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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濯满眼的不解,“咋了?我对二黑妹咋了?”
“二黑、二黑、”刘铁柱咬牙切齿的冲着沈濯,他这个时候,哪里还听得懂半分的解释,“我让你娘的二黑!”他说着准备再次抡起铁锨。
然而,沈濯却不惯着他,对准了他的胸口处,直接踹了一脚,加上他们家院子里有桶有鱼。
刘铁柱整个人重心不稳,直接栽倒了桶里,浑身全湿透了。
这个时候,刘婆子正好赶了过来,“当家的。”
刘婆子这样喊着,就冲了进去,过去扶住了刘铁柱,还不忘冲着沈濯开骂:“你这个没良心的,杂种东西,你这辈子别想当人了。你这个小王八羔子!”
“你这
;个挨千刀的!”
“……”
柳书殷在屋里哄着小白,听到院子里骂声不断,她小声的冲着小白说道:“你在乖乖看电视,不要瞎摸乱按,知道吗?”
小白看到彩色的画面,十分的新奇,她高兴地冲着柳书殷,龇着一排小牙,笑着拍着小手说道:“好。”
柳书殷出去的时候,把卧室的门关上了。
她看到是刘铁柱夫妇,墙头上还多了一个脑袋,是刘二胖。
她抬头冲着墙头看了一眼,刘二胖乖乖的把头缩了回去,她们家这也不是夏天睡不着,在院子里乘凉,这是听到了隔壁这边竟然闹出了这么大的一个动静出来。
她觉得光贴着墙根听,不过瘾,也就站在了小木车上,竖着头过来望了。没想到,被柳书殷发现了。
柳书殷看到刘二胖的脑袋,缩了回去,她走到沈濯面前,拉住了沈濯的胳膊,“怎么了?”
刘婆子咬牙切齿的冲着沈濯,“你这个小混蛋,王八羔子,你不得好死!”
那副嘴脸,那样的面孔,让沈濯从她身上看到了,仿佛自己就是那种十恶不赦,罪大恶极,死有余辜的样子。
“你自己有老婆,有孩子,你还对着我们家菜花做出这么混账的事情来?你还是个人嘛?你咋不去死!”
柳书殷越听越迷糊,她偏头看向了沈濯。
刘铁柱被沈濯一脚踹在了心口上,喘不上气来,一直躺在地上,捂着心口,疼的厉害,半句话都骂不出来。
沈濯不想跟刘婆子对着骂,可是,刘婆子越骂越难听,“沈濯,像你这种挨千刀的玩意儿,偏偏挑谁不好,挑我们家菜花下手。你是不是看到她漂亮?她才十八岁,刚满十八岁呀!你这个混账玩意儿。你专门挑黄花大姑娘下手,你这个王八蛋呀!”
沈濯抬手指着刘婆子,气的嘴唇都在发抖,“我不打女人。”沈濯指着刘婆子,他气的在院子里转了一个圈。
“咋也不断子绝孙,你祸害人。咱们村但凡是长的一点漂亮的,你都不放过。你还是个人吗?你自己没女人?你自己难道没女人啊?!你混账王八蛋的东西你!”
沈濯明明已经强忍到了极点,可现在他听到刘婆子竟然下嘴,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他一脚踢翻了面前的盆子,盆子的力度直接扣在了刘铁柱的脑袋上,刘铁柱当即晕了过去。
刘婆子瞳孔睁的特大,“当家的,当家的。”
“打死了,不好了,打死人啦!”
“大家都来看呐!”
“打死人啦!”
“这个不要脸的挨千刀,绝种十八代的东西,动了我们家菜花不说,还打死了我们家当家的……”
“乡亲们,老少爷们,你们快来看看呀,我这是没处说理去了。”
柳书殷见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焦急的看着沈濯,又看着坐在地上的刘婆子,“你别喊了。”
“咋了?怕了,你还护着你爷们儿不成?他现在强尖了我们家菜花,你还护着他?柳知青,你是不是被他给玩糊涂了,想他当初还不是强尖了你,把你肚子搞大的。我告诉你,他就是个流氓!啊……泼皮,无赖……”
“啊……我不活啦,大沈庄的老少爷们儿们,亲姊妹们,你们快别睡啦。咱们村发生大事啦,这个不要脸的沈濯,他们沈家祖宗坟上缺了一根苗……这个绝八代的东西。”
沈濯知道女人在这个时代,本就是弱势群体,因为柳书殷和小白的关系。他不想再次大打出手,也不想跟刘婆子这等人一般见识,可是,这个刘婆子说话实在是难听,恶毒的很!
他胸腔起伏的厉害,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几分钟,下一秒是下秒,就是下一秒,他就会暴跳如雷,送给她一套拳击大联欢。
他今天从那三个流氓手里把刘菜花给救出来,又花钱买了气门芯,受伤忍着痛的给她自行车打气。顾念她是未出嫁的姑娘,唯恐她穿着那个破烂的衣服,被人看到不好,扯了自己的床单给她裹着,换来的是什么?
刘菜花一句谢谢都没有,还有他们家这么没玩没了的狼嚎,糟心!真特么的糟心!
他今天就是瞎了眼,不该管这种事。
然而,刘婆子还在骂:“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挨千刀的,你糟蹋我们家闺女。你闺女小白明天就死,你小白不得好死,被八十的老男人玩弄,以后当表字去,被千人骑,万人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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