘴上依然说:“你又不当知州,看这个作什么?”
付衡低头笑笑:“老师,学生告退。”
第二日是个朗日高悬的好天气。
付衡叫人拿了一身满是补丁和尘土的旧衣,混在上工的长队里,四面都是土伴着汗水的味道。
前头的人皮肤黝黑,看见他就笑:“你才多大,怎么干这个?”
付衡怔了怔:“家里有人病着。”
“那去寻知州大人啊。”那人说,“你来着一趟,顶多挨他一顿骂,也不丢人。咱们这不让小孩儿来的,知州大人都让孩子去读书,年年往学堂里贴补,不过有些请不来先生。”
“我都来了。”付衡说,“明日就去。”
“可别明日。”后头稍年长的老人也说,“下去一趟辛苦得很,胳膊腿都要散架的!不让孩子干这个是咱知州大人亲自定的规矩,待会人也不肯放你下去,万一被逮着了,是要罚俸的!”
“……我也不小了。”
“个头都没长起来呢,怎么不小?”老人家说,“这工钱也没多少,我们都是为了、为了给孩子抵学堂的束脩,你若实在拿不出,日后补上也是行的。”
魏乾就在不远处,看着付衡被推出去。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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