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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宁嫣为何要拼命拦着她。过去宁嫣在她面前可是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如今为了一个男人竟然大着胆子跟她作对,她越想越兴奋。若宁嫣真的与其他男人媾和,那她何愁没有拿捏宁嫣的把柄。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巧,这么容易,真是天赐良机。宁榕霜哼了一声,冷笑着道:“屏风后面到底藏着什么以至于你这么紧张,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这后面是个男人?”被宁榕霜猜中,宁嫣的脸色蓦地一变,根本不懂得掩饰情绪。“我猜对了。”“你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吗?”“我原本以为你心思单纯,不懂这些,原来过去乖巧听话的模样都是你的伪装罢了。”“才嫁进沈家多久,你就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简直丢我们宁家的人!”“就算你见不到自己的夫君,也不必饥渴至此,这么快就找了别的男人。”宁嫣承受着宁榕霜的羞辱,不敢反驳,只希望屏风后的沈继赶紧离开,不要被宁榕霜抓个现行。“让开!”宁嫣不说话,只是摇头。“我说让你滚开!”宁嫣低着头,沉默。宁榕霜没了耐心,一把推开宁嫣碍事的手臂,将人推倒在地上。“嫁进沈家就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吗,你怎么敢违抗我?”“无论穿戴多贵的首饰和衣服,还是遮不住你骨子里透出的那股穷酸味。”“以为背后有人撑腰了就长本事了,我告诉你,无论你成了哪家的媳妇,我要你永远记住,你是伺候我的,一辈子都要伺候我,永远都要低我一头。”宁嫣跌倒在地上,无可奈何地看着朝着屏风走去的宁榕霜。如果宁榕霜发现了她与沈继的关系,她该怎么办。不是的,事情还有转机,即便宁榕霜看到沈继,她也完全可以找到理由的。只要没被‘捉奸在床’,都是有挽回余地的。况且宁榕霜钟情于沈继,只要沈继愿意解释,一定能拖住宁榕霜。宁榕霜一步一步靠近沈继,就在即将走到屏风前的时候,屋里唯一的蜡烛突然灭了。原本还有些微光的屋子里突然变得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宁榕霜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别动。”不知何时,她身后突然多了一个男人,捂住了她的嘴,腰间也被一个匕首似的物件抵住。宁榕霜拼命挣扎,却只得到了沈继的警告。沈继变了嗓音,在宁榕霜耳边威胁道:“要找我吗?”“现在如你所愿。”“我就是她的情人,现在知道了。”宁榕霜感觉到抵在腰间的利刃又朝她的皮肉里深入了一分,连连点头,唯恐丧命于此。“如果你若把这件事泄露出去,我绝不会放过你,清楚了吗?”“唔……”“别想着耍花招,我会一直盯着你,若有第二人知道了这件事,我只会算在你头上。”宁榕霜瑟瑟发抖,若不是此刻被人挟持,撑着她,她恐怕早已瘫软成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她以为等着她的是宁嫣与她的情人哭天抹泪跪着求她别把这件事捅出去的场面,没想到,宁嫣的这个情人却不是个好对付的人。她更不知道宁嫣从哪里招惹来这么一个狠角色。“虽然你答应得是爽快,可我总觉得你不是个可以信赖的人,万一一走出这间屋子,你就反悔了,我岂不是白做了好人。”“不如我把你杀了,一了百了,以绝后患。”在宁榕霜拼命挣扎之际,宁嫣比她的反应也差不了多少。沈继这个人,这样的话,可能真的不是吓唬宁榕霜。“不要。”在黑暗中,宁嫣根本看不见两人身处何处,只凭着极轻的衣料摩擦声确定了方向,对着那处喊道:“放她走吧。”“她不会说出去的。”宁榕霜也跟着点头如捣蒜,拼命证明自己的诚意。沈继松了手。一得到自由的宁榕霜本能地就要呼救,但还没来及发声,就被宁嫣捂住了嘴。宁嫣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才勉强拦住了发疯一般的宁榕霜,为沈继的离开争取了时间。宁榕霜取下头上的珠钗狠狠地扎进了宁嫣的手臂上。宁嫣吃痛,但还是没有立即松手,确认沈继走远以后,这才咬牙收回了自己的手。宁榕霜剜了宁嫣一眼,此刻眼里已满是怒火:“我真的小瞧了你。”“不怕死,拼了命都要护着那个男人。”“你何时这么大的本事竟然能跟这种下九流的男人混到一起了?”她原以为是个文弱书生型的男人,没想到,竟然还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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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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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