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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太子殿下分忧是奴才分内之事,不敢要殿下的赏。”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样说,长胥祈对这番推脱之言充耳不闻,自顾自开了口。“既按得吾身心舒适,那便赏你……”话到此处男人忽然顿了顿,看着她时眼底覆着一抹和善如清风的笑意。柳禾却打了个寒颤。直觉告诉她,肯定没什么好事。“便赏你自今日起,负责阳华阁全部恭桶的运送之事,你看如何?”男人笑意盈盈,尾音微扬,显然是心情不错。柳禾身子一僵。她虽然早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却也没想到会不好成这样。送恭桶……根本不是人干的活。简单来说,送恭桶之人凌晨四点就要起身,一趟一趟把整个阳华阁的恭桶送到最角落的瓦房里去。做完这些天都要亮了,紧接着又要收拾着去忙别的活。“为何不说话?”长胥祈气定神闲,眼底闪烁着若隐若现的警告,“你不肯?”柳禾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肯不肯是她说了算的吗?“殿下有令,奴才自当听从,”柳禾毕恭毕敬,却也掩盖不住小脸上的苦涩,“谢太子殿下赏赐……”长胥祈的唇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留着这小太监,原本是想看看老二接下来要做什么。可若他当真不再惹是生非,留下来当个小玩意儿解闷,倒是也不错。……翌日凌晨。柳禾准时提着恭桶走在路上,每一步都哈欠连天。抬头看看天际。乌漆嘛黑,一点要亮的架势都没有。……第二日。第三日。……第七天的时候,柳禾实在撑不住了。送完恭桶往回返的路上。柳禾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压根顾不得此时已稍有亮意的天光,身子一歪靠在了宫墙上。真他奶奶的要命啊。直到这一刻,她总算明白了太子此举的用意。干完这些人都累个半死了,便是有再多坏心眼,怕是也没力气使出来了。天天让她这么熬着,自然不会有空去加害皇后。长胥祈……你小子好生歹毒啊。柳禾短暂靠墙休息了片刻,打着呵欠准备回去。忽地。“哟,小柳公公,起得可真早。”入耳是熟悉的称呼,柳禾连眼皮都不用抬就知道是谁在说话。必然是姜扶舟那只老狐狸。可惜她此时根本没力气跟他纠缠,只想快点回去睡个短暂的回笼觉。片刻的功夫,来人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姜扶舟身穿一袭华丽锦袍,深紫色的蟒带勾勒出劲瘦的腰肢,唇瓣带笑,黑发如缎。柳禾的第一反应是佩服。这家伙是怎么做到天不亮还能穿戴齐整,光鲜亮丽,精神抖擞得好像一点都不困似的。“见过姜大人……”说话间,她控制不住又打了个哈欠。姜扶舟眯了眯眼。眼前这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挂着明显的黑眼圈,眼眉处尽是困倦,憔悴至极的模样瞧着怪可怜。他不禁哑然失笑。小孩子,就是禁不起折腾。……下一刻。只见姜扶舟随意摆了摆手,冲一旁吩咐道:“用我的轿辇把小柳送回去。”轿……轿辇?这可把柳禾一个激灵给吓醒了。“姜,姜大人,这可使不得!”在她创造的上胥王朝里,凡是四品以下的官员都没资格坐轿辇,进宫面圣都得腿儿着。她一个小太监,哪来的胆子敢公然挑衅皇权。姜扶舟这老狐狸安的什么心。“使不得?”男人略略挑眉,语气却不像是在开玩笑,“本总管说使得,便使得。”一来一回的功夫,轿辇已到了跟前。“上去。”姜扶舟冲她一扬下巴,眉眼间满是不容拒绝的坚持。柳禾一时间有些进退两难,僵着身子动也不敢动。这家伙莫不是要故意胁迫她坐上去,紧接着就以犯上的罪名一刀砍了她吧?还没等柳禾回过神,身体却在下一刻毫无征兆地悬空了,竟是被姜扶舟打横抱了起来。她登时倒抽一口凉气。“姜大人!使不……”“还使不得?”男人轻笑着打断了她,面上满是戏谑,“先前在金銮殿上你一鸣惊人,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胆子,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一边说,他一边轻轻将她放在了轿辇上。男人白玉般光滑的侧脸映入眼帘,轮廓如刀刻般锐利又精致,柳禾一时竟看呆了。“瞧什么呢?”姜扶舟笑眯眯地看着她。经此提醒,柳禾猛地回过神来,屁股下意识往边上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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