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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海域的潮汐总在月圆之夜变得诡异,澜歌蜷缩在千年砗磲壳里,听着海妖的歌声从珊瑚丛中传来。
三年来他早已习惯用海螺号角屏蔽这致命的诱惑,但今夜不同——胸口的海神徽记突然烫,半块贝壳吊坠在月光下折射出奇异的光,与远处驶来的小船产生了频率相同的震颤。
“又在烫吗?”澜歌将冰凉的海水泼在胸口,试图压制那灼烧般的疼痛。
三年来,这半块徽记总会在特定时刻热:第一次是在忘忧泉边,泉水倒映出清瑶的逆命传承印记;
第二次是在回声峡谷,岩壁复制出斩情剑残片的龙吟;
第三次就是此刻,小船桅杆上飘扬的三色旗,与他血脉里的海神图腾隐隐相合。
他的孤独旅程从离开海神宫殿的那天就已写好终点。
波塞冬最后的神念在他识海刻下星图,每颗星辰都对应着一位逆命者的方位:
持剑的少女在西方的冰原觉醒,握锁的少年于南方的森林成长,控冰的战士守着北方的荒原,引雷的射手藏在东方的火山。而他的任务,就是带着半块徽记穿越十七片污染海域,在归墟之门开启前找到他们。
最初的六个月最为艰难。离开宫殿时他只有十二岁,海草裙裾下的皮肤还带着未愈的烫伤——那是阴塔主的使徒用混沌之火留下的印记。
在黑潮海域,一群被污染的鲨鱼追了他三天三夜,他躲在巨鲸的骸骨里,听着鲨鱼撞碎骨头的声响,第一次意识到孤独不是没有人陪伴,而是连哭泣都要捂住嘴巴。
路过幽灵岛时,他遇见了最后一位幸存的海神祭司。
老祭司用最后的神力为他占卜,龟甲裂纹显示的宿命让老人泪流满面:
“海之子会在第七片海域遇见逆命者,你们的血将融成封印混沌的钥匙,但代价是至少一人要永远沉入归墟。”
澜歌将龟甲碎片扔进海里,那时他还不明白,有些宿命不是用来反抗的,是用来接受的。
最危险的一次是在血珊瑚海。阴塔主的使徒追到那里,他的海螺号角被打成碎片,海草裙裾被混沌锁链撕裂,眼看就要被抓住时,胸口的徽记突然爆出金光,将他卷入时空裂隙。
再次醒来时,他躺在一片陌生的珊瑚礁上,礁石的岩壁刻着逆命者的壁画——清瑶的剜时之眼正在撕裂混沌,阿念的锁时环停住了坠落的星辰。
从那天起,他开始主动寻找逆命者的踪迹。
在火珊瑚丛中收集能治愈混沌灼伤的汁液,在深海火山口打磨新的海螺号角,在被遗弃的海神哨所里研读古老的契约文献。
他的蓝色长越来越长,遮住了半张脸,却遮不住眼底日益坚定的光——每次徽记烫,他都能感觉到,那个注定相遇的时刻在一点点靠近。
当清瑶的小船闯入迷雾海域时,澜歌正在与幻音章女的残魂周旋。
他的海螺号角刚被毒雾腐蚀出裂痕,胸口的徽记却突然爆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将残魂震退三尺。
海之子浮在水面上,看着船头那个握剑的少女,剜时之眼的三色光芒与他的海神图腾产生共鸣,像两束在黑暗中寻找彼此的光。
“你终于来了。”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声音沙哑得像被海水浸泡过。
清瑶的斩情剑残片突然嗡鸣,紫金龙息在剑身上流转,与他徽记的金光交织成网。
那一刻,澜歌突然明白老祭司的话——所谓宿命,不是被安排好的结局,是两个孤独的灵魂在各自的旅程里,都朝着对方的方向努力奔跑,直到相遇的那一天。
阿念的金色丝线好奇地缠绕上他的贝壳项链,少年的锁时环与他的徽记产生共鸣:
“你的项链和清瑶姐的印记是一对?”
澜歌的蓝色长轻轻晃动,他看向射日台方向,那里的极乐弓正在光,仿佛也在欢迎逆命者的到来。
“不只是一对,”海之子的指尖划过海水,激起的浪花组成双生契约的图腾。
“我们是上古海神与逆命者定下的约定,是用来终结混沌的两把钥匙。”
青璃的九条尾巴甩出狐火,在他周围织成温暖的光:“那你这三年一定很孤单吧?”
澜歌的眼眶突然热,这是他第一次被人问起孤单。
三年来他习惯了独自对抗海妖,习惯了用海水冷敷混沌灼伤,习惯了对着月亮诉说对父亲的思念,却从未想过,会有一天有人在意他是否孤单。
烬离将一块劫雷晶石抛给他:“拿着,能暂时压制混沌侵蚀。”
凌霜的冰刃则在他脚边划出冰垫,防止他长时间泡水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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