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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其实她早就有所察觉了,只是一直都没问。
傅翊点了点头:“我已重回御史台。”
他不愿多说,阮平也就没再多问,她不是他的正室夫人,他的公事,不会告诉她的。
“好。”阮平道,“我以后就不让胡大娘给你做补汤了,你记得好好吃饭。”
傅翊笑了笑,补汤,是他和阮平之间的一个默契。
只要饭桌上出现了补汤,当晚,阮平就会格外热情,像只吸人精魄的妖精。
傅翊还挺享受的。
他把玩着阮平的一缕头发,看着周遭喧闹的环境,心里有些遗憾。
要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和她亲近了呢!
“你……”他斟酌道,“要回去看看家人吗?我让周妈妈陪你去。”
阮平已经跟了他三四年,他自然不会再担心她会被旧情人拐跑。
那旧情人,怕是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不去。”阮平断然道,“那些人不是我的家人,我的家人只有你。”
她才不回去嘞!
药晕了她、把她打包卖给傅翊的无良父母,算什么家人?有什么好见的?
而且,他们本也不是她的父母。
见了,她还怕露馅呢!
“好,那就不去。”傅翊轻声道。
阮平的话,让他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愉悦。
不得不说,那句“我的家人只有你”很好地取悦到了他。
他确实是个卑鄙小人,他想。
他既不能给阮平正室的名分,却又希望她把他当成唯一的依靠,永远待在他身边,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不知道,阮平说这句话时,心中全是对丰厚分手费的渴望,全然没有半点柔情蜜意。
她得趁机多哄哄傅翊,这样才能在分手的时候,多得一些养老钱。
哎,为了生活,她真是牺牲太多了!
阮平在心里哄了自己半天,才把刚才的那一阵肉麻劲忍过去。
事实证明,她还是带了点预言师的天赋在身上的,自那一日在码头分别之后,她就再也没见到过傅翊了。
三个月后,傅翊的书童修竹拿着她的身契,给她带了话来。
修竹说,傅翊即将成亲,以后都不会再来宅子了。
他将身契还给了她,也把宅子和宅子里的所有的财物留给了她。
阮平看到身契后的第一个想法是:原来我还是姓阮。
这么多年,她一直都不知道呢。
宅子里的人都叫她平姑娘,傅翊多数时候都是“你你你”地叫,要不然就是肉麻兮兮地叫“平儿”。
阮平又不好开口问自己姓什么,所以,三四年过去了,她第一次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还是姓阮。
她把身契丢进火炉里烧了个干净,神情中没有一丝伤心落寞。
伤心啥?
她早就料到有这一天啦,机智如她,养老钱已经攒得足足的了!
“宅子里的下人,怎么说?”阮平问道。
她这话,是替周妈妈、碧露和胡大娘问的。
三人此时正紧紧地盯着修竹,神情比阮平这个被抛弃的正主还紧张。
“公子说,小莲、小翠和门房留给平姑娘。”修竹道,“其他人,则看平姑娘和她们自己的意愿。”
“愿意回傅家的,就回,愿意留下的,就留下,平姑娘要是少了使唤的人,可尽管再去采买些新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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