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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哪吒总是借着法子过来吃饭,今日说是烦闷无聊,那日说是七星连珠吃完一同赏月,也不知道莲藕哪来这么多借口,几年来没重样的。
一龙一藕默契地没提当年那事儿,做着邻居,又相安无事,眨眼间距离那天已是过了十年。
有时候天界下雨,敖丙的后背就疼痛难耐,若是天冷,那更是疼得烧心。他不愿外人看见着狼狈模样,往往支开侍从,独自伏在床上捱痛。仙界药房开的药对他这伤没用,快十年了,他也疼惯了,每次就把自己埋在被窝里,身子颤着,任冷汗打湿衣物被褥,直到疼得受不了,睡过去便好了。
后来,哪吒有一个阴雨连绵的冬天擅闯他寝室,敖丙甚至没来得及呵斥,哪吒就把一罐膏药放在他手旁,一抬眼对上的就是敖丙冒着冷汗的脸。他水青色的长发散了,凌乱地铺到到处都是,几缕被冷汗黏在脸庞上,脸颊惨白,像淬了水一样,眼神疼得迷蒙,又露着几分狠意看着来人,显得人可怜极了,恍若在深牢里被刑讯的囚犯般。
“我找师傅求了药,只是这药材难寻,苦了你几年才做出这一小罐。”哪吒错开对视,帮忙把盖子旋开,一股药材清香味扑面而来,“师父还在继续炼药,等新的制出来了,我去取来给你。”
“来,你把脊背露出来,我替你上上药。”哪吒不由分说就蘸了药膏,等着敖丙动作。
敖丙怕羞,又恨这害他沦落至此的仇人,疼痛让他失了往日的礼数,他不领情地赶人喝到:“出去!”
敖丙转过身,又抓起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脖子也不留在外面,像个蝉蛹一样。
“你都疼得冒冷汗了!”哪吒左手搭着敖丙一床厚被子,想把人拗过来。可龙倔得很,也不知是怎么扒的床,哪吒的巨力竟不能把敖丙掰动丝毫。
没办法了,哪吒拗不过,便问那两侍从何在,让他们来涂药,药上了会舒服很多。
敖丙把自己又裹了裹,好死不死那阵痛顺着脊柱传遍全身,让他话都带着颤:“走开,药留下,我自己上。”
能上就有鬼了,两条腿动不了,人又疼得发抖,谁知道他会不会涂着涂着药没把握住平衡,一下子翻倒了起不来,两侍从又不见踪影,于情于理,中坛元帅也不能让个病患独自呆着。
侍从不敢忤逆神君,他中坛元帅还不敢吗?
“我不看你,敖丙,我把混天绫唤来,你莫怕。”哪吒不使劲儿拗敖丙了,隔着被褥轻轻拍了拍他,念到敖丙可能还会害怕他的武器,只得提前做个预警。
混天绫受唤而来,头一次不是环在主人身上,而是把中坛元帅的眼睛层层叠叠蒙上。
“我看不见了敖丙,你让我给你上药吧。”中坛元帅右手就这么蘸着药膏,举在半空里。
哪吒现在啥都看不见,只能感受到身子坐着的被褥在动。
敖丙起身,手放在哪吒面前,用微薄的神力凝出水刃,离哪吒眼睛一寸不到。
杀神不动。
他知道敖丙不会伤他。
好吧,伤了也无所谓,他本就欠着一条命。
敖丙看着哪吒没动静,好一会儿才慢慢脱下里衣,一手抓着衣物遮住前面,另一手牵着哪吒手腕,往自己脊背处引。
该说不愧为火行神君,大寒时节手还是烫得吓人,敖丙气血虚,又是水界生灵,每到冬天手脚都冷得像块冰,小厮给房间烧了火炭取暖也无济于事。
哪吒手腕冷不丁挨上个冰块,脱口而出:“你怎么这么冷?”
敖丙没说话,牵着手把药往创口送。
太乙真人的药总归是好药的,平时一众人求药都求不得,多亏哪吒是他偏爱的弟子,这才不消几年制出药来。
哪吒顺着力道,把药抹在脊椎处,因为看不见偶尔会涂出去,但很快就找回发疼的地方,原因无他——那被他生剥龙筋的伤口虽然愈合了,但却随着年月渐渐凸起,不算严重,但手指一摸便知。
药效发作,顺着皮肤往里发热,哪吒的内力也顺着药引往里送,滚烫的手揉着失去脊柱的背,不知怎的忽然失了力道,重重摁下去。敖丙本就两腿侧在同一边,仅靠左手勉力维持平衡,这下倒好,惊呼一声后直直往左侧倒下去,砸到层层叠叠的被褥里面。
哪吒反倒是被吓到的那个,连连问敖丙可还好,方才是自己失了神,生怕天生怪力又误伤了小龙。
敖丙也懒得起身了,稍稍安慰了炸毛的小莲藕:“无碍,我坐着不好掌握平衡,侧躺的话,你方便吗?”
哪吒没有回答,只继续着上药的动作。
快十年了,太多东西已不必明说,二人心知肚明。
哪吒专心致志上药,敖丙的背被他慢慢搓热了。哪吒能感受到指腹下的肌肉从绷紧到放松下来,从冰凉变得接近人类体温,内力源源不断送进去,只希望自己在时敖丙能受少点苦。揉了小半个时辰的药膏,又按着师父教的按摩手法按了半个时辰,直到哪吒感受到皮肤尽数吸收药物了才停下手。
可身下人却没有要穿衣服的意思,被褥一动不动的。
哪吒等了一会,看人真没反应,才小声唤了下:“敖丙?”
没有回应,被褥也没有被挪动的迹象。
哪吒小心翼翼问:“那我把混天绫摘下来了?”
还是没有声音,哪吒扯下混天绫,方才发觉敖丙已经睡着了。小龙右手还抓着衣裳遮住胸腹,裸露出来的背部皮肤白皙,透着刚被哪吒揉出来的红痕,还有一条刺眼的白疤横贯背部。人倒是熟睡着,长发散得到处都是,远远看去像朵青色牡丹,腹部缓缓地起伏着,在火炉光下泛着暖黄的光影。
只消一眼,哪吒便连忙别开头,被羞红了脸,摸索着被褥把敖丙盖得严严实实,又以一种奇异的走姿离开,轻声把门带上。
哪吒神差鬼使的去了膳房,正巧遇上小厮把今日的食材买来,正备菜呢。
“你们怎么就买这些给他吃?”哪吒近日没给送食物来,他去东极之山给敖丙取药去了,看着小厮拿回来堪称穷酸的食材,惊诧到。
那些食材不能说不新鲜,只是对于华盖星君这种神职规格来说,实属不该,都是些寻常作物,敖丙身上有伤,再怎么样也应该好菜好肉让他养病。
“回禀大人,华盖星君俸禄不多,大人计算过,只能买到这些维持日常开销了。”小鲟躬身回到。
哪吒受不了了,火速回了自家把冰窖里的生鲜拿来,虽然冻了一两个月,但是好歹聊胜于无。他操纵着火,把菜炖得软烂,又用砂锅盛好。
“等等!”哪吒端着餐食,轻声喝住正要敲门的小厮,“你们去忙吧,我去他卧房让他吃饭。”哪吒不由分说把餐盘接过来,悄咪咪开了门,不想把敖丙吵醒。
敖丙还是那个姿势,睡得很沉,被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房间里暖和起来了,连带着小龙脸上也有了血色。
哪吒轻轻地把饭菜放在一旁桌上,用自己的火热着菜,随后在一旁打坐修炼等敖丙睡醒。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才传来被子的摩挲声。哪吒火速张开眼,看向敖丙。
小龙睡相很乖,刚起床的样子也很乖,先是在床上扭扭身子,再用手撑着辅助起身,睡眼惺忪地坐着,好一会儿才恢复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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