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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拍拍聂獜的后背,让对方把自己放下来,聂獜有些不放心地护在他身旁,两人谨慎地向巷子里走去。已经是深夜,巷子里并不见人影,反而是两边破烂漏风的屋子里,时不时传出取暖的火光和嘈杂的人声。他们好不容易寻到个出门取炭的老太太,跟她问清了去小公馆的路,等到两人真正来到闵家门前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即便那闵老爷再好面子,沦落到这种地方居住,也维持不了多少体面了。所谓的小公馆,也不过是座两层半的小楼,周围勉强圈了个铁栏杆,被人砸得参差不齐,便是幸存得部分,也成了晾晒杂物的架子。而闵家人……显然已经无力再去监管这些了。祁辞站在围栏外,向着里面望去,出乎意料的是,这会虽然已经是后半夜了,但公馆里几间屋子却还亮着灯。他向着聂獜打了个手势,聂獜便抱着他翻过公馆的围栏,轻声落到雪地上。两人矮身来到了其中一间亮着灯的房间外,透过窗户向里望去,却意外发现并没有人。反正来都来了,祁辞思索着自己与聂獜这情况,便是被人发现也没什么,于是就干脆让聂獜掰开了窗户,潜进了那房间中。这似乎是一间书房,里面堆积着各种旧书,灯光下还安置着张颇宽敞的旧式书桌,只不过这会书桌上堆满了纸张。祁辞随手拿起一页来查看,却不料上面写的竟然是那《怨魂记》的剧本。他顿时明白了,这里就是那《怨魂记》创作者的房间。他又低头仔细观察,发现剧本边还摆着只墨水瓶,瓶盖并没有拧好,显然是人突然有事离开,随时都有可能回来。只不过……祁辞还是想不通,既然当年平漠城发生的事,他们都已经亲眼看到了,那寻晷又把他们送到两年后的北方,究竟是想要他们做什么呢?难道当年的事还没有完?冯管家又跟这位《怨魂记》的作者有什么关系……对了!祁辞心中灵光一现,当初在冯管家的玉镜中,他除了看到大观剧院外,还看到了像雪一样落下的书信。如果两人真的互通书信,那冯管家那里有信,这里应该也有才是。他把自己的想法简单地跟聂獜说了,这会也顾不上看别人信件道不道德了,两人迅速在房间里翻找起来。但事情却顺利地有些不可思议,这位剧作家似乎根本就没有想要隐藏他与冯管家的信件,反而将它们非常仔细地保存在一只铁盒中,就放在书桌的抽屉里。祁辞端着那只装满信件的盒子,忽然察觉到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但他还没来得及想清楚是什么,默念了三声“对不住”后,就打开了盒子。“云生表弟,见字如晤。”“表弟上月来信,说自己病情又有反复,我看后十分担心,随信附送药材,望你能用得上。”“你寄与我的剧本,我已经看过了,非常喜欢,想来要是能够演出,必能有极好的反响,你切莫妄自哀叹。”“近来我所做之事,也多有进展,若一切顺利,明年开春或可相见。”祁辞看着信上的内容,微微有些发怔,他想不到冯管家与闵家之间,竟然还有这么一层关系。他回忆之前在冯家时,冯管家虽然事事周到,但跟所有人都显得疏离。便是跟那些被他救下,忠心于他的侍女,也是如此。他没有想到,冯管家那样为着报复冯家,能极端地献祭自己的人,竟然也会有这样温情的一面。就在这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祁辞立刻将信盒子放回原处,聂獜抱着他又翻出了窗外。祁辞侧身躲在窗外的阴影里,双眼却紧紧地注视着房间里,他十分迫切地想要知道,能让冯管家这样牵挂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就这样,在他的目光中,房间的门被人拉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为苍白、带着病色的面容。那是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鼻梁上架着副茶色旧眼镜,为他增添了不少文气,五官细看之下也是清秀好看的,只可惜已经因为病痛瘦得脱了像,这会抱着剧本从漆黑的走廊中而来,倒像是不肯散去的鬼魂。这应当就是那信上所说的闵云生了。祁辞几乎一眼就可以确定,闵云生病得极重极重,甚至到了随时都有可能死去的地步。他的心中生出一点模模糊糊的影子,从两人的书信上可知,闵云生病情反复已经有段日子了,但冯管家还活着的时候,闵云生就病到这种程度了吗,还是说……想到这里,他忽然觉得心口沉甸甸的,有些不愿意再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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