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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很难说是不是有人故意想要放出这种消息,宫中大小官都在连日明争暗斗中焦头烂额,然而那坐在皇位上的女人却永远都好似在看台下唱大戏一般戏谑,现在还来个不知道什么来头的国师,不过好在那个国师来了之后并没有如他们预想中那般参与政事,只是天天坐在安排给她的那个院子里书写,但总让人感觉有些不安。
但最主要的还是皇上没有任何动作,自从皇帝上一次以微服私访的名义出宫带回来那个名叫洛水芸的女人之后,不过第三天便不再上朝,整日都窝在御书房,晚上便去后宫,但却不是去皇后所在的慈宁宫,而是好似被无形的绳索牵着走进那个洛贵妃的牡丹宫,随后便是一夜无话,绝不见任何人,起初还有人想要给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一点下马威尝尝,直到她与皇帝嬉闹着,皇上抱着她从后宫一路走到朝廷,亲自将洛水芸放在龙椅上之后便没有人再敢对着她大喘气了。
至此,皇帝要重新立后的消息便不胫而走,传到了媛芷羽的耳中就变成切实消息了,也就促成了静明湖的那次与安铭义的独处,甚至直接让她破掉了保存多年的处子,所以其实那时的她即便对安铭义再有好感,也还没到直接交出处子精血与他双修的地步,但洛水芸的到来给予了临门一脚,让媛芷羽的行事变得有些肆无忌惮了,既然追求刺激,那便贯彻到底了。
而似乎是此境破局关键的安铭义,却什么也不知道,从收到阁主的任务指派后似乎就像个提线木偶一般指哪去哪。
广场上众人已经将多余物什收拾干净,翻修的祭台上残留着去年留下的刮不掉的红色蜡油块,但此刻也被雨水冲的锃光瓦亮的,收拾完成之后,又有两队人马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喊着号子,抬着两头冒着热气的烤牛,后面还跟着几斗车的祭祀用品。
“安元哥……你有没有感觉这头牛有点重……”此时抬牛的八人中的一个小伙小声地问他前面的杜安元,若是别人说这话可能不太可信,但他是当初宰牛时有帮忙抬的,活牛和空牛他都大概知道是几斤几两,如果有个一两斤的变动那可能还察觉不出来,但是此刻这牛显然是有点太重了,快赶上活牛的重量了。
杜安元一开始也感觉有些奇怪,但他力气大,加上他全程掌勺,基本上没有参与屠宰工作,对这事也不是很敏感,便笑道:“重一点好,那群官老爷不就喜欢多肉的么。”
小伙有些无奈地干笑了两声,转念一想似乎也确实是这个道理,便没有再问。
正坐在安铭义房间窗边打盹的杜雪萦忽然惊醒,眼皮跳了几下,似有些不祥的预感,但又说不出因为什么,扭头看了看房间里骑在安铭义盖过的被子上发情的安伶烟,心想可能又梦到师兄被骚狐狸榨干了,便再次闭上了眼睛打盹。
不过今天的万秀阁还真是格外的安静呢,也看不见有别人活动的身影,大概是璃诗韵和凌梓央都去坐镇祭典了吧,不过那些已经不重要了,为了能让媛芷羽继续留在万秀阁,安铭义也得加把劲了,不然作为门派与皇室枢纽的媛芷羽离开了,那一切就都白费了。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今年主持祭祀的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个“新皇后”,也不是老皇帝,而是许久未曾露面的皇后,也即当今太子的母亲:媛虹盈
虽来参加祭典的百姓一直都在被传言影响,心中猜测能让皇后都失宠的女人肯定会使劲折磨她,但似乎并没有料想中的那么惨,毕竟人都站台上了,说话也不似被折磨过的那般有气无力,甚至……好像还胖了一点。
过往的媛虹盈也不是没主持过春祭,只是那都是在太子出生前发生的事情了,好在她还记得该做什么。
故此这场春祭普通的不得了,与往年除了主持换了皇后以外就没有任何区别了。
安铭义缩在牛肚子里一动不动,听完了整场祭典,此前的他从未参加过,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离祭台这么近的,若是仔细听还能听到阁主与师傅的窃窃私语,好像说的是什么“草饲”之类的话,可能是在讨论养牛?
安铭义的脑子好似江水滚滚,各种想法在他的脑中奔涌,可能过去十多年都没有他这两个时辰躺着想的多,外面皇后的声音再度响起,安铭义听着这和媛芷羽有几分相似的嗓音,心中不免泛起了担心的情绪,然而天气有些闷热,似乎又泛起了某种别样的感觉……
在祭台下面坐着的璃诗韵差点一口茶喷出来,暗暗咬着牙道:“这小色鬼……”
裆部突然活动的绸带让安铭义差点显形,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窜到了天灵盖,这才提醒了他是来干嘛的,小小的哆嗦了一下似乎肉棒又软下去了,璃诗韵的眼神从那头烤牛身上挪开,叹了口气。
祭典结束后就到了分食祭品的环节了,一大块白花花的猪肉从冒着热气的大鼎里捞出来,皇后身边的几个侍卫叉着整块肉放到了供桌上,剩下八个身穿金甲的侍卫则拉着大鼎将水倒入祭台上的沟渠中,冒着白沫的水顺着沟渠从祭台上往下流向八方,在场者无一不闻到那股油脂半乳化的腥骚味。
杜安元嘴角抽了抽,他每次嗅到这煮胙肉的水的味道都挺佩服那些把胙肉吃下去的大臣,换作他怕是看见便吐出来了。
璃诗韵与凌梓央站在已经切好的肉面前也面露难色,各大臣手中均拿着一杯浅黄色的酒,被称作“迎春酒”,入口味道浓烈且酒液浑浊,甚至带着一股骚味,这么多年了如何酿造都是皇家机密,但是每一个喝这酒的都不太想知道如何酿造……只知道不喝下去会掉脑袋。
媛虹盈淡了淡神色,一口将手中的酒喝下,眼见主持已经喝了,那底下的大臣也没了法子,只能屏住呼吸把东西倒嘴里,然后将分到手中的肉吃下。
传说胙肉的色香味都被受香火的神仙吃掉了,故而即便用的是最好的猪肉,也会味同嚼蜡,然而这种做法就算是平日里不掌勺的都知道不可能好吃,就连平日里没什么油水的百姓也不会感兴趣。
最后终于到了焚香求雨的环节,这也是众臣离皇后最近的时候,因为香要从主持者的手中点亮,再交到其他人手中,其他人再把香枝插进香炉,依旧很顺利,只是媛虹盈在将香交到万秀阁的两个掌门人手中时眼神似乎多了几分躲闪,动作并不明显,但璃诗韵就算察觉到了,也没有说什么,千言万语,皆非良辰,可能……凌梓央早就已经卜算过,但没有说罢了。
香炉插满,白烟弥漫开来,媛虹盈一改刚才有些贼的目光,将壶中剩下的迎春酒洒向神台前一尺地,所有人朝天郑重一拜——
安铭义没有拜。
瞬间天空传来一声旱雷,一场大雨毫无征兆地发生了,安铭义心想这牛肉淋了水还能吃吗?
接着传来杂乱的吆喝声,安铭义菊花一紧,有人搬动他躺着的这块木板了,他连忙屏息,然而此时抬这牛的不是刚才的杜安元几人,而是刚刚站在百姓前面维持秩序的侍卫,且只有四个人上来抬,四人都以为自己已经算初阶修真者,力气比一般农户大一些,四人抬这牛绰绰有余,结果谁能想到里面还躺了个人,一个踉跄差点整头牛丢地上了,杜安元看见这板子斜的好似浪打的船般心脏都差点跳出来,但牛这都没有掉也是个奇迹了。
安铭义的十指指头紧贴案板,虽不得已要使用真气防止甩出去,却连指尖的真气都不敢放出太多,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汗,若是他刚刚分神刹那,大难临头,但即便如此他依旧与牛重重地碰了一下,身形略微显现,但案板稳定下来后身形又缓缓隐匿了,好在他一直躲在牛肚子里,暂时显露身形也不会有人发现。
然而就当安铭义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他能顺利随着这头牛进入皇宫厨房时,忽然有人冲到了祭台上,拿出了一柄金色卷轴,吼道:“圣旨到!”
所有人楞在了原地,安铭义听着雨滴落在牛肉上,心想若是再不进车厢这玩意就得成牛肉汤了,怎么还有人在这读什么鸟圣旨。
但想归想,安铭义还是竖起了耳朵大概听了听圣旨的内容:祭祀的一半米面粮油肉重新分回给百姓,绫罗绸缎全部收归皇宫,祭祀的两头牛大的分回给百姓,小的收入皇宫。
听到圣旨的瞬间凌梓央和璃诗韵脸色一僵,仿佛已经看见了躲在牛里面的安铭义那惊恐的神情。
然而百姓当然是觉得不可思议,纷纷叫好起来,圣旨读完,人也匆匆地走了,东西全部装车,大伙也作鸟兽散了,空余祭台的烟火气仿佛将人都冲走了。
安铭义屏住呼吸,似乎想要强行镇定下来,一瞬间想了无数种逃脱的办法,但都在下一瞬间被否定,大脑嗡嗡的,仿佛一块木头一般一动不动。
“李叔,那头牛……”杜安元看着侍卫抬走的牛,有些不解。
被杜安元唤作李叔的大汉回头瞥了一眼,嗤笑一声,摇了摇头道:“呵呵……反正读圣旨的人又不用搬牛,是大是小谁在乎呢?”
安铭义听到外面的声音似乎逐渐变小,木头轮子滚过青石板的声音逐渐掩盖了雨声,牛被放到了车子上,期间负责搬运的侍卫一言不发,安铭义绝望地发现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希望回到厨房后第一个上刀的是师妹的兄长了吧,至少还有一点解释的机会。
好在也是那侍卫有私心,看着搬东西的队伍走向御厨,璃诗韵大大松了口气,放心地跟着皇后赴宴去了。
安铭义正思考着怎么怎么跟人辩解时,听到了不太一样的声音,他呆在之前那个厨房时可没听到过太监的声音,不算特别尖,但能听出来是太监特有的声线,算是那种他自己夹一下嗓音也能模仿出来的样子,安铭义有些激动,似乎发生了些什么,这头牛居然被抬进了皇宫,随着啪嗒一声,牛被放在了灶台上,几个侍卫急匆匆地离开了,似乎是屋外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他们应该还在搬东西,安铭义如此想着,在牛屁股那扒开一条小缝看了看,厨房里没声音,门敞开着,但外面也似乎没有人,他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探出半个脑袋,确认安全之后如同一只老鼠窜进了不远处的柴房,拿出一套预先准备好的太监的衣服,安铭义尽管觉得别扭,但皇宫中也只有宫女和太监的身份容易混入,最起码……璃诗韵没有搞到适合安铭义的宫女衣服,那太监的衣服还是好做的。
似乎进入皇宫之后事情就顺利了不少,安铭义也是成功混进了搬货的队伍之中,一言不发的他只会接过侍卫从车上搬下来的东西搬到厨房里去,太监虽然人多,但没修炼过的肯定是没什么力气,不如那些厨工,所以安铭义很快又被安排去搬别的东西了。
安铭义搬着一大叠丝绸走向后宫,刚才听侍卫说这些丝绸是要搬到殷和宫的,若是一般太监那确实知道后宫的路,但问题是安铭义别说后宫了,连皇宫都是第一次进,他很快便在这迷路了,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不知该往何处走,偶尔看见一两个正在唠嗑的妃子都只能绕着走,因为他不知对方名号,也不知如何请安,说不定等会就掉脑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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