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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把夏冰送上归途的列车,郑岩就陷入了某种难以排解的惆怅。他以为自己能够潇洒放下这段已经努力到极限的感情,可事实上,这段旅行给了他非常糟糕的情感后遗症——他觉自己总是难以控制地一遍遍回味和她在一起的每个片段,那双总是兼具温柔与伤感的眼睛,细软柔滑的头,拥入怀中时温暖柔软的触感,甚至于那些紧张的毫无回应的亲吻——他无法抵御相思,即便在疲惫紧张的工作过后仍然时常想她到彻夜无眠,直到某天他把给她拍的几百张照片全部冲洗出来编辑成册,那些难以言说的伤感和不甘才终于有了些许安慰和寄托。
替同事完成了采访任务,郑岩没有立刻返回y城,而是在那个边镇停留下来。两天前,他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来电的人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他听了好几遍才勉强弄懂他的意思。
几年前,郑岩在一次采访中了解到一个人口拐卖的案子,他想起自己的生母,那个生下他一个月就离开的母亲,于是借助办案机关开始寻找,他本以为希望渺茫,可半年后竟然传来消息,他母亲找到了,她回到自己的家乡并且早就有了新的家庭和孩子,但她拒绝再和这个毫无感情的儿子见面。郑岩当时没有勉强,只是扫了一眼办案机关来的照片和简略的地址,暗暗觉得也许不相认是最好的选择。可是两天前,他突然接到电话,那人似乎是当地村里的一个类似族长的人物,他告诉郑岩他母亲愿意见他,希望他能过去一趟。郑岩没有立刻答应,只说自己正在工作中,需要时间跟单位请假。他在这个距离生母不算太远的边镇考虑了两天,终于下定了决心。
坐上前往那个曾经只是看过一眼的地址的大巴,郑岩默默凝视着车窗外在暮色中逐渐变得莽莽苍苍的田野,记忆里那个照片上干巴巴的目光呆滞的女人,真的是他的母亲吗?他下意识地捂住了嘴。
凌晨时分,大巴在一个加油站附近停下来,司机为避免疲劳驾驶,也在车里打盹,大部分人都在睡觉,车里鼾声此起彼伏,郑岩疲惫地活动着身体,扫了一眼手机,现顾晓菲给自己打了很多电话。他心里有些莫名地烦闷,可还是悄悄下了车。
旷野里漆黑一片,寂静中不时透出几声虫鸣,他把电话回拨过去,很快就被接听了。顾晓菲带着疲惫和埋怨语气的鼻音顺着电波爬进郑岩的耳朵,“你在哪儿?采访不是已经结束了?我在车站怎么没看到你?”
“我,有点事,要去一个地方。”
“什么事?你现在在哪里?”
郑岩犹豫片刻,低声说道:“我去我母亲生活的寨子,她,想见我。”
顾晓菲吃了一惊,立刻说道:“你把地址我,我跟你一起去。”
“你来做什么?”郑岩哼笑一声,“这是山区,我几乎听不懂他们那里的方言,而且我已经查了,那个地方很偏,大巴只能到镇上,离他们寨子还有好几十里路。”
“我陪你!你一个人万一有什么事怎么办?”
“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这边的路不好,颠得人能把饭都吐出来,你怎么受得了这一路。”
“你能受得了,我就能。”顾晓菲倔强地道:“我必须见你,我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
郑岩无奈地哼笑一声,顾晓菲一向如此,温柔又霸道,她的事不论多么芝麻绿豆大,都是顶顶重要的事。“好吧,你非要来,就来吧。”
“好,我马上就去买票,赶最早的一班车去追你,你到了镇上等我!”顾晓菲快人快语地说完,利索地挂断了电话。
郑岩在黑暗里徘徊,看见大巴车灯里飞舞着许多趋光的小昆虫,它们毫无章法地在灯前胡飞乱撞着,对这个明亮的虚假光源毫不自知。
郑岩仰头看了许久夜空,只看到几颗萧疏的小星,月亮找不见,他迷茫了一会儿,想起今天是月初,新月是看不见的。
第二天上午,大巴车在小镇唯一的停车场卸下一半的乘客,稍作停留继续沿着盘山公路开向下一个小镇。郑岩在停车场附近找了个小旅馆住下来,他以为顾晓菲怎么也得明天才能追得上,没想到傍晚时分,竟然在最后一趟大巴里接到了她。
顾晓菲背着双肩包从车里走下来,完全看不出是身家无数的骄纵的大小姐,她穿着件很朴素的格子衬衣和淡蓝色牛仔裤,扎着清爽干净的马尾辫,像极了大学里的清纯学妹,郑岩愣怔地看着她走向自己,心里萌生出某种奇怪的感觉,像是混了心动和某种感激。
“干嘛这么看着我?”顾晓菲揉着疲惫的眼睛,微笑着走到郑岩身边。
“你这样子,我有点认不出来。”郑岩目不转睛地望着顾晓菲。
“是不是像回到了大学时候?”顾晓菲歪着脑袋俏皮地看着郑岩,“那时候你对我这个同系小师妹很照顾呢!”
郑岩默默笑了,他回忆起几年前第一次见顾晓菲时的情景,那个叽叽喳喳在人群里格外耀眼的姑娘,的确让他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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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旅馆,顾晓菲丢了背包,就不管不顾地躺在了郑岩的床上,“哎哟,我累死了,为了赶过来,我已经二十多个小时没睡觉了。”
郑岩有些拘谨地看着顾晓菲,轻咳一声道:“我们先找地方吃饭,等会儿我给你再开个房间,你好好休息一晚。”
顾晓菲挣扎着坐起来,不满地嚷道:“你这不就是个两张床的标准间吗!那里面不是还有一张床?”
“两张床也不行,怎么能住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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