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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败俱伤的残躯,最后仍旧不肯放过对方,濒死地挣扎厮杀。尽管祁辞的声音是那样的微弱,却还是传入了聂獜的耳中,泛红的兽眸自杀意中回转,深深、深深地望着他。那眼带着离别的意味,他将自己近乎无尽的生命,全数给予了那深渊中降临的唯一温暖,不曾后悔,但——终究是不舍。祁辞的视线仍旧是黑茫又模糊的,但冥冥之中,他却感觉到了聂獜的目光。时间仿若在那一刻静止,煞兽的牙齿终于撕开了表老爷的喉咙,扯下他的头颅,而表老爷手中最后的箭矢,也贯穿了煞兽的脖颈。生死之间最后的徘徊,让他们的身体都再无法抗争,只能徒劳地相互牵制着,倒入那撕开时间的裂痕。“祁辞。”祁辞分明地听到了,破碎的声音自聂獜伤损的喉咙中传来,那是他少有的听到聂獜这样唤他。他知道,那是告别了。可祁辞的身体已经先于意识,不顾一切地向他们扑了过去。他不要什么离别,不要这条聂獜留给他的活路,既然结局已经注定如此惨烈,那就索性同生同死!聂獜看着祁辞的身影,兽眸几乎睁得撕裂,他想要阻止但已经没有可能了,只能看着祁辞纵身跳下即将闭合的裂痕,向着自己坠落而来。他松开了口中已经彻底死去的表老爷,张开了自己的双臂,用残破不堪的兽体,在所有的尽头到来之前,牢牢地接住了他的挚爱。祁辞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他仿若在什么流水中沉浮漂泊,但好在拥着他的那个怀抱,依旧是那样灼烫又有力,让他无比的安心。他数次想要醒来,却又感觉到聂獜的手,在温柔地拍抚着他的后背,终是抵挡不住睡意再次陷入沉眠。仿佛已经过去太久太久了,祁辞的意识终于从模糊中复苏,他首先听到的,却是火车的轰鸣声。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在火车上吗?是要去哪里?祁辞终于睁开了双眼,柔光照亮了他的视野,让他在刹那间,就看清了聂獜近在咫尺的脸。于是,什么都不重要了——然后他得到了一个绵长的吻,带着他最为熟悉的气息与温度,在他的唇间辗转厮磨。祁辞双手抱住了对方的脖颈,微微仰头回应着他,任由那带着兽性的侵袭,献上了自己的全部。他们像是从未分开,又像是久别之后终于得到重逢,迫切地相拥彼此的身体证明一切,抵死地纠缠着,谁也无法脱身抽离。火车的轰鸣还在继续,车窗因为升起的温度而氲上了薄薄的水雾,朦胧地映出他们的身形。祁辞根本无法分辨究竟过去了多久,直到他脱力地倒在聂獜的怀中,贴着他结实的胸膛,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没有听到聂獜的心跳。纵情过后的慵懒,瞬间被恐慌所击溃,他挣扎着起身,紧紧地用手贴着聂獜的胸口,可无论怎么试探,都没有得到任何跳动的回应。“别怕。”聂獜低沉的声音响起,将祁辞再次拥入怀中,拉着祁辞的手按在了他自己的胸口:“它在这里。”一下一下的心跳,自两人交错的手掌下传来,那是属于聂獜的,煞兽的心。可这没有换来祁辞丝毫的安心,他仰起头焦急地看着聂獜:“那你呢?”你的心在我这里,你又该怎么办?祁辞越想越是慌乱,他甚至觉得这只是一场太过美好的梦境,只要他醒来,聂獜就会消失。可回应他的,却是聂獜再次低头,落在他唇上的深吻……祁辞推拒着想要问个明白,却终是无法抵抗聂獜,再次陷入了他的节奏,可他仍旧固执地问着那个问题。“没有心……你会怎么样……”“唔……告诉我,聂獜……告诉我……”“不会怎么样。”聂獜粗粝的兽舌舔舐过祁辞眼尾的泪水,伏在他的身上,低头抵住了他的额头,两个人的身体毫无缝隙地紧贴着,感受着那唯一的心跳。“我说过,只要它还在你的胸膛中跳动,我就不会死。”祁辞的鸳鸯眸越发迷离,他尽量让自己凝视着聂獜,双手紧紧地攀着他的后背,声音沙哑地问道:“真的?”“嗯,”聂獜沉沉地回应着,拨开祁辞浸湿的发丝,吻过他那泛红又极美的眉眼:“少爷若是不信,可以——”他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被祁辞捂住了嘴,祁辞微微闭上双眼,再睁开时低声说道:“别叫我少爷了。”“像上次那样,叫我祁辞吧。”聂獜愣了片刻,然后贴着祁辞的额,极轻又极为珍重地,唤出了他的名字:“祁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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