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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若智,你家师尊最讨厌别人谈论他的长相和眼睛,当初如此嘲笑过他的人,坟头草估计都有三尺高了…”
灵喜瞧着白月句句戳中灵虚子忌讳,心头一跳,忙轻咳两声提醒。
“为什么?长的帅还不让夸了?”
白月一双眼像沾了蜜的钩子,自灵虚子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缓缓滑向劲瘦腰肢,她歪斜着身子靠在对方怀中,指尖蹭过道袍褶皱,竟沿着衣料勾勒出的肌肉轮廓,细细描摹起紧实的胸肌线条。
“这道袍裹着的身段儿……啧啧,”
她的指尖勾住对方道袍系带轻扯,尾音曳得轻慢,指尖已顺着衣襟缝隙探入半寸。
“偏生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倒让人想瞧瞧里头藏着多少……”
“若智,你是不是疯了,怎么能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灵忧急忙出声截断白月即将脱口的浪言浪语,不明白这人方才在大殿行拜师礼时还端得一副清隽端方的模样,怎么此刻说出的话竟比勾栏瓦舍的登徒子还要直白热辣。
“你真的觉得我的眼睛好看么?”
灵虚子非但未有半分动怒,反而垂眸握住白月作乱的指尖,将那滚烫的掌心轻轻按在自己眼皮上,道袍下的胸膛随呼吸微微震动。
“嗯,亮晶晶的特别漂亮,看起来就像是…”
白月指尖蹭过他眼睫,随后掌心又顺着下颌线滑向喉结,指腹碾过凸起的弧度时,仿佛想到什么般轻笑出声。
“看起来就和糖葫芦一样!”
“糖葫芦?这什么比喻?”
灵喜心中腹诽,但也彻底相信灵虚子确实是想和这个新收的徒弟做道侣,毕竟白月用的比喻如此奇葩,这素来冷着脸的掌教竟然还耳尖泛红,眼底还浮起层薄薄的欣喜。
“对,糖葫芦,就是糖葫芦…”
灵虚子恍若坠入初遇时光,那时小仙女带着脏兮兮的他和阿安回家,就曾捏着他沾泥的脸直夸眼睛就像糖葫芦一样漂亮。
正沉溺间,眼皮忽然被片柔软覆住,回神后就见白月正咂着嘴,喃喃自语。
“…可惜,口感没有糖葫芦好…”
白月话未说完,后颈便被股温热的力道扣住,灵虚子唇瓣抵着她的下唇重重碾过,像要将二十年清修碾碎成齑粉,舌尖扫过她犬齿时,指腹掐进她腰间软肉,把那句含混的“吃”字全堵回喉中。
“灵喜,非礼勿视没听过么,而且两个男人之间有什么好看的!”
灵忧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灵喜身边,手掌往她眼前一挡便要拖人走。
“哎呀,师兄,别这么迂腐好不好,掌教和他这徒弟可都是美男子,这画面看起来还挺…”
她的“养眼”二字还未出口,灵虚子已长臂一勾将白月拦腰捞起,此时的两人依然吻的难解难分,但随着灵虚子足尖点地腾起,身影很快便消失不见。
“哎哎哎,我还没看够呢,这怎么说跑就跑了啊!”
灵喜刚提气欲追,袍袖却被灵忧死死攥住。
“行了,师妹,掌教这是和自家徒弟有私事,你就不要再去打扰了!”
“什么徒弟,明明是道侣好不好,现在这若智被掌教带走,明早还不知能不能从床上爬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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