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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辞不明白的事,聂獜自然也不会明白。某些程度上来说,他虽然是世人畏惧的煞兽,可论起心狠来,却自认比不上这些人类。“可既然贺三老爷是要胡昌斌续命,又为什么要杀了他?”祁辞翻动着账本的手顿了顿,然后又抬头望向贺桦离开的方向:“你真的以为胡昌斌是贺三老爷的人杀的?”“那天贺三老爷的人都在公馆,根本听不到胡昌斌在说什么,而公馆里除了我们之外,唯一剩下的活人就只有——”只有贺桦,只有他从始至终都躲在暗处,能够听到胡昌斌的话,也能够向外面发出射击的讯号。“说到底,我来秦城的这三年,身边的人无论是裴八还是贺桦,都是别人安排好的眼线罢了。”“所以——”祁辞转头看向自己摇椅后的聂獜,微凉手轻轻拍拍他的侧脸,然后捏住了他的下巴:“你也是他派来监视我的吗?”聂獜没有挣脱祁辞的手,反而顺着他的力道俯下了身子,灼烫得异于常人的气息,越过最后的间隙,落在祁辞的唇上:“如果大少爷信不过我,可以杀了我。”“就像我来的那天,你说过的那样——咬断我的喉咙,剔光我的筋肉,然后把我的骨头敲碎了当风铃。”说着,他下巴微微上抬,更加不设防地露出了自己的脖颈。“可我现在对你的喉咙没什么兴趣了,”祁辞说着指尖划至聂獜的领口,然后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的布扣,露出了他结实的胸膛。“我要你的心呢?”“把它挖给我看看,好不好?”聂獜没有说话,他扶在摇椅上的手忽然抬起,不知从哪拿出了一把小银刀,然后眉头都不皱地就扎进了自己的胸口。鲜红的血立刻涌了出来,沾湿了聂獜的衣领和祁辞的指尖,聂獜却并没有停止动作,而是继续握着那把银刀,转动着要剖开自己的胸膛——“够了。”祁辞握住了聂獜的手,鲜血顺着他手臂流淌下来,滴落在青衫上,像是绘出了点点梅花。他用力拔出银刀,远远地扔到地上,指尖还带着微微的颤抖,侧头避开聂獜的视线:“我信了,你不用挖了。”聂獜却仍旧看着他,也不管自己胸前的伤口,沉声说道:“你想看,挖出来也没关系的。”“我说了不用挖了!”祁辞突然拔高声音,忍不住抬头对上了聂獜的眼睛,那双隐隐已经现出兽瞳的眼睛。他撕开了自己的衣摆,按压到聂獜的伤口上,聂獜只安静地看着他的动作,幸亏没多久就真的止住了血。祁辞的呼吸逐渐平复了,又重新垂下眼眸,有些疲惫对躺回到摇椅上对聂獜说道:“你去换件衣裳吧,血淋淋的难闻。”“好。”聂獜依旧是没有多说话,转身就要按照祁辞说的去做。可这时候身后的祁辞却又开了口。“你……它……”“我是说那只煞兽,它现在能离开秦城吗?”聂獜的脸上看起来仍旧不见任何神情,但狭长的兽瞳中却映着祁辞的影子:“能,大少爷去哪里,它就会去哪里。”“那就收拾东西,跟我回一趟云川吧。”“有些事,总要当面问清楚才是。”从秦城回云川,说起来就是一句话的事,实际却并没有那么简单。两地之间没有直通的铁路,祁辞与聂獜需要坐上半日的火车,然后再转客车,最后甚至还要走一段水路。当然,这趟旅途着实算不上顺利。两人乘坐的客车,沿低缓的山路从早上一直行驶到傍晚,可还不等到地方,就停在半道上走不动了。司机挠着头修了几回都没成功,只得告诉车上仅有的几位乘客,这车子今天是走不了了,临近山脚下有个小镇,今晚他们可以去那里过夜。祁辞当即就黑了脸,他可不想在山村里过夜。可是也没办法,聂獜看出他的不乐意,就双手提着行李,将祁辞背到了背上,终于赶在天黑前来到了司机口中说的那个镇子。说是镇子,也着实算抬举这里了,实际上论起规模来,最多是个大点的村子,放眼望去大多都是平房矮墙。全镇只有镇长家开了个旅店,祁辞就是再挑剔,也不得不就在这里住下。镇长见难得来了生意,十分热情地迎着他们这群倒霉的旅客,家里男女老少齐上阵,上头收拾着屋子,下头做着饭食,小小的旅店一时间也热闹起来。祁辞坐了一天的车,感觉自己都要被颠簸得散架了,于是到了房间后,就没骨头似的往床上一歪,说什么都不肯再下楼去。聂獜看着他的模样,只埋头为祁辞收拾好行李,然后来到床边对他说道:“大少爷,我下去给你找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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