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腺体的异常被看破,质连生不语,只是盯着隋牧的眼睛看。隋牧问他:“今晚上床吗?”质连生黑色的瞳孔里尽是淡漠,仰着头,轻声发笑。橡木信息素萦绕在质连生的鼻喉,婚礼殿堂上,隋牧的亲吻让信息素持久不散。质连生的腺体此时此刻确实发烫,连带着身体也是,这让他苍白的脸上红润了一点。质连生在腺体第一次出现异样反应的后进行全面检查,医生告知质连生,他的信息素微弱且紊乱,易感期会变得频繁,受到他人信息素刺激也有可能出现易感症状,但好在易感期短暂,且不像正常alpha易感期那样猛烈难熬。质连生在经过很多次的易感期来临后,他对医生所说准确的认知,身体里像是被一团将灭不灭的火炙烤,思想不会被欲望占据,会清醒思考,也会清醒的感受到火苗的升腾。质连生看着隋牧满是侵略的眼睛:“亲爱的,我可以像发情的狗一样和你上床,但我做事从来是要利益的,你需要付出些东西。”隋牧笑了起来,笑不达眼底:“你要什么?”质连生也跟着笑,质连生笑的张扬,他的脖颈压在椅背与隋牧的手掌之上,脑袋悬空,发丝随着他的动作向下坠去,光洁的额头露出。质连生说:“我是一个好人呐,只会要你给得起的东西。”隋牧的目光顺着质连生修长苍白的脖颈,隐隐的青色血管,一路向下,在脖颈隐入白衬衣的领口后,他的目光向左侧方下移,手指不轻不重地点在目光所停留的地方,在衣料和血肉之下,那里有一颗砰砰跳动的心脏。突然,另一道声音闯了进来:“隋总——”是隋牧的助理,隋牧循着声音侧头看过去的瞬间,将摁在质连生腺体上的手指移开。隋牧的助理是一位男性beta,他感受不到房间中少量的代表着不悦的信息素在纠缠,只看到两个人比较亲密的在一处。助理在隋牧站直身体后,才走进隋牧身边,一脸正直的告知隋牧与质连生,宴席已经开始,按照婚礼流程,需要他们去敬酒。质连生也站起了身,他对助理点了点头,如沐春风的对助理的工作表达了辛苦。质连生伪装的很快,隋牧全然不拆穿,与质连生走得不近不远的去到宴席中去。隋牧现在在第一区的风头正盛,来的宾客地位大多不如他,他喝酒喝得糊弄,也不多言。质连生前些年沉溺于烟酒,混迹于鱼龙混杂的环境,对敬酒之事得心应手,他酒喝的痛快,对宾客的祝福回敬的恭维话多是质连生在说。也有一些因为质连生恶名而只字不发,酒杯不举的宾客,质连生一笑而过。隋牧却特意将酒杯碰上那些人的酒杯上,让他们将酒喝尽。敬酒到最后,质连生觉得无趣,也觉得人多声音杂乱,质连生在看着酒喝到差不多了,装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虚虚的将身体搭在隋牧的身上,在敬酒过最后一桌后,质连生对隋牧说:“我有些醉了,去后台休息一会。”隋牧将质连生趴在他肩膀上的脑袋抬起,与质连生对视片刻后,才点了点头。质连生悄声拿走了宴席上一瓶酒,刚要抬步离开,就感受到手中拎着的酒被抽了出来,隋牧说:“既然醉了,就不要再碰了。”质连生没回头向着后台的方向走去,在距离后台门口最近的桌上又拿起了一瓶。后台清净,质连生拉着一把椅子到窗边坐着,酒才喝了几口,质连生接到一个虚拟号码拨打过来的电话,质连生接了起来,听到对面说:“你好——”对面的声音让质连生喝酒的动作停顿下来,他熟知这个声音,曾经日日都会听见,质连生的心脏陡然跳动的很快。是周本进的声音。手机那边人笑了声:“——乌鸦。”一声乌鸦说的慢悠悠且音调上扬。质连生很久没有被称呼为“乌鸦”了,质连生记得这个称呼来源,昔日,质连生与周本进谈起家人,质连生提及在他去到质家不久后养母怀孕这件事,他笑称自己为“送子鹤”,而周本进说他更像一只乌鸦。周本进说:“乌鸦羽黑,实则流光溢彩。”周本进笑说:“连生与乌鸦很像,乌鸦是祥瑞之鸟,连生为质家带来新生子,连生也要为我带来气运。”周本进笑着用富有个人特色的语调慢悠悠的喊了质连生几声“乌鸦”,像是在逗玩一样。至此之后,周本进常常以“乌鸦”称呼质连生,时间长了,周本进身边的人也跟着偶以“乌鸦”称呼质连生。质连生手中的酒瓶没能稳稳拿住,掉落在地上瓶身四分五裂,发出“砰”的一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吴佣,字有为,庶出,嫡出兄长叫吴俊,亲侄女叫吴倩儿,侄女婿叫朱见深,大明朝有名的宪宗皇帝,这侄女婿有个有名的妃子,姓万,叫万贞儿。万通,字忠明,嫡出,锦衣卫指挥使,亲兄长叫万福,万贵,姐夫叫朱见深,亲姐姐叫万贞儿。这两个原本犹如平行线的人,相交到一起宅斗官斗宫斗。...
上古大战落幕,武道衰弱,灵根道昌盛。天元宗,有灵根者成外门弟子,无灵根者成人肉沙包。修仙本是逆天而行,身消道死在也寻常不过。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那么你就要...
家乡水患,一路逃亡身无分文的方竹为了给妹妹治病买药,不得已把自己卖给了一猎户做冲喜娘子。猎户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村里人人都道方竹是个傻的,不知道寻个好人家,偏要来做寡妇。方竹毫不在意,她...
...
许奕有个小青梅,笑容甜甜的,声音嗲嗲的,是个作天作地的小妖精。她一哭,他恨不得拿命来哄。可她不要他的命。重活一世,阮钦菁变成了小黏人精,每天追着他亲亲丶抱抱丶举高高。操场上,她软软的抱着他的腰,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许奕,我好想你,特别特别想。雨林中,她扑在他身上,柔软的像羽毛,又像云朵,许奕,我喜欢你。饭店里,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追他半年了还没追上,你们说气人不?烟花满城的夜晚,他捏住她的脸颊,恶劣的说,阮卿卿,现在後悔,来不及了。逼仄的车里,他眼角泛红,抵在她肩上呼吸急促,卿卿,我难受确有私心愿神予以偏爱,更愿神明永居神祇不染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