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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她需要为这恶名昭著的统治所准备的解药和继承人。“起来吧。”女帝的声音依旧平淡,“你的账,朕记下了。抚远县…不错。”她最后三个字说得极轻,仿佛只是随口评价天气,却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不错?这位以酷烈闻名的女帝,竟然说抚远县…不错?陈稷愕然抬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摆驾,回行营。”女帝不再多言,转身向龙辇走去。高德禄连忙跟上,眼神闪烁不定。抚远县的考察结束了。女帝没有在抚远停留,庞大的銮驾很快重新启程,继续向南,留下劫后余生、惊疑不定的抚远官民。陈稷站在破旧的县衙前,望着远去的烟尘,眉头紧锁。女帝那句轻飘飘的“不错”,非但没有让他感到轻松,反而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让他感到了更深的寒意和不安。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或许才刚刚开始。这位心思如渊的女帝,绝不会仅仅因为看到抚远县的微光就改变她的铁血统治。她的不错,更像是一种标记,一种…危险的关注。他这条在恶政夹缝中艰难求存、试图点亮一丝星火的小船,已然被那滔天的巨浪卷入了漩涡的中心。而漩涡深处等待他的,是毁灭,还是…一线难以想象的生机?陈稷握紧了袖中的拳头,眼神却更加坚定。无论前路如何,他已别无选择。抚远微光(下)女帝的銮驾并未在抚远停留,如同短暂掠过湖面的巨鸟,留下涟漪后便继续向南,沉入更加奢靡与压迫的江南腹地。然而,“抚远县令陈稷当庭直谏,女帝竟未降罪”的消息,却如同投入死水的巨石,以惊人的速度在官场暗流和士林清议中传播开来。这微小的异数,在永徽朝铁幕般的恐怖统治下,显得如此刺眼,又如此…诱人。陈稷的名字,第一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有人钦佩他的胆识,视其为浊世清流;有人嘲笑他的愚蠢,断定他迟早会步那些谏臣的后尘;更多的人,则是带着复杂难言的心思,暗中观望。紫宸殿内,永徽女帝赵归晚的统治,在南巡见闻后,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抚远县那点微不足道的生机,在她眼中,不过是证明了在绝对的高压和精准的盘剥下,刁民也能被暂时驯服,甚至能榨出一点油水。这更坚定了她推行恶政的决心。“江南盐税积欠,历年累计已逾千万两?好,很好。”女帝看着高德禄呈上的奏报,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高德禄,朕给你三个月。不管你用什么手段,给朕把这笔钱…连本带利,收回来。收不回…你就提头来见。”“老奴…遵旨!”高德禄眼中凶光闪烁,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知道,这是女帝对江南士绅豪强的又一次血腥收割,也是对他内行厂这把刀的又一次淬炼。有了抚远之行女帝对陈稷那模棱两可的态度,他行事更加肆无忌惮,将失道久矣的怨气尽数倾泻在江南富户头上。内行厂在江南掀起的腥风血雨,比之前更甚。罗织罪名,严刑逼供,抄家灭门…昔日繁华的苏杭,笼罩在白色恐怖之中。无数百年望族、富商巨贾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流离失所的百姓、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商贾子弟、对朝廷彻底绝望的寒门士子…如同汇入江河的溪流,在绝望中寻找着宣泄的出口。而抚远县,这个被女帝金口点评过不错的小地方,竟诡异地成为了一个避风港,或者说…一个微弱的引力源。陈稷并未因女帝的赏识而得意忘形,反而更加低调谨慎。他依旧勤恳治理着抚远,疏通沟渠,推广耐寒作物,以极低的利息维持着常平仓的借贷。对于那些从江南逃难而来、衣衫褴褛、眼神惊恐的流民,他顶着巨大的压力,在县郊划出荒地,组织他们开垦自救,并动用县衙极其有限的储备粮进行赈济。“陈大人…您这是…引火烧身啊!”县丞看着城外日渐增多的流民营地,忧心忡忡,“内行厂的番子无孔不入!若被高阎罗知道您收容这些…这些‘逆党家眷’、‘刁民’,我们抚远县…”“他们不是逆党,也不是刁民。”陈稷打断他,望着城外那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努力搭建窝棚的身影,目光沉痛而坚定,“他们是活不下去的百姓。为官一任,守土有责。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在我的治下饿死冻死。至于内行厂…”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若真有那一日,我陈稷一力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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