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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司衡并不询问那个地方是哪里,她想带自己去哪,那他就跟去哪。他跟着林清鱼小跑着,越过架空层,绕到直角处的长廊,一直到尽头处,那里是社联的值班室。虽然社团活动室里未安装空调,但不代表学生组织值班的地方没安装。她识别了人脸,快速打开门将江司衡带进来。这会儿是晚上,早就过了工作人员的值班时间,整个值班室一片昏暗。她打开灯,熟练地打开制热模式,将温度调到25c,热气经过短暂停缓后,大量地从出风口处涌出。门窗紧闭着,不多会儿,屋内就暖洋洋的。林清鱼将水杯放在桌上,再次询问道:“真的不打算尝尝吗?”江司衡站在她对面,半垂着眸,没再拒绝:“可以。”闻言,林清鱼立马从储物柜拿出一个塑料盒子,给他倒了半杯,递给他道:“你先尝尝,好喝我再给你多倒点。”江司衡抿了一口,刚入口是很明显的可乐味,确实能尝得出来她加了很多可乐。但慢慢的,会有酒精回味,不苦,微微的甜。他诚实道:“很好喝。”林清鱼嘻嘻笑了两声,自夸道:“我厉害吧,做什么都这么成功。”当然,除了在追他这件事情上。江司衡嗯了声,静静地看着她。这会儿闲着没事,林清鱼开始在值班桌上翻看着材料,帮忙整理了下东西后,正要回身,身后忽然传来一句:“我刚刚,听到你打架子鼓的声音了,是迎新晚会的节目吗?”林清鱼望着他,没来由地一笑,随即走向他,问道:“有两个打架子鼓的,怎么认出来哪个是我?”江司衡脱口而出道:“你不一样。”林清鱼好奇地哦了声,又问:“哪里不一样?”这回不是逗他,她是真想听这个答案,毕竟她还是头一次见听声辨人的。江司衡又开始别开视线,不回答。林清鱼没放过他,纠缠上去说道:“说嘛说嘛,我想听。”江司衡只要一低头,就能对上她的眼睛,但是他不敢。听着她撒娇的声音,他有些乱了心绪,僵着身子低声道:“你的…比较有活力。”林清鱼退开一步,疑惑地啊了声:“这是什么形容?”他又不说话了,但林清鱼也不打算勉强他。她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最几天的气温,小声嘟囔道:“这么冷,怎么不下雪呢?”去年也是。就差一点。她就能跟他拍合照了。“林清鱼。”边上蓦然传来一声。林清鱼应声侧眸,却没有后话了,她瞥见江司衡杯里的酒已经被他喝完了,眼睛正一眨一眨地看着自己。她想询问他话,但此刻莫名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不止她,江司衡也是如此。他其实想说,如果今年下雪的话,把那张合照补上吧。但一瞬间,他又说不出口。他甚至,都不知道刚刚那一声“林清鱼”是怎么喊出来的。就好像是在一念之间,他听到了她的声音,他想告诉她,他也很期待着这场雪。关于她所不知道的,那一个遗憾。可偏偏,在迎上她的眸子时,纵使有千言万语,也一下子梗在喉间。见他不吭声,林清鱼出乎意料地没再缠着问,而是说道:“你还想喝吗?”江司衡总算嗯了声。林清鱼扬唇,走过去又给他倒了一杯,顺便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她举着杯子,语气轻快:“碰个杯?”江司衡很配合地将杯子靠在她的纸杯上,低了她一截。林清鱼笑出声来:“大哥,你这样显得像是被我勉强的。”江司衡眉目微弯:“不勉强。”兜兜转转,林清鱼又绕回去:“那抱我一下呢,也不勉强吗?”意料之内的沉默。但林清鱼总有种预感,尽管他不回答,可如果她真的抱上去了,他不会推开。被动的迎接。但主动的接受。这是她所了解的金牛。周五上午,沉寂许久的竞赛群又活跃了起来。原因是江司衡在群里发了一份文件,文件里头是外包省赛进入答辩的队伍,上面只有队伍编号,而他们的队伍编号赫然在里头。jsh【辛苦大家之前的努力,我们进复赛了】淦【[庆祝][庆祝]】jsh【大家今晚有没有空,到实验室商量一下答辩事宜】荆芥【有的牢大】淦【有的牢大】戒酒中【有的牢大】林清鱼戳进江司衡的私聊窗口,询问道:大概几点啊?jsh【七点半左右】于是,林清鱼又切回群聊界面,不合群地发了句:没有的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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