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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数啊劫数,我就知道碰见天族准没好事!”绿芙却一反常态地消沉道:“也是,魔君同我待在一处,总是受苦受难,我大概命里犯克,总会给身边人带来不幸。”“倒也不……”容黎一直以为这姑娘心态好,殊不知也有这伤春悲秋的时候,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劝慰了。绿芙忽又笑道:“所以为了您的安危着想,我先送您去青丘,事成之后我再接着寻姐姐。”容黎:“可我们并不知青丘在何处。”“知道的!”绿芙从怀里摸出一张传音符,她轻念咒语后符中传出御仙人的声音,“魔狐容容找到了。”容黎疑惑:“魔狐容容是?”绿芙笑道:“我姐姐在魔狐族的朋友!”二人同邢家告辞,邢子业安排马车送两人出城。这期间,容黎见邢子业瞧着绿芙的眼神满是不舍,似有无数情意难诉说,而绿芙似乎也格外在意邢子业,两人竟像是生出了些不该有的情愫。路上,绿芙望着车窗外出神,容黎漫不经心问她:“我听闻除了潋滟公主外,天后还有一个女儿?”绿芙点了点头:“是华莳大公主。可惜大公主下凡时爱上一个凡人,两人私定终身却被天君发现,天怒之下大公主被打入南极冰牢,而那凡人被罚要历百世苦劫。”容黎“啧”了声,感慨道:“真是可怜。”绿芙叹息一声,重现活力道:“所以我们掌管人界事物的女仙每次下凡时,哪怕心动,也不可行动。魔君放心,我都明白。”重回土地庙,容黎与御仙人相对无言,唯有两相厌。魔狐容容还未现身,绿芙从袖中掏出两把香瓜子,讨好般的捧到两人面前:“闲来无事等人,嗑点打发时间,可好呀?”御仙人扭头冷哼一声:“煞风景,没心情!”容黎飞去一记白眼,顺手抓了把瓜子,呵呵冷笑道:“他没有,本君有。”然后边嗑边吐瓜子皮,不一会儿脚下一堆壳皮。御仙人双拳紧握眉头紧锁愤恨道:“妖艳祸水实乃粗俗不堪!真不知帝君看上你什么了?”“呵~”容黎轻佻道,“看上本君妖艳呗。”“你!”容黎好整以暇问道:“那你对小九初见倾心,不也是见色起意?”“噼啪——”几声裂响,容黎身前的破木桌应声而碎。绿芙心惊,忙张开双臂挡在容黎身前说和:“唉呀,事关紧要!你们就不能都少说一句话嘛!”御仙人收回手招,冷硬呵斥道:“九姑娘天性纯良,貌美心慈,岂是你这等俗艳能相比的!”容黎挑眉不屑:“那便祝你心愿得偿。”绿芙望了望天色,日色高悬已近中午,“御仙人,魔狐容容怎么还不来?莫非是你记错了时辰?”御仙人:“不会。昨日她亲口告诉我,今日巳时来接你们去青丘。想必是有什么事情耽误了,我们再等等也不迟。”天光从明黄至橙光,天色渐晚蚊虫也多了起来,容黎体香最易招虫,手臂已经被叮咬数个红疹,奇痒无比,他边挠边恼,你二人仙气护体,就不能施法驱赶蚊虫?绿芙偷偷下届,轻易不敢施法,这话本就是说给御仙人听的,可这人别扭异常,绝不向容黎低头半分,绿芙帮着求了半天也无用。求人不如求己。容黎:“邢府不是给了许多香料,都拿出来点上,我就不信没有能熏住蚊虫的!”绿芙闻言忙打开包袱翻找起来,容黎眼尖指着其中一拇指肚般大小的碧玉香盒道:“就点它!正好看看这香有什么稀奇!”五日前,邢子元讨好般凑到容黎身前,献宝似的将这一香盒送给容黎,还恬不知耻说这东西虽小但价值一座城池。临走前,邢子元还贱兮兮道,牡丹虽好却也不如公子体香怡人。想来真是恶心。绿芙打开香盒,纳罕道:“奇了,这香粉怎么没有味道?”容黎:“点来看看。”绿芙将香粉倒入焚香炉,然后眼巴巴求助御仙人。御仙人虽不愿但也没有为难,指尖一点香炉中的火星便亮了起来。丝缕白烟袅袅升起,清丽的牡丹香扑入鼻息,容黎浅浅一闻,初时沁人心脾,细品飘飘欲仙,更有蝴蝶闻香而来,这香果然妙哉,当属香中极品。正打算夸赞几句,却听见瓶瓶罐罐落地的声音。容黎循声望去,绿芙已是泪流满面。容黎、御仙人几乎同时道:“小哭包你怎么又哭了?”“小芙儿你怎么又哭了?”绿芙张了张唇,半晌喑哑道:“国,国色天香,我,我姐姐,我姐姐她果然和邢府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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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恣睢&贪财好色好消息,她被选为司寝宫女。坏消息,她要伺候的对象是那个阴晴不定,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昨天夜里,云葵亲眼看到一个小宫女从太子寝殿被人抬出去。想到即将去送死的便是自己,云葵哆哆嗦嗦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承光殿内。太子坐在床沿,眼底泛着阴森森的光,像看猎物般朝她招手,你,过来。云葵颤着双腿爬过去,脑海中想了几百遍求饶的话,却紧张得一句都说不出口「不是吧,也没听人说过太子殿下这么好看呢!」太子听到她的心声,幽幽地眯起眼睛。「嘴巴好软,不知道死之前能不能亲一下。」太子怔住。「目测有八块腹肌,手也好大好漂亮,这手能一把掐断我的小腰吧!」太子阴恻恻地勾起唇。「听闻男人鼻子越挺,越是天赋异禀」太子噗嗤。云葵愣住。这声笑好像是从头顶传来的。大病一场后意外能听到旁人心声的太子轻笑一声,拍了拍床褥。上来。云葵紧张兮兮地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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