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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乖乖点头。“把人给我带好了。”他又看向旭绕。旭绕这会儿才注意到宁露,他眼睛瞪大,看向白斯砚似在问砚哥这怎么回事,又追回来了?但注定得不到白斯砚的响应,他将怀里的西装外套随意递给一个侍者,抬步就往一个房间走去。留下旭绕和宁露大眼瞪小眼,旭绕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两声:“想玩什么?”宁露摇摇头:“我第一次来这里。”旭绕有些烦躁地揉了一把头发,其余的人也好说,他随意丢给别人就是,但砚哥带来又好好交代的人,那估计得供着。想到顾惟峤那惨样,脸上一个星期都没好,他瞬间打了个寒颤。虽然此刻的宁露乖巧安静得像只小兔子,看起来很好揉捏,但落在旭绕的眼里,总觉得她比魔鬼还可怕。带她进了一个最平和安静的房间,里面放着歌,有喝茶,聊天的,不像玩的地方到像一个休息室。宁露倒还好,但她看得出来旭绕坐在这里其实无聊的很,这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把手机里大部分的软件都点了个遍,动作换了很多个但都不得他心意,他全身上下透露出的感觉就是——我现在要无聊死了。“我在这里坐着就好,你可以去其他地方的。”这话一出,旭绕脑袋里的弦忽然紧绷:“你别想害我。”他可不想被打。“什么?”宁露不理解他为什么会说这话。旭绕自然也不可能解释,他看向旁边,有些生硬的语气:“就坐这里。”闻言,宁露也不多说些什么了。倏然从旁边走过来一个人,穿着花哨,他笑得很轻浮,看向旭绕:“旭绕刚才麻将输太多了,准备找妞来缓缓?”视线又慢慢移向了宁露,带着打量。宁露与他对视,平静如水,对他嘴里的话没什么感觉,甚至还能带着笑。那人一笑:“从哪儿找的那么沉得住气的,这个估计以后不会闹,但也有得你受的。”旭绕刚才气得想打他一顿的想法都有,听到这话,又停了下来,也看了眼宁露,这人说话好像有道理,但有得受的肯定不会是他。直到宁露的视线移来,旭绕才转眼打发了那人:“关你什么事,赶紧滚吧,你输的不多,那上次春华街的酒楼谁输给我的。”那人悻悻然离开,旭绕也是坐得无聊了,刚才那人的话也让他心里打麻将的瘾又上来了,他看向一边有些出神的宁露问:“你会打麻将吗?”宁露说:“会的。”以前回家过年,有时候家里长辈手气实在不好不想打了,就会让她上去打两把。旭绕开心了,这会儿总算能找点乐子了,要不然一直待在这里能给他闷死。走到另一个房间,这里显然热闹多了,里面有一撮喝酒的,呼喊声有些大,但是没人闹事,穿过他们才到了几张牌桌面前。牌桌上没什么人,旭绕让她在这里待着,他去喊人,果然没过一会儿,两个男的就被他喊来了。那两人见到宁露都愣了一下,问旭绕什么时候带来的,旭绕沉着眉说他们问那么多干什么,打牌就行了。宁露的牌技不怎么好,桌上这三个人都是老手了,对付一个她简简单单,特别是旭绕简直如鱼得水,那牌是一把接一把的胡。完全忘了白斯砚和他说的话——把人给我带好了。坐宁露左侧的那人,瞧着手里刚胡的牌,对着宁露嗤笑道:“你这运气也太不好了吧!”宁露也说不出反驳的话,她就没赢过一次,看着桌上给出去的筹码有些愣神,这些是旭绕刚刚给她的,转眼间就见底了。旭绕看她这样,大手一挥说:“放心有的是,有人给你付的,别担心。”这自然指的是白斯砚了。坐这里快一个小时了,一次没赢过,再好的玩心也没了,宁露看着手里的牌,打算打完这把就不玩了,无聊得很。存了想赶紧下场的心,宁露越发随意了,很快挑了一个打出去。旭绕见的眼前一亮,正想胡牌,就看到不远处,白斯砚的身影走向几人走过来,旭绕一慌,连带着他手上胡牌的动作都一顿。他穿着西装裤和白色衬衫,与这里的装扮格格不入,可他那慵懒张扬的眼神,分明宣示着他属于这里,甚至能主导这里。“把人给我带牌桌上来了,你教她的?”白斯砚拿起宁露刚才打出去的那个麻将,摩挲着眼神又射向旭绕。旭绕赶紧解释:“没有,我俩都无聊,正好她也会打麻将,我就带着她来了。”白斯砚看向宁露,扬了扬眉,宁露轻轻颔首:“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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