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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得有点惆怅,千年前天玑司里的人们有想过千年后天玑司的模样吗,会想到曾经受人敬畏的层叠门庭如今只剩下一个银竹院,被人遗忘,静悄悄地留在南市一隅吗?
他摇了摇头,春日多雨,连人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大爷给的那叠厚厚的合同搁在了桌面上,祁染一看见就头疼,赶紧收进了抽屉里,没有再看,怕自己真被吓晕过去。
打工,去学校,去南博,再回银竹院。他过得繁忙又充实,渐渐体会出银竹院的好。
度过匆忙的每一日,每次回到这座庭院,心里便产生出一种踏实的归属感。这是他从前跟表舅一家住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在那里,他是外人。可在这里,不管千年前还是千年后,银竹院都在沉默安静地等着他。
大脑袋电视机放着字正腔圆的天气预报,他蜷着腿躺在床榻上,留意盘算着下雨的时间。
头两天过得太忙,静下来后,他想起自己回来之前对知雨说的那番话,不禁脸皮一紧。
长这么大,他很少对谁吐露过心声,更别说那样隐晦地说出自己的心意,臊得祁染裹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
第二天,在雨水如约落下之前,他收拾齐整,坐在门口,心脏别别直跳,坐立不安,干脆摸出之前唱K时没喝完的酒,猛地灌了几口。
门槛开始晕开水痕,祁染深呼吸了一口气,走进雨中。
雨下的大了,整个世界只剩下磅礴雨声。
祁染慢慢睁开双眼。
月儿挂上枝头,照耀出银竹院外层层叠叠的亭台楼阁。
南厢房的烛火亮着,勾出一轮坐于窗前的颀长人影。
他的心砰砰跳了起来,好几天的情绪一下子挤了上来,挤在心里,又胀又酸,快要溢出来。
“亭主。”酒意壮人胆,他走到窗边,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已经轻轻叫了一声。
“阿染?”人影动了动,缓缓抬起头来,漂亮的双眼有些发红,“你回来了?”
祁染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嗯,回来了!”
知雨低低吐出一口气,尾音微颤,“回来了就好,我以为我以为你又要”
他将祁染拉进屋里,“头发怎得这么长了?”
祁染光想着回来,倒忘了这个事,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怎么解释,原地呆了一下。
发梢顺着传上来一股酥麻感,是知雨伸手拈起他一缕长发,轻轻用指尖捻了捻,不知为何,知雨垂眸露出一个笑容。
祁染看得心里一晃,酒劲儿上头,他脱口而出,“好看吗?”
知雨低声一笑,“只要是你,怎么样都好看。”
祁染没想到会听见这样的回答,心头又是一颤,脸颊发烫,讷讷不言。
他听见知雨慢慢道:“只是长发的时候,更像你原本的样子。”
祁染原本已经做好回来后知雨或许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对待他,又或许在他不在的时候已经敲定了和白茵的婚事,但万万没想到知雨会如现在这般。
他从前也是这样柔声和颜地对待自己,也会说一些让自己分辨不清的话,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话语中的情意近乎于直白。
祁染几乎有些晕头转向了。
“白相与我说了。”知雨纤长的手指将发丝替他别在耳后,“他说你回绝了他请你说亲的请求。”
祁染似乎浑身都烧了起来,片刻后,轻轻点了点头。
那根手指从他耳后流连滑落,划过脸颊,轻轻抵着他的下巴抬起来。
祁染与那双漂亮含情,令他魂牵梦萦的双眸对视着。
“那日你与我说,只要对你好一点,就能把你勾着。”
湿润竹香袭面而来,知雨不知何时靠近了许多,就连呼吸都似乎交缠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那我若我对你很好很好,一直对你好,是不是就能一直勾着你留在我身边?”
知雨身形比他要高,贴近时,半身微微俯着,双眼自上而下地看着他,露出不安又可怜的神情,像一只被人抛弃的猫,眸光轻闪着,等待着他的回答。
祁染的心几乎化成了一滩水,像屋外的雨一般流淌开,恍惚间觉得自己整个人似乎飘了起来。
这两三天一直埋在他心头的困苦愁绪,令他惴惴不安的一切,仿佛即将烟消云散。
他忍不住出声,“如果你如果你那天”
柔和的声音耐心地萦绕在他无限近的眼前,“嗯?”
祁染终于问出自己一直以来别扭着的烦闷心绪,“如果你那天在街边遇见的不是我,是别人,你也会带他回来,把银竹院让给他住,也会对他这么好,也会也会像这样对他说话吗?”
面前人低低笑了起来,“当然不会。”
祁染觉得自己太过笨嘴拙舌,道不出心里万分之一的情愫,又怀揣着一分不安,“可、可你怎么知道你那天会不会遇到其他人呢,怎么能这么肯定不会是我说的那样呢?”
“傻话。”知雨轻轻叹息一声,气息扑洒在祁染唇边,“自然因为是你,我才会这般。”
祁染心如擂鼓,雨水落下的不规律节奏和心跳重合在一起,“为什么?”
“因为”
呼吸变得更近了,灼得他分不清是知雨气息滚烫,还是他脸颊炙热。
“我心悦你啊,阿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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