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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的笑意自在了许多,看着很快活,很像她一次问祁染这个问题时的神情。
那时祁染也没能给出回答,白茵也如同今日这般,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我送大人到父亲那边吧。”
她与祁染并肩而行,祁染却忽然踌躇了起来。白茵刚才那句话问得十分认真,至少当时她的眼神和之前那次不同,大有一定要祁染一个回答的气势。
可现在,她又忽然不再执着这些,倒让祁染纷乱的心绪又多了一分迟疑。
“姑娘,你”
白茵嫣然一笑,“怎么,先生还在想刚才的事?这么瞧着,大人对这个婚事的顾虑倒是一点儿都不比我少。”
她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让祁染更不知道如何说起了。
白茵却像是看穿了他的心中踌躇,“先生的想法,我已经知道了,自然不必再问。”
这话说得祁染反倒是一愣,他自己都没想清楚的事,白茵如何就能如此信誓旦旦地说已经知道了呢?
祁染心里倏地爬起一阵慌乱,夹杂着惭愧,不敢再问。他有预感,这个回答不会让他多么自在。
白茵十分会察言观色,应当是能看出他的神色不安的,却仍然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先生还记得初次来寒舍的时候吗?”
祁染点头,“记得。”
自然记得,白相要留知雨,他便先行和东阁离开。知雨那时追着他仓皇背影的眼神,至今还让他如芒在背。
“先生就是从那日开始,神思倦怠,常常愁思满面,以至于病了这么一场。”
祁染喃喃:“春日多雨,扰人心绪。”
“是么?”白茵轻轻笑了一声,“我与先生初见那日也在下雨,不见先生像这几日这般多愁善感。”
祁染牵强地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先生没有反驳,看来是承认是因为这婚事的缘故,才病了一场。”白茵道。
祁染这才发觉她方才言语中的陷阱,急忙道:“不是!”
“先生说不是就不是吧。”白茵笑了笑,“你不是那种很会掩饰自己的人,心中所想早已挂在脸上,我看得出来,自然不消多问。”
自从想起自己做的那个有关知雨的梦,祁染自觉在白茵面前直不起头,听她如此说,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我只是不明白,既然大人也不愿如此,为何还总是推我与亭主一起?”白茵美眸一转,看着他。
那双眼睛和白简实在太像了,一模一样的形状,一模一样的眼神,甚至一模一样的泪痣。
白茵坦坦荡荡,就像他小时候白简坦坦荡荡,虽然有犹豫,但还是诚实坦然地告诉他“小染,我要走了”。
他没有哭着闹着让白简留下,他知道,白简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目标,绝不应该为了他而止步于家中。
“我父亲请先生来的缘故,我大抵也猜得到。”白简继续说,“先生虽然只是司簿,可说话的分量要比我这个小小后院女子要有用得多,这里的世界就是这样,由不得我。”
她已经送祁染到白相处,站在门口,平静一笑,“我的去处,就要看大人的想法了。”
祁染踏入厅堂之前,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白茵。
她站在檐下,形单影只,格格不入。雨水淅淅沥沥,顺着檐角流淌而去。
“降雨三日,过了今日,雨便要停了。”白茵缓缓说,“大人因雨而来的愁绪,也是时候该消去了。”
下人启门,祁染进了屋。
得知白相要见自己的时候,祁染紧张之余,也忍不住想象了一下白相的样子。
能到这个位置,一定不是寻常之辈,且能主导温祸一事,更说明白相手段之狠绝,一定不亚于风评奇差的闻珧。
他想了很多,觉得白相大概是个不怒自威的人,多半不苟言笑,时常板着一张脸,让人看了就心里胆怯。
厅中只有两人,一位手执茶盏,正在泡茶,另一位端着果盘,挑挑拣拣地抓取摆放。
祁染紧张得声音都变尖了一些,“不好意思,请问白相还没来吗?”
泡茶的下人放好茶盏,低眉顺眼地笑了笑,退到一旁站好。
拣着杂果的人闻声抬头,笑呵呵地捋了捋胡子,“这位便是祁先生了,快请坐。”
祁染在下首的位置坐下,眼睛不住地飘向门口,想象着一会儿进来的是什么样的人。谁知方才出声那人阔步在祁染对面坐了,“茶是新收的雨水泡的,先生尝尝。”
祁染刚要伸手,一下子反应过来,连忙起身,“白相大人?”
对面的中年人穿着讲究,但算不上华丽,身形有些瘦小,笑意满脸,“先生切莫客套,叫我白兄也就是了。”
祁染怎么敢,赶紧作了一揖,白相再三摆手,他才敢坐下,背后有点发汗。
刚才他一进来,见这位中年人穿着普通,又完全不摆什么架子,以为是位管事,却没想到正是历史上那位抓了罪名请旨诛了温家满门的丞相白枞!
这和他在史料上读来想象的样子差得太远了。
白相又摆了摆手,“大人切莫紧张,出了朝堂,我与大人一样肉身凡胎,都是寻常人。”
他与祁染拉家常般闲聊了一些,祁染应和着,想问白相找他来是为了什么事,又不敢贸然开口。
“听闻先生之前以侍童身份随闻珧一起入大仪。”白相话风一转,笑容不变,仍然乐呵呵的,让祁染感觉就像个邻家大爷,“看来先生颇得闻珧垂青。”
祁染心里谨慎,没有很快答话。
天玑司的许多事是不能外传的,更何况看白相直接以名字称呼,不像他人那般恭敬,不知道这是因为和闻珧来往密切,还是因为政见不合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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