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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宵低下头,鼻尖几乎要触碰到她的鼻尖,温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萦绕。“……任凭殿下处置。”杳粟垂着眼眸,长睫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仿佛预感到了什么。“那夜夜如昨夜一般,可好?”轩辕宵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带着丝丝蛊惑的意味,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不好、!”杳粟猛地抬起头,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满是惊恐与羞涩,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鹿。“酥儿,你方才还说只爱孤一人。”轩辕宵故作哀怨地叹了口气,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目光与自己相对。杳粟咬了咬下唇,那粉嫩的唇瓣上留下一排浅浅的齿痕,“那是……为了求饶。”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与娇嗔。轩辕宵轻轻笑出了声,尾音轻佻而宠溺,“是孤错了,往后不会再如此强迫你。”他的手缓缓抚过她的发丝,动作轻柔而缱绻,“你以后也不许再说受不起孤的爱这种话,这辈子孤只要你。”杳粟微微一愣,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抬起手,轻轻搭在轩辕宵的脖子上,“殿下,那你莫要再生病了,我会担心的。”那眼神中不再有恐惧与抗拒,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温柔与关怀。轩辕宵凝视着杳粟那双眼眸,似有幽深得不见底的深情漩涡,将他的理智全然吞没。他猛地伸出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身,稍一用力,便将她压在了泉边那温润的石头上。杳粟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如春日里最艳丽的桃花瓣。她微微抬起手,颤抖着指尖轻轻抚上那覆在自己身上的少年脑袋。声音带着一丝慌乱与关切,轻声哄道:“殿下,别这样……你还发着烧,快些洗净身子去吃药吧……”轩辕宵却仿若未闻,他的眼眸中只有眼前之人,执拗地说道:“那你说爱孤,像方才一样。”杳粟的眼睫轻轻颤动,羞怯地垂下眼帘,声若蚊蚋:“我爱你,很爱很爱你。”“爱谁?”轩辕宵的声音微微颤抖,似是害怕听到不如意的答案。“轩辕宵,杳粟很爱轩辕宵。”杳粟的声音坚定了些许,带着一丝娇嗔。“会一直爱吗?”轩辕宵追问道,目光炽热得似能将人灼伤。“会,一直一直,永远爱轩辕宵。”话音刚落,轩辕宵便如失控的潮水般汹涌而下。他的唇如炽热的火焰,带着掠夺一切的气势,重重地压向杳粟。那吻如同密集的雨点,狂躁地落在她如羊脂玉般的肌肤上,与她身上原本的深红吻痕相互交织。他的吻从她的额头开始,沿着眉梢、眼睑、鼻尖,一路向下,似是在绘制一幅只属于他的绝美画卷。每一个吻都饱含着他那近乎疯狂的爱意与占有欲,让杳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栗。温泉的水轻轻荡漾,氤氲的水汽弥漫在四周,如梦似幻地笼罩着他们。杳粟的双腿在水中不自觉地微微晃动,那是她内心羞怯与慌乱的外在表现。她试图并拢双腿,以保留最后一丝矜持。然而轩辕宵像是洞悉她的心思一般,微微用力,用自己的膝盖轻轻顶开了她的双腿。……时刻都想见你皇后娘娘来看望轩辕宵,却被内务府赵公公告知殿下在东宫另一处。她蛾眉紧蹙,眼神中满是忧虑与不满,莲步匆匆地随着内务府赵公公穿过长廊。一路上,她的衣袂翩跹,却难掩周身散发的威严与冷意。行至门口,见风语、花凝、雪凝、月汐四人垂首跪于地,仿若四朵凋零的娇花。皇后娘娘朱唇轻启,声音虽不高却透着不容置疑的质问:“都跪在这干什么,太子呢?”风花雪月四人闻声,整齐划一地磕头请安,训练有素的面容上毫无波澜,齐声说道:“回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在陪杳粟姑娘,让奴婢们不要打扰。”“杳粟?”皇后娘娘轻声呢喃,那名字仿若一颗石子投入她心间的湖面,泛起层层疑惑的涟漪。她稍作思忖,记忆的丝线便将那不久前狩猎场上的场景拉扯而出。宁王身姿挺拔,眼中满是深情与期待,向圣上恳请赐下婚约,那提及的心上人之名,不正是杳粟?“荒唐,太子烧还未退,怎能如此?”皇后娘娘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几分薄怒与惊惶。自己的宵儿可是未来的天子。他的第一个女人,怎么会是老二心仪之人?这复杂的局面如一团乱麻在她心间缠绕,让她如何能平心静气?她凤目微眯,眼神中闪过一丝探究与不满,暗自思忖着那杳粟究竟是何等女子,竟能让太子与宁王都为其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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