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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仿若寻到了自己家人一般,因着洛云蕖的支持反而止不住眼泪,愈哭了起来,无论兰香如何劝都劝不住。
最终,还是洛云蕖上前轻声说道:“你的苦楚我们虽然不了解,但一定是极苦的,只是眼下还是说清楚要紧,刚刚你也说了是私自逃出来的,只恐你再这样哭下去,便会引来寻你的人了,那样又该怎么办呢?”
那女子闻声果然收了哭声,抬头紧张的问洛云蕖:“你们不会将我的行踪告诉我家那位吧?”
兰香在一旁叹气,细声细语道:“这位娘子,我们都不知道你姓甚名甚,家在哪里,又何来告状一说呢?”
那女子听了,反而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太伤心了,竟然忘了同你们讲。我娘家姓张,夫家姓刘,我没名字,他们都叫我宁顺。”
“这么说来的话,你叫张宁顺,是希望你这一辈子都顺从依附别人的意思?”兰香猜测道。
张宁顺摇头:“究竟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应该就是你说的那个意思吧,毕竟从小到大,家人都告诫我作为女子理应乖顺听话才是。”
洛云蕖道:“什么乖顺听话,无非是叫女子做他人的奴才和附庸罢了。自古以来,女子就被教导三从四德,在家要从父,从夫,从子,若是这三人说的对、做得对也就罢了,如果不对,哪怕就叫你去死难不成也要答应吗?”
一边小声说,一边扶住张宁顺:“张姐姐,你现在伤势看着不轻,我们先带你回去养伤如何?”
张宁顺心怀感激:“我自从夫家逃出来,回娘家却被娘家驱赶出来,娘家人说我是那泼出去的水,已经收不回去,不再是娘家的人,又怕我那凶狠的悍夫寻找他们麻烦,无论如何都不肯收留我,我只得在街头到处躲着,如今已经是无家可去,你们若肯收留我,我给你们跪下来感谢你们。”
洛云蕖用力撑住要双膝下跪的张宁顺:“张姐姐,快别这样,同为女子,我理解你的苦楚,若女子还要女子下跪成什么了?别跪,别说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要我说,女子膝下黄金比男儿还要多,起来,快起来罢!”
张宁顺在洛云蕖和兰香的扶持下,勉强上了台阶,她的腿被丈夫打伤,走起路来十分费劲,同过往不断的欢乐的乞巧娘子队伍形成了十分明显的对比。
当三人行至三岔口时,张宁顺忽然害怕起来,神情紧张的躲在了个子略高一些的兰香后面,浑身抖,说不出一句话来。
兰香还在那里困惑:“这是怎么了?”
洛云蕖已经注意到不远处有一喝醉酒的男人,正拿着一酒瓶踉跄的朝她们走来。
洛云蕖也来不及多说什么,看到路边有一打烊的小吃摊,便让张宁顺蹲在小吃摊下面,自己和兰香则站在小吃摊外装作要走路的样子往过走。
正当要与那醉酒的男人擦肩而过时,那男人不知为何,忽然伸手扯住了洛云蕖:“小孩儿,有没有见一腿脚走起来一瘸一拐,眼睛有一只肿了的婆娘?”
洛云蕖故作害怕的样子:“什么?还有这样可怕的女子?在哪里?”
“可怕?”那醉酒的男子一身的酒气,大声道,“那是我的婆娘,不过说了她一句,她竟然还敢反驳我,没打死她算她命好!”
“她做错了什么你要打她?”洛云蕖问。
那醉酒的男子斜睨一眼洛云蕖,“她有没有做错重要么?关键是她得听我的话!我叫她干什么她就要干,让她往东她就得往东,让她往西她就要往西,不过是一头会说话的拉磨的驴而已,怎么就打不得了!这头驴打死了,还有千万头驴在等着我!”
洛云蕖听不下去了,不一言,便往前走。
那醉酒的男子追过来问她:“你没有见吗?”
“我没有见世间有这样的驴会说话,抱歉。”洛云蕖冷冷的道。
那醉酒的男子听了反而大笑起来:“你这小毛驴,还说没见过,你是没有嫁给我,你若是日后嫁给我,也是一头小毛驴!”
兰香扯开那男子,道:“你再这么乱说,我们可就报官了!”
“报官?吓唬谁呢!”那醉酒的男人明显脸色一变,嚣张地指着兰香道:“你去报,报一个试试!老子不打死你!”
在他要走过来朝兰香摔酒瓶子的时候,洛云蕖已经伸直了腿朝他脚下绊去。
“当啷”一声,酒瓶滚在地上滑到了一边,醉酒的男子跌倒在地,想爬却因为喝酒太多爬不起来了!
四下里正好无人,洛云蕖便捡起来路边的一破布盖在他头上,朝着他背后穴位精准的猛踹了几脚,那男人登时就晕了过去。
兰香吓坏了:“姑娘,他死了?”
洛云蕖摇头:“没有,只是嫌弃他聒噪的要命,你瞧瞧他嘴里说的那些话,不堪入耳,我踢了他的晕厥穴位,让他在这清凉的大石板上睡一觉也算便宜他了!”
两个人将醉汉拖到不易察觉的暗角里,之后又去找出张宁顺,张宁顺早已经看到了这边生的情形,只是处于害怕一直缩在角落里不敢出来。
“别怕,只是把他踢晕了,我们带你回去!”洛云蕖安慰张宁顺。
张宁顺不敢朝醉汉躺的地方看,只抖着筛子一般的身子道:“我们快走,快走,让他抓住我会打死我的!”
洛云蕖便同兰香搀扶着张宁顺慢慢走回了清风庵。
彼时,清风庵里一片欢乐祥和的气氛,姑娘们正在院子里一边纳凉一边等着洛云蕖回来。
洛云蕖刚一走进门里,苏溪宁便回头看到了她:“云蕖,你可回来了,姐妹们都等着你呢!这位是……”苏溪宁迎上来看着脏污带伤的张宁顺一脸惊讶。
张宁顺尴尬的别过了头:“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洛云蕖忙对苏溪宁说道:“苏姐姐,如今她受了伤,我们先进去为她疗伤再细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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