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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解清楚情况后,赵所长也是满心的狐疑,是的,他也怀疑这个案子是家贼干的。
可是看了看两个当事人的表情,他又看不出什么来。
于是他善意提醒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也清楚了,按你能的话来分析,这个外人作案的可能性不大,因为这位同志从来没离开过院子,上厕所也没遇到外人,而且钱又是你缝在衣服里的,那就更不可能了,所以你们好好想想,是不是觉得放身上不放心,所以转移了放钱的地方,是你们一时之间没想起来,现在好好想想再说。”
“哎吆,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怀疑老婆子我把钱藏起来了?”贾张氏叫屈道,“没有,真的没有,我藏起来干什么?那是我儿子的赔偿金,本来就是我的,我有那个必要吗?”
“赵所,我也怀疑过老嫂子,可是老嫂子这话说的再理啊!她没必要藏,这钱我们都说了,是她的养老钱,绝对不动。”易忠海帮腔道。
“那这就不对了,”赵所分析道,“你来说说,什么人你能够把她穿在身上的钱换成报纸,还又给缝了起来,不可能吗!真是外人没这个必要,而且刚才我也看了口袋,总共缝了六道,都是她缝的,没有你们所谓的偷了钱又缝起来的说法,”
“这还真的见鬼了吗?”易忠海满脸狐疑道。
“嘿,同志,现在可不兴这个,小心祸从口出。”赵所提醒道。
“呵呵,我这是急了,不好意思,”易忠海连忙说道,“那这钱怎么就没了呢?”
“对啊,我的钱呢?”贾张氏急道,“那可是我们一家子的救命钱啊!我儿子拿命换来的,就这么没了我们怎么办?警察同志,你可一定要找到我的钱啊!”
“哎,实话告诉你们吧,”赵所直白道,“我现在怀疑这钱就在你们家里,不是这位同志把钱藏起来了故意说找不到了,那就是在缝口袋之前被什么人拿了,总之这钱没出你们家,你们再想想还要不要叫我们找,真要是钱被我们从你家里找到了,那么后果可就严重了。”
“找,我没藏,你找到才好呢!那可是我的钱。”贾张氏叫道。
“同志,我也同意,反正钱不是我拿的,你要是找到了是我藏的,我任凭你们处置。”秦淮茹也连忙说道。
看着两人坚定的表情,赵所狐疑道,“你们家里有孩子吗?没准是孩子拿了也不一定。”
“赵所,家里就一六岁的男孩子和一个四岁的小女孩子,应该不会是他们吧?”易忠海抢答道。
“没错,我孙子可是好孩子,不可能拿奶奶的钱的,”贾张氏紧随而至道。
“同志,孩子一直在我眼边上呢,不可能的。”秦淮茹也说道。
“六岁的小男孩,正是顽皮的时候,这样吧,你们叫他出来我问问,顺便我们在你家里找找,你们看怎么样?”赵所说道。
没办法,既然人失主坚持要找,那他只能找了。
就这样,很快三个人就开始行动了,问了棒梗几个问题后,赵所就带着人开始在贾家找了起来。
他们可是专业的,平时这些人藏钱藏什么地方他们门清,于是,床下面,被子里,还有角落里的砖下面,三个人找了整整一个小时,可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当然,除了贾张氏藏的一点儿吃食以外。
看到这情况,赵所也很无奈,没办法,他们只能例行公事了,开始挨家挨户调查了起来,从中院开始,首当其冲就是何家。
当赵所敲门的时候,何雨柱立马就打开了门,他正在等他们呢!他知道这些人肯定会来。
“这么晚了还没睡?”进门后,赵所问道。
“嗨,刚睡下不久,外面那个老泼妇一吵就醒来了,然后就怎么也睡不着了。”何雨柱大大咧咧道。
“我听说你和对面贾家不对付?”赵所试探道。
“呵呵,同志,可不是不对付那么简单,知道那家子什么人吗?”何雨柱笑道,“一家子的白眼狼,几个月之前,老子可是帮他们家帮的最多的,借钱,借粮,有时候出去给人做酒还会带点儿菜回来,你知道他们怎么报答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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