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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忍安背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走,走的很慢。
乔咛试探性地靠近他,很小心地把脸低下来,贴在他背上。就像从前那样。
小时候,记忆里,每个下雨天,谢忍安都会来接她。
飞鸟岛给排水设施没那么完善,一下大雨,路面排水系统总是会瘫痪。
雨水砸进泥地里,就变作昏黄的泥水。
乔咛腿短,很容易走着走着就踩进泥泞里,裤子、鞋子上都是泥。
谢忍安拿她没辙,索性就背起她。
乔咛趴在他的肩头,乖乖地撑起一柄伞。
大雨砸在谢忍安给她买的粉色小伞上,发出悦耳的声响。
乔咛觉得这声音就像是大雨在给雨伞挠痒痒,总是忍不住咯咯地笑。
她笑起来很好听。
伞面雨珠乱跳。
伞下是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晴天。
谢忍安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物传递到乔咛发烫的脸颊上,她抿了抿唇,纠结了好久的问题,终于鼓起勇气问了出口。
她问:“那个总是给你打电话的女孩子……和你很亲密吗?”
就像我和你这样……亲密吗?
从她被背着的这个角度看过去,看不见谢忍安的表情,她其实挺想观察他此刻的表情的。
“不亲密,”谢忍安音调没有任何波澜,肯定又直白,毫不遮掩,“同个课题组的学姐而已,平时没有任何交集。”
没有任何交集。
完全肯定的否定。
心头那颗尖利的岩石忽然被吹落,那支不知名的小花又重新开始生长。
多日停滞积攒下的养分反倒让这支小花生长地更加卖力,哼哧哼哧地绕着围栏,铆足了劲儿往上攀升。
只一眨眼的工夫,经风一吹,就迎风涨满了蓬勃的蓓蕾。
乔咛睫羽轻轻颤了颤。
“傻瓜,”谢忍安开口,带着点散漫的劲儿,“这世上我只和你亲密。”
心脏乍停了会儿。
万籁俱寂。
就在这一片静寂之中,乔咛忽然觉得,自己心尖上的小花“嘣”地一声,炸开了第一朵淡粉色的喇叭花。紧接着来势汹汹地炸开第二朵、第三朵、第四朵。
最后沿着她的心墙,竟轰轰烈烈地开了一路。
开成一片淡淡的粉雾色,全是少女心动雀跃的痕迹。
因为谢忍安说,这世上我只和你亲密。
乔咛喜欢这句话-
回到家,互道晚安后,乔咛转身回房间洗了个澡。
脸颊发痒的温度、身体发热的印记,都在洗完澡后稍微缓解了些。
十一月底的天气阴晴不定,只是洗个澡的工夫,又开始下冷雨。
只穿一条单薄睡裙显然已经受不住,乔咛披了件外套,才觉得暖和些。
她拉出椅子坐下,然后又打开抽屉,小心翼翼地拿出她之前收在最底下的粉雾色信纸。
心里面像是有小猫在乱跑乱窜,小小的爪子又痒又挠人,让她很想把这种奇特的感觉记录下来。
她抽出一张崭新的信纸,按动笔芯,想了想,在上面写字——
今天是奇妙的一天,真希望这不是一场梦。
莫名很开心。
似乎很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窗户外面又在下雨,噼里啪啦地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晴。
希望等会可以不要打雷。
我会很害怕。
……
语无伦次地,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好奇怪,心跳还是好快。
明明是想记录……的。
但脑海里一想到那个画面,就会感觉好害羞。
不管怎么样,小咛还是觉得,喜欢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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