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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北方,没多久外面的雪就下得更大了,祁辞透过黄包车的篷子,看着外面匆匆而过的街景。这座北方的小城虽然并不繁华,但到底是能够通火车的地方,城中房屋林立,街上店铺也颇多,很有几分样子。没过多久,黄包车师傅就将他们拉到了城中主道旁,一家看着门店整齐的旅舍。祁辞也不挑拣,付过车钱后就走下来,可当他正要走进旅店时,却愣在了原地。因为他看到距离旅店不远的街道上,纷飞的大雪中,一座二层的破旧剧院,正静静地伫立在那里,招牌上还闪着几枚红色的彩灯。“大观剧院……”他轻轻地念出了招牌上的名字,一瞬间风雪袭来,几乎要将他厚重的大衣吹开,幸好提着行李的聂獜及时走来,为他压住了衣襟。大观剧院,这就是祁辞最后一刻,在冯管家幻化出的玉镜中,看到的那座剧院。“哟,你们外地人也知道这里呀?”黄包车师傅一边数着钱,一边随口说着。祁辞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装作只是寻常聊天般问道:“来之前听说过一点,这里有什么名气很大的表演吗?”“有啊,”黄包车师傅抬起带着厚皮子手套的手,指了指旁边墙上挂着的,已经被风雪糊得不成样的海报:“最近里头出了个话剧叫《怨魂记》,可出名了,别说是我们海屯子,就是周围滨城、吉城,都有人过来看呢。”“话剧?”祁辞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这样偏远的北方小城,剧院不用来演地方戏,居然会用来演话剧。他诧异地走到墙边,不等他抬手,聂獜就替他擦去了海报上覆盖的雪沫子,只见上面画着一对青年男女,神情极为哀怨,背后站着许多人,目光冰冷地看着他们。“那话剧讲得是什么?”“这我就不知道了,”黄包车师傅底气没刚刚那么足了,“我就是个拉车的,能赚几毛钱养家糊口就不错了,哪有闲钱去看那个。”祁辞听他这么说,倒也不意外,让聂獜又多给了他几个钱,自己则走向了剧院卖票的地方。因着今日风雪不停,所以即使这话剧名气大,卖出去的票也不多,祁辞很快就买了两张当晚的票,然后才跟聂獜去了旅店。这旅店虽然看着普通,但里面炭火却烧得很足,两人走进房间后,祁辞就迫不及待地将身上厚重得貂绒大衣脱了下来,站在生火的炉子边暖手。聂獜放好行李,转身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他几步走到祁辞的身后,环拥着他的腰,伸手将他的手包裹住。炉子里的火,也变成了颜色更深的煞火,房间顿时变得更暖和了。“穿那么多手还是凉的……”祁辞听到聂獜低沉的声音,向后往他的怀里靠了靠,嘴角边也带上了笑意:“不过在外头站了会才凉的,我并没有觉得多冷。”“再说……”他顿了顿,在聂獜的怀中转身与他四目相对,双手也探入了聂獜衣襟中,抚过他结实的胸膛:“有你给我暖着,一会就热了。”聂獜眸色骤暗,环在祁辞腰间的手用了几分力,感受着祁辞在他胸前那深深浅浅的触碰,忍不住低头□□住了他的唇。更为灼热的气息,顿时笼罩了祁辞,彻底驱散了他周身沾染的寒气,甚至连额间都隐隐现出汗意。聂獜的手一寸寸摸过他的后背,原本祁辞肌肤上的疤痕已经淡得几不可见,但因为在平漠城中的意外,令他又添了些许新伤。人类的脆弱让煞兽实在感觉无措,他是那么地想要保护好自己的珍宝,却无法阻止祁辞一次次受伤。祁辞听到了聂獜的叹息声,但是对于此刻的他而言,这点小伤已经不算什么了。那种若有若无的紧迫感,一只在暗暗地催促他,祁辞不想让聂獜在这样的事情上耗费心绪,于是便伸手环着他的胸膛,整个人毫无保留地贴了上去……晚上七点刚过,即使房中没有留任何的灯光,聂獜也准时地睁开了双眼。他无声地侧头,看了看还枕着自己肩膀睡得正沉的祁辞,搂着对方腰腹的手没有动,一时间有些犹豫要不要叫醒他。不过是一场话剧而已,今晚不看还有明晚,不如让祁辞多睡一会。聂獜这样想着,几乎已经拿定了主意,却不想没过多久,祁辞勾着他发丝的手就动了动,垂落的睫毛也轻颤起来。聂獜低头吻了吻祁辞的眉心,声音沉沉地仿若是在哄睡:“少爷困的话,就睡吧,我们明天再去看。”祁辞微微开合的唇,吐出了几声含糊不清的呓语,气息时重时轻地洒在聂獜的颈间,许久之后才睁开了那双鸳鸯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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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恣睢&贪财好色好消息,她被选为司寝宫女。坏消息,她要伺候的对象是那个阴晴不定,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昨天夜里,云葵亲眼看到一个小宫女从太子寝殿被人抬出去。想到即将去送死的便是自己,云葵哆哆嗦嗦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承光殿内。太子坐在床沿,眼底泛着阴森森的光,像看猎物般朝她招手,你,过来。云葵颤着双腿爬过去,脑海中想了几百遍求饶的话,却紧张得一句都说不出口「不是吧,也没听人说过太子殿下这么好看呢!」太子听到她的心声,幽幽地眯起眼睛。「嘴巴好软,不知道死之前能不能亲一下。」太子怔住。「目测有八块腹肌,手也好大好漂亮,这手能一把掐断我的小腰吧!」太子阴恻恻地勾起唇。「听闻男人鼻子越挺,越是天赋异禀」太子噗嗤。云葵愣住。这声笑好像是从头顶传来的。大病一场后意外能听到旁人心声的太子轻笑一声,拍了拍床褥。上来。云葵紧张兮兮地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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