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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应问眉头紧蹙,“你说什么?”“敢做不敢认?!”李辞盈说道,“除了你之外,还有何人有动机将庄冲与我的关系告到兰州那边去?”兰州来信,叔伯已找着了合适的李家子弟,再三道歉耽搁了郡守的事儿。萧应问对这份突如其来的罪责十分诧异,“你能不能过过脑子想想,做下这事对某究竟有何好处?!”李辞盈怒道,“让我不好过,你的‘目的’就达到了!”想着手儿还被他牵着,她挣扎两下未果,使劲儿往人家胸口锤了几下,“放开!!”可萧应问非要说个明白,“问审判案讲究证据,你怎能仅凭猜测就将罪责强加于某?!”他冷笑声,“兰州之事夭折了,分明有许多可能,或是那位叔伯大限已至,等不及多在昭昭这儿耽搁,又或者裴听寒心意已变——”李辞盈自前世回溯,怎会不知这两者不会有变,唯一的变数就在眼前,她不与他诡辩,立即扬声打断他,“不可能!”这声语挚情长的笃语犹如轰雷贯耳,真真儿将仅剩的体面与理智也震得瓦解云散,萧应问不自觉加重手中的力气,咬牙切齿地反问她,“不可能?!人心易变,情随境迁,更何况区区一份因色而起的衷思,莫非昭昭以为自个就是这天底下姿容最甚的女郎,他裴听寒今日一时意气想娶你为妻,你就认定他此生永不变心?”李辞盈终于大怒,“裴听寒为我提籍、为我寻雁,尊我敬我无半分逾越之心!我为何不信他?!而你萧凭意呢,若我果真貌若无盐,你能将那破烂藏于袖中夜夜拿来宽解?!分明你才是因色起思,你凭什么这样说他?!”这样吵下去也不是事儿,眼见那女郎泪水涟涟,他只得缓下一口气退让,“好,就算裴听寒是真心敬你,那我呢,昭昭着急将这无妄之罪加诸于我,怎算是公平?”“公平?!”李辞盈像是听见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下就止住了抽噎,她“哈”了声,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摇头道,“天爷了,我真的从未设想自己会被出生于云端天际的人问上一句公平……”萧应问脸色一白,“我——”“您觉得公平吗?为何同样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妾自出生就要在穷困潦倒中摸爬滚打,小心翼翼护了这几分姿色,步步为营爬到一个您根本不屑多看一眼的位置上。而您则呼风唤雨为所欲为,凭一时气愤,毁我此生!”萧应问一闭眼,“我说过了,不是我做的。且——”他顿了一下,才说道,“昭昭若是想要荣华,我未必就不能——”“你?!”李辞盈很快打断他,连声诘问,“你能给我什么?!在京郊买下一座宅子?给予我用之不尽的金银?做你永见不得光的妾室?!萧凭意,我要的不止富贵,我要的是尊崇,是身份,是生生世世踩在云端藐看人间,是一切你与生俱来却不能给予我的——”谁说了要让她做妾?!萧应问气得眼前发黑,“你怎知我给不了?”李辞盈点头,“你给的了……那我倒想问问了,萧郎君家中父母如何,挚友弟兄几个,可都晓得你这样‘一时意气’?!”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了不该娶的人,世上也不会有人怪罪一意孤行的儿郎,只有女人才会被指责,被丈量,最后只剩她一人在长安城举步维艰。“郎君也说过了,‘人心易变,情随境迁,更何况是一份因色而起的衷思’?何必呢?”兰州之事已成泡影,真沦落到这一无所有的地步,她反而没办法哭出声音,苦涩硬生生咽回肚中,李辞盈再没有如此深刻认识到蚍蜉难憾大树的道理。罪名累加,也从不愿听人申辩,萧应问冷笑连连,“因色起意……?”他手下稍微收力,轻而易举将人揽到怀中来,“看来昭昭十分不明白何为因色起意。”萧应问沉沉眸光,偏头用力吻下去。李辞盈闪避不及,这一下碰着了他的唇,真是隔夜饭都要哕出来,她气急败坏地扭开脸,而那人仍不知廉耻来按她的后脑,声音嘶哑地耳语,“昭昭,让我亲会儿。”“不要脸!!”李辞盈尖喊一声,于混阵中找着了萧应问臂上未愈的箭伤,用尽全力狠狠按下。那疼痛钻心刺骨,萧应问猝不及防吃了这一招,没忍住嘶声退开半步,下一刻,抡得满圆的耳光就结结实实地击上来。十分响亮的一声,如炙火的灼烧滚过脸颊,萧应问万想不到有一日自个会有此劫难,幽冷一双眼看向她,“李辞盈,你真有这个胆子——”打之前李辞盈的确没有,但打都打了,一个耳光是死,两个耳光也是死,大不了全尸不要了,想到这儿她心如死灰,只好再次反手,给萧世子两边脸颊印了个对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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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员长!现空中有两架我方飞机正迅向我部移动长嗯?怎么回事?给我送讯息,让他们迅向预定目标集结,错过时间让他们自行负责。通讯员是你2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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